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洋從周凱辦公室衝到走廊,見嶽海昆正背對着他在那裏瞎咋呼,便飛起一腳踹到嶽海昆的屁股上,把嶽海昆踹了個嘴啃泥。
於洋得了手,越發不把嶽海昆放在眼裏,“子你膽兒夠肥的,敢到銀行來撒野”
嶽海昆從地下爬起來,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裏的血,剛纔他摔倒在地時,牙咬傷了自己的舌頭,人一見血,就容易玩命,何況嶽海昆這樣的亡命徒,他衝於洋冷笑了一下,拉開架勢,朝於洋逼來。
嶽海昆那帶血的牙齒嚇了於洋一跳,他沒想到嶽海昆會摔成這樣。於洋愣了愣神,嶽海昆就猛地撲了過來,於洋被嶽海昆打倒在地,他知道自己不是嶽海昆的對手,爬起來就往樓梯口跑,邊跑邊扯開嗓門喊“保安快來啊,有人行兇了”
嶽海昆追上來,一腳踹在於洋的後背上。
於洋從樓梯上翻滾着跌了下去,發出一聲慘叫,嶽海昆還想追下去,見兩個保安正手持警棍往樓上跑,就轉身衝進了周凱的辦公室。
周凱見嶽海昆衝進來,嚇得圍着寫字檯轉圈兒,躲避着嶽海昆,“海昆哥,你冷靜一下,有話好好不行嗎”
嶽海昆竄上了寫字檯,朝周凱又踢又踹,“我跟你無話可”
周凱聽見走廊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知道保安上來了,他大喊一聲,“來人啊”
兩個保安衝進來,他們揮起警棍,朝着嶽海昆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把嶽海昆打倒了,兩人撲上去,一個保安用膝蓋壓在嶽海昆脖子上,一個控制住嶽海昆的雙手。
周凱整理整理衣服,恢復了常態,他問進來的銀行員工,“於怎麼樣了”
“現在還昏迷不醒,20馬上就到了。”
“去叫警察來,把他弄走”周凱指指嶽海昆。
“周凱你等着,老子饒不了你”嶽海昆躺在地上。
周凱蹲下身子,湊到嶽海昆面前,“海昆哥,你糊塗啊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別再給嶽海鵬當槍使了”
嶽海昆試圖掙脫兩個保安的控制,折騰了半天,又被保安狠狠地摁在地上,他喘着粗氣,“周凱,你別他媽的裝好人”
於洋顯然摔得不輕,救護車來到後,他仍然不太清醒,救護人員把他心翼翼地擡到擔架上固定好,又把他推到了救護車上。
救護車剛開走,警車就來了,從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上了二樓,不大功夫,他們就押着嶽海昆出來了。嶽海昆戴着手銬,滿嘴血污,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周凱臉上的得意一掠而過,他走到嶽海昆面前,“海昆哥,你你這是何苦呢”
“滾一邊去”嶽海昆憤怒地。
嶽海鵬和安欣停下車跑過來。
嶽海昆被押上了警車,嶽海鵬想過去跟嶽海昆話,被警察攔住,警車拉響警笛開走了。
周凱目光冰冷地看着嶽海鵬和安欣。
“出什麼事了”安欣問周凱。
“把於洋打傷了,”周凱指指嶽海鵬,“嶽海昆是衝着我來的,要不是於洋和保安保護我,今天我就毀在他手裏了你嶽海鵬就是幕後黑手,嶽海昆就是你指使的”
周凱指揮保安,“把這個人給我攔住,不許他進銀行”
於洋從樓梯上跌落下去的時候,能地用雙手抱住了頭,頭是護住了,結果他的右手臂被摔斷了,更嚴重的是還摔斷了兩根肋骨。
於洋已經做完了手術,躺在病牀上輸液,旁邊有一個銀行的保安在陪護,於洋不讓行裏告訴他的家人,也不告訴他女朋友,被人打成這樣,他嫌丟人。
嶽海鵬和安欣來看於洋了,嶽海鵬把買來的水果和營養品放在牀頭櫃上。
於洋不滿地看了嶽海鵬一眼。
“於師傅,我和嶽海鵬來看看你,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心裏都很過意不去。”安欣。
“我代表我哥向他道歉。”嶽海鵬不停地對於洋點着頭。
於洋伸出沒受傷的左手不耐煩地擺了擺,“別這些了。”
安欣抽出於洋牀頭的病歷卡,仔細地看着。
於洋把保安叫到跟前,在他耳邊了句什麼。
保安起身向外推嶽海鵬和安欣,“你們出去,於洋要休息了。”
於洋也不耐煩地衝他們揮動着左手,“出去,都給我出去”
嶽海鵬和安欣被保安推出了病房,病房的門也呯地一聲關上了。
“不能怪於洋,被打成這樣,誰也沒法接受。”安欣。
“於洋的傷嚴重嗎”嶽海鵬問安欣。
“病歷卡上寫着,右臂骨折,還斷了兩根肋骨,”安欣,“這已經構成輕傷了,致人輕傷就應該負刑事責任,何況你哥還有前科。”安欣。
“剛纔聽銀行的人議論,於洋的傷是從樓梯上掉下來摔的,不是我哥打的。”
“是你哥把於洋踢下樓梯摔的,性質一樣。多虧把他的砍刀收了,要不,後果更嚴重。”
“唉,收了砍刀又有什麼用,這不還是出事了我哥纔出來時間不長,又要進去了。”
“如果僅考慮輕傷,就屬於刑事自訴案件,可以在賠償上協商,處理起來就較輕。”安欣話鋒一轉,“可是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嶽海鵬擔憂地看看安欣,“不考慮輕傷還能考慮什麼我哥又沒在銀行搶劫。”
“他可是在銀行把人打傷的,如果定性爲尋釁滋事,那就嚴重了。”
“怎麼辦”嶽海鵬着急地問安欣。
安欣沉吟不語,想着主意。
“都怪我沒把我哥看住。”嶽海鵬又自責起來。
“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不過這事很難辦。”安欣。
嶽海鵬期待地看着安欣。
“讓銀行和於洋各出具一份證明,證明嶽海昆和於洋之間是私人糾紛。”
嶽海鵬苦笑着搖搖頭,“於洋連見都不想見我們,他怎麼可能寫證明呢周凱更不會寫,我哥打過他,他最恨我哥,不可能爲我哥脫罪,估計這陣他正偷着笑呢”添加 ”hongcha8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