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黑時,離開公路找到宿營地。
頭半夜,所有人都沒有睡,抱着空槍磨合夜戰。
小丫頭也參加了,而且沒有讓她跟着火雞,而是跟着一起戰術突進,感受夜戰中的氛圍,明白如何在夜戰中給予進攻的同伴提供支援。
她被定位狙擊手了,她不適合突擊,穿着重型避彈衣,加上彈藥頭盔這些,超過十五公斤,再加上槍,差不多二十公斤的負重,她跑不動。
他們的避彈衣可不是兩公斤多的那種,是七公斤多,帶陶瓷插板的重型避彈衣。
三天趕路,一路上順暢無比,沒有人會爲難傭兵團,那是找不自在。
除了趕路,停車就一個任務,不斷磨合。不斷磨合中,小丫頭漸漸有了模樣。
但沒人跟她說話,都被大媽一再告誡不要招惹她,所有人都當她透明,解釋的工作也只有寒朗能做,大媽說都白搭,根本不搭理他。
第三天晚上,距離馬卡拉還有不到二百公里。
寒朗決定宿營。
夜晚,到了那裏不好安排,還是明天過去再說。
“藍寶石。”寒朗拿出專門要的最小號作戰服,說道:“上戰場,你穿的袍子就不合適了,頭巾可以保留,換上作戰服吧。”
小丫頭接過衣服看着寒朗,沒啥表示。
“趕緊換上,一會喫飯了。”寒朗交代了句,扭頭鑽出帳篷。
連續幾天的磨合,這支剛剛組建的小隊已經熟悉了,大家忙碌着晚餐,偶爾說笑下,氣氛還算不錯。
平靜中,小丫頭很快換上了衣服,槍和刀也放在大腿兩側,包着頭巾,有點新奇的鑽出帳篷。
衣服有點肥大,不是很合身,但起碼不是袍子了。
倒是鞋子還不錯,很合腳的樣子。
“怎麼換了新衣服還這麼臭”
叫快槍的那個白人在小丫頭經過身邊時,嗅了下,說道:“是不是頭”
他話音未落,大媽擡頭沒來得及說話呢,嘭的一聲,快槍手裏的水杯就掉落在地,兩手捂住要害,滿臉醬紅,慢慢跪了下去。
“噢”
“上帝”
周圍幾人發出低呼。
“藍寶石”
寒朗聞聲扭頭一看,來不及起身,大喝一聲。
小丫頭踢完,連看也沒看,收回腳轉身,在寒朗喝聲中剛邁步就站住了,扭頭看了眼已經被攙扶住的快槍,回頭看着寒朗,頓了頓,接着走了過去,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謝特”
快槍弓着腰,費力咒罵了句。
寒朗不知道原因,在小丫頭走來時站起問道:“怎麼回事”
“快槍說藍寶石換了衣服還有臭味,是不是頭巾有味道,話沒說完,就這樣了”
大媽攤了攤手,表示同情,頭巾下卻暗自偷笑。
“你”
寒朗盯着小丫頭,剛要發火,頓了下,慢慢坐下,壓着火,語氣盡量和緩的說道:“你怎麼還跟同伴動手呢,快槍又不是說你什麼,只是提醒你是不是頭巾該換了而已,怎麼就動手呢”
小丫頭大眼睛眨巴了下,伸開兩隻手,左右轉動了下,讓寒朗看,根本沒聽寒朗說啥,更沒有把剛纔的一腳當回事。
寒朗看着衣服是稍微肥大了點,扭頭見快槍已經鬆開手站直,臉色也不那麼難看了,知道小丫頭沒用全力,但依舊不能當沒事發生,聲音嚴厲了些,說道:“藍寶石,不要再有下次了,聽到沒有。”
“明白。”
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