大金國畢竟還是女真人的天下不是

    至少這關外,還是各旗旗主說了算的,至於漢臣那不過是幾條聽話的狗而已,要說范文程雖然很得皇太極的信任,可在各個貝勒旗主看來不過是條聰明的狗,可關鍵就是這隻狗很得皇太極的信任,如今各旗之中又是皇太極最大,旗的共主,所以這才能和諸多貝勒們平起平坐的份。

    公元1635年,這一年既是大明崇禎年,還是後金天聰九年,同樣又是闖王高迎祥的興武元年。

    隔海相望的倭國寬永十二年,給大明當臣屬的越南國陽和元年。

    稱霸中亞的土耳其帝國能幹的皇帝法赫魯丁二世會在這一年被處死,與此同時有個叫喬丹尼洛倫佐貝尼尼的藝術家完成了世界名畫康士坦察布奧諾列裏可。

    這些都是在史書上有寫的,不過這些事方凱統統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一點都不介意派人去找喬丹尼洛倫佐貝尼尼花很少的金幣買下那副康士坦察布奧諾列裏可留給後世子孫。

    大明和後金兩邊都是一堆麻煩事,崇禎焦頭爛額,皇太極好歹還好點,大金國如今局面怎麼看都是蒸蒸日上,雖說去年敗了一場,但和將整個蒙古草原都納入囊中相比就只不過是點小小瑕疵而已。

    雖說一下子丟了上萬餘兵馬,可這眼看是開春了,濟爾哈朗和代善領着兩個旗再加好幾萬的漢軍和蒙古牧民,也沒了冬天當天災,女真人還真沒怕過什麼。

    復州城就算修的再是高大,那也只不過是幫女真人修的,大明不就堅城無數麼哪個派上過用場的

    濟爾哈朗遞上來的摺子說攻不下,那是因爲那時候都快入冬了所以才攻不下,冬天可是女真人最大的天敵,別說行軍打仗,就是窩在帳篷裏那也會凍死了人。

    別說皇太極這麼認爲,就是滿大金朝廷人人都這麼認爲,包括平日裏聰明的漢臣,自視極高的女真貴人只當是老天饒過了那些鬧事的漢人們一個冬天,所以這剛到開春,皇太極的詔書就催着濟爾哈朗攻城,如果能逼着投降自然是最好,皇太極倒也不吝嗇王侯爵位,反正這等王侯在大金國什麼都不算,也就名字好聽點而已。

    皇太極可不知道去年他遣人送去的招降信此時已經被方凱給仍的沒了地方,甚至於暗地裏偷偷收買其他人的書信也一個沒剩的沒了着落,恐怕早就被處理文案的文吏放置在書庫裏當做日後查閱時候的資料。

    至於領兵在蓋州的濟爾哈朗和代善可不像皇太極那麼想的簡單,可他倆說到底都還不敢上奏章分辨,一來這兩人都是位高權重,旗之二,而且眼看嶽託生死不知,豪格是逃回來了,但也說不清嶽託到底是生是死,代善也急,好歹嶽託是他的兒子,手上還握有鑲紅旗,皇太極下令開春攻城正合了他的意。

    雖說去年一次性丟了好幾千的兩紅旗讓代善心有餘悸,可當時那是不知道對方的戰術,若擺在現在再來一次,代善只會讓各路漢軍和蒙古新附軍衝上去,等亂了對方的陣勢再以女真鐵騎衝殺,保證萬無一失。

    代善的想當然建立的是對方的毫無進步,至於方凱這次會不會再出城野戰還是個問題,而且就算是再次出城野戰,那也不會再擺着一個烏龜殼的圓陣拼消耗了。

    什麼都不是一成不變,別說戰場是這個道理,就算是別的方面也一樣的是這個理,就好比的鄭彩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得好了起來,甚至甚至有那麼些許謙恭

    這倒不是假話,實在是那日在野外的所謂狩獵讓鄭彩一下子嚇醒了,從福建帶來的鄭家的光榮光環一下子被打落在地,哪裏還能把腦袋擡得多高去。

    雖然說他鄭彩只是鄭家的一個小輩,別說在鄭家的地位比不上鄭芝豹等幾個鄭家的老人,就算是同輩的鄭森也比他出彩的多,至少人家那是鄭家家主的長子,可不像他這個偏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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