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丁點消息,寒朗倆人購買了食物和水果,以及一些當天喫的蔬菜返回宿營地。
這裏,蔬菜水果純粹是奢侈品,讓馬修很意外。
光是水果蔬菜都比他佣金高了,破曉看得出很大方。
第二天,寒朗照列趕到市場,留下三人在宿營地練槍。
“頭,找醫務兵是最難的。”
大媽開着車,說道:“醫務兵到不了這就被大傭兵團盯上了。”
寒朗也明白,醫務兵在哪都是寶貝,戰場救命的,哪個傭兵團不在意
“碰運氣吧,有消息就挖,不行先找個機槍手。”
寒朗看着車外說道。
雖然這麼說,但知道希望並不大。
徑直進入招人的市場,寒朗倆人停車掃視了一圈。
那些等待僱傭的自由傭兵看到倆人到來,沒動。
這倆人找醫務兵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寒朗站在那沒動,大媽再次來到招人的位置,遞上錢說道:“天火傭兵團招募臨時團員。”
那人沒有動電腦,利索收起錢喊道:“天火或傭兵團招人”
他昨天已經驗證了大媽身份,但也知道這倆人找醫務兵,恐怕今天還是找不到。
隨着他的喊聲慢慢有人聚攏過來,但不多。
“還是隻招醫務兵”
人羣裏有人喊道。
“機槍手也可以。”大媽穩穩站立,大聲說道。
“我是機槍手”
一人大喜,伸手喊着擠出人羣。
“我也是”
嘈雜的聲音裏紛紛有人擠出。
“我是機槍手,可我沒機槍。”
一個穿着破舊,一身土的身影擠過來說道。
“先站這邊,醫務兵有嗎”大媽大喊道。
隨着遠處奔來幾個身影,醫務兵還是沒有。
寒朗看了一圈出來的十幾人,視線落在一個拿着很舊的ak47的身影上。
這人一米八左右,比馬修高點,馬修跟大媽和鬼少差不多,一米七六左右,這人略高,但很瘦,瘦的有點脫相,倒是眼睛裏還很有神。
“你,射擊釘知道嗎”大媽走到一人面前問道。
“我會使用機槍,輕重機槍都會。”那人抱着一挺rpk74輕機槍,很大聲的回答。
寒朗暗自搖頭,這貨估計也就是會扣動扳機,一挺ak47的變種輕機槍,槍管固定其實就是一把重槍管的突擊步槍,根本無法長時間火力壓制
那人顯然不知道,愣了愣,雖然抱着一把赫克勒科赫hk21,或許是繳獲或者別的途徑得到的,不是機槍手。
“我知道射擊釘也知道射界。”他旁邊那人說道。
“你出列。”大媽指了下寒朗說道:“到那等着。”
“好的老闆。”那人抱着一挺i的內格夫輕機槍走向寒朗。
這人看來靠譜點。
寒朗從他的機槍判斷。
這款槍除了可以當做輕機槍,還可以當突擊步槍來使用,顯然機槍手也能勝任突擊戰位。
連續挑出三個,大媽站到那個抱着ak的身影前,看了看他的ak,看到雖然很舊但保養很好,收回視線問道:“你怎麼這麼瘦,吸毒嗎”
“我是大病初癒,腹部胸部中彈,不吸毒。”那人雖然瘦,但站立筆直,中氣也很足。
“怎麼用ak47”大媽再次看了眼他手裏的槍問道。
“我的機槍賣了。”那人沒有絲毫頹廢,說道:“爲了養傷賣的。”
大媽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受傷沒錢的結果,問道:“知道射擊釘”
“老闆,那只是初級機槍手必須掌握的知識,成熟機槍手不用射擊釘和射界,我可以用通用機槍當突擊步槍一樣點射。”那人依舊站立筆直,說道:“任何一款輕重機槍。”
大媽暗自點頭,指了指寒朗說道:“跑過去,到那等着。”
“好的老闆。”
那人一個軍人標準轉身動作,跑步奔向寒朗,站到那幾人身邊。
寒朗在大媽走來時站到那個最後到來的那人身前問道:“當了幾年兵。”
“五年,四年傭兵。”那人目不斜視,沉聲迴應。
“傷勢徹底好了嗎”寒朗再次問道。
“已經康復。”那人回答依舊乾脆。
“非戰鬥每天二百,戰鬥每天四百可以嗎。”寒朗看也不看其他人,問道。
“可以,但我沒錢買機槍。”那人沒有丁點窘迫。
“這不是問題,走吧,離開這裏再詳談。”
寒朗揮了下手扭頭鑽進皮卡。
“散了吧。”大媽揮手喊了句鑽進駕駛室,回頭問道:“你有什麼需要拿的行李嗎”
“沒有。”那人順下ak,摘掉癟癟的揹包,一邊拉開後座車門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