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也是一樣,雙手把着寒朗後面的靠背,略微歪着腦袋看着前方,沒有絲毫動靜。
車外道邊不遠處,那些席地而臥,泥巴灰塵滿布的揹包,一個個看得清臉,卻不用走近都能感覺到臭味的身影,乍一看,就跟在大街乞討的流浪漢一樣。
要不是那些靠在髒揹包上的槍,還真以爲碰到了一羣無家可歸的大俠。
不過還好,這些人只是在寒朗到來時看一眼皮卡,就再沒關注,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裏,或嚼着草葉看天,或各自擺弄着什麼。
默然的狀態倒是讓寒朗輕鬆不少。
不過他並不是真輕鬆,反而神經緊繃,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畢竟要找的目標可能在這,一旦發現大媽,那就是魚死網破的節奏。
可等了不到五分鐘,大媽溜達着,慵懶走來。
沒在這
寒朗觀察着大媽的狀態,不確定是發現目標後故作輕鬆,還是目標沒在這的輕鬆隨意。
大媽走到車前,拉開車門坐進車裏,說道:“先離開這裏。”
寒朗沒說話,啓動調頭,穩穩離去。
“鐵蠍傭兵團不在這裏,跟他們一起攻打機場的兩個中型傭兵團也不在。”
大媽看着前方,悠悠說道:“四天了,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不是僅限於攻打機場,完成後就跟僱主再沒關係的僱傭方式,還是又出任務了。”
“這個要如何得知”寒朗頭不回的問道。
“只有去僱傭兵市場尋找了。”
大媽一掃慵懶狀態,坐直說道:“傭兵跟僱主之間的協議外人是無法得知的,什麼任務,什麼時間結束,什麼方式結束,這都是雙方纔知道的環節,內部不說,很難找到信息。”
寒朗眼睛眯着,靜靜聽完沒有說話。
一旦雙方結束僱傭關係,傭兵團就跟雲彩一樣,會隨風飄走,誰也不知道在哪,會去哪。
也就是說,鐵蠍傭兵團有可能在這附近消失,不知道去什麼區域,或者乾脆不知道去什麼國家了。
集散地那裏,僱傭兵是相互不搭腔的,就算熟悉,也避免僱主之間有矛盾,隨時可能發生火拼,而不願任何人知道僱主是誰。
傭兵沒有朋友,這點是沒錯的,對方是朋友和敵人,取決於僱主。
但他不知道市場能不能找到鐵蠍傭兵團的信息,那裏,他一點不瞭解。
“有把握找到信息嗎”
片刻,寒朗打破沉默問道。
“不好說。”
大媽想了想,說道:“如果沒離開,那就想辦法瞭解他的老闆,看看是誰,看看有什麼任務,這樣才能知道他們在哪,否則就要慢慢尋找了。”
只能這樣了
寒朗沉默了。
他知道這無疑大海撈針,無根飄萍上哪去找
這又不是一個國家的機構,有具體信息可查,想找還真麻煩了。
車,默默穿過廢墟一樣的城市,上了另一條灰塵遍佈的公路。
大媽沒再說話,默默坐着。
顯然在思考如何來尋找。
他要報仇,憑藉自己是不現實的。對方可是有二百多精銳,就算幹掉了幾十個,這樣的傭兵團招人,分分鐘就能補齊。
所以,他不想放着身邊高手不用,他其實並不知道身邊高手是不是還有隱藏力量,但不管有沒有,都比他自己一個人要強。
“裏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