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這句話不無道理,因爲此時一個個嚎叫着衝鋒過來的女真騎兵確實在被板甲騎兵們的一次次揮劍給砍下了馬,然後徹底被鐵騎踏了個粉碎。

    也是因爲此時聚集起來的女真騎兵只有一百多人,只是一開始罵戰的女真人倉促間自發集結的行爲,對於五百正在準備衝鋒板甲騎兵來說,根本毫無威脅,只能作爲飯前的甜點。

    這些魯莽的女真騎兵雖然妄自送了自己的性命,但他們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就是讓後面的女真人以及蒙古遊騎有了些許的時間開始集結。

    女真人的圍城已經多達半個月,多爾袞又沒攻城的打算,這些散漫慣了的蒙古遊騎難免會懈怠,連帶着一起的女真騎兵也相差不大,並沒有做出攻擊的表示,在他們看來,即使城中出兵應戰,那些罵戰的女真遊騎也足夠應付一段時間,然後他們擺好陣型從容應對就行,哪知道出來的是這麼一隻強軍,上百人的遊騎就這麼被解決個乾淨利落,壓根沒拖延多久。

    所以這才導致一時間擺好攻擊姿勢的女真人只有七百人,蒙古遊騎就差得多,只湊出了一百多人左右,兩方加起來都不到一千人,剩下的萬餘人還在集結,需要一部分時間。

    倉促準備進攻的一千人在女真人的指揮下開始反擊,實在是這次是女真大軍罕見的五萬大軍圍城,在城門雖然安置了重兵,但也不過萬人,一時間能夠發起的反擊的,此時也就一千人左右。

    如果一開始多爾袞就打算攻城,兩萬女真騎兵的衝擊力足夠將區區五百板甲騎兵衝個七零落,還未必會折損多少,只是現如今一個有心一個無心,有心攻無備,這就要順手的多。

    量足夠多的基礎上,任何質都是毫無用處的,這在後世是被證明的治理名言。

    如果不是看到城外女真人倉促間無法形成反撲,方凱也不會冒險帶着五百人的板甲騎兵出城,他可不是約瑟夫,自以爲無敵的魯莽傢伙

    一千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都是女真騎兵,解決起來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畢竟是兩軍對陣沙場,不比先前在旅順殺的那些正黃旗女真,那是正黃旗的人都已經餓的頭暈眼花,四肢乏力,這才被輕易的解決,即使如此,嶽託的臨死反撲也依然讓當時的板甲騎兵們有所折損,雖說折損不大,但也能說明在與女真對陣上,板甲騎兵即使在佔盡天時地利,那也不是無敵的。

    七百人的女真騎兵,一百多人的蒙古韃子,雖說做了是衝鋒,但也因爲倉促間集結,大多數還是散散落落的衝擊,這就好似填油戰術,一波衝了上去又是一波,雖說也起到了作用,可死傷更大,一眨眼間一個千人隊已經被斬殺殆盡,這讓急忙從後方大營趕來的多爾袞瞠目結舌。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全身包着鐵甲的騎兵,當初聽聞代善說過,只是多爾袞和代善關係不佳,聽也聽了一半,出於謹慎也讓麾下各部遇到之後小心應對,哪知道這就集結各部眨眼的功夫,一開始集結的千人隊已經死傷了大半。

    “十四哥,我這就帶人殺光這幫明軍去。”多鐸早就紅了眼睛,死傷的大多數都是多鐸麾下的牛錄,這也是多鐸自己請的戰,年前一戰損兵折將讓多鐸心中憤恨不已,以他的暴躁脾氣,自然是打算攻進了復州然後屠城的,所以這纔將自己麾下的牛錄放在最前面,哪料到也死的最快,哪能不紅眼

    至於明軍的稱呼,則是大明的邸報上早就隨着兵部的宣揚發放全國到上下的官員手上,大金國自然也清楚的很,這幫招撫不成的海寇已經投了大明,稱爲明軍也是自然而然。

    “領着我下面的十個牛錄去,帶時候再收攏一些,應該夠了。”多爾袞不笨,也是看出這些鐵甲騎兵打的是速戰速決的主意,可這不代表他就會讓這些耽羅府的人如願以償

    多爾袞的這十個牛錄是剛從大營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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