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全球狙殺 >第二八一章 飛昇
    寒朗到底是沒逃過抽的命運,大腿、小腿都出現了抽筋,着實着了點好罪。

    奈何快手的藥品還沒到,香蕉雖然有緩解抽筋的作用,也不如藥品來的快捷,起碼排出肌肉纖維裏的乳酸是做不到。

    “頭,幹嘛這麼拼命。”大媽和快手攙扶着寒朗溜腿,不解問道。

    “突然好像找對發力方式了,一時忘了。”

    寒朗苦笑了下。

    其實他也說不清到底怎麼回事。

    “頭,你頓悟了”大媽喫驚站住。

    “什麼頓悟”

    寒朗不解的問了句,繼續邁動腳步,試圖快速緩解肌肉緊張。

    “大媽,頭不是要得道飛昇了吧”

    鬼少在耳麥裏問道。

    “想什麼呢。”

    大媽忙跟上寒朗,虛扶着說道:“那都是傳說,小說看多了吧,頓悟,是指一種狀態,專注的狀態,那會除了針對的事情,其他什麼也不思考,類似物我兩忘的境界,往往會參透明白某些難題,科學家見過吧,他們一旦專注了,什麼都顧不上的那種狀態就類似。”

    “那不就是瘋子嗎”

    塗鴉繼續做着調料,插言道:“瘋子不就是專注嗎”

    “也沒錯。”

    大媽認真說道:“這世上瘋子有兩種,一種是住在精神病院,一種是在成功路上奔跑,他們很相近,就是說着別人聽不懂的語言,做着別人理解不了的事情。”

    “那頭也不像啊,說話挺有條理的”

    鬼少不確定的嘀咕了句。

    “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魔術師一直沒看到情況,這會實在憋不住了問道。

    “他們在說東方修仙的事情吧。”

    馬修不確定的說了句。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大媽他們說的啥。

    別說他,魔術師,快手都一樣,不同的文化讓他們沒辦理解這些。

    “還飛昇呢,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只是”

    寒朗說道一半突然頓住。

    他沒聽爺爺說過,但專注這個說法他看到過,靠譜不靠譜不知道,但跟自己剛纔的狀態很像。

    他的警覺,就算小丫頭距離遠一點,別說舞動刀和腳下移動的聲音了,就算呼吸聲他都能聽到的。

    可竟然想不起來小丫頭在身邊幹嘛呢,開始還在跟着自己練刀,後來似乎消失了。

    這就是專注嗎

    寒朗頓了頓,鬆開大媽和快手的攙扶,一瘸一拐的說道:“保持頻道清潔,大媽,問你個問題。”

    “頭,你說。”

    大媽跟在寒朗身後說道。

    “發力,你學過吧。”

    “學過,這是必須會的。”

    大媽很肯定迴應。

    “力,起始涌泉,蓄力之初抽筋拔背,含而不漏,發時有去無回是什麼意思”

    “力發涌泉可以理解,這是正常的,我也知道五指抓地,落地生根,氣機下沉,底盤穩固才便於發力,至於抽筋拔背,含而不漏”

    大媽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這個不太好理解。”

    大媽是有傳承的,是有師傅的,他不理解,說明他師傅也不見得理解,或者說發力的路子不一樣。

    看來還是要自己摸索

    寒朗沉吟了下,開始緩慢高擡腿,舒緩緊張的肌肉。

    剛纔練了有一個多小時,這會他才知道不負重,練刀一樣不比負重長跑體力付出少。

    “準備開飯了。”

    塗鴉在寒朗活動中喊了聲。

    大媽在塗鴉話音落下的一刻喊道:“鬼少抓緊喫,一會接替魔術師。”

    “好的,”鬼少應聲抄起一個塑料小碗。

    這些餐具還是大城市裏買到送來的,這的人可不用筷子碗的,或者說不用這種碗。

    這裏還真有麻醬,沒有韭菜花、腐乳一類的,但塗鴉還是調製出了北方喜愛的火鍋蘸料。

    要是正宗的川味,那蘸料基本都是油,沒啥其他的。而北方喜歡用麻醬,香菜,腐乳,韭菜花一類的東西調製蘸料,這,正適合寒朗他們。

    “就是這味”

    鬼少在塗鴉給他盛了一勺蘸料,深深嗅了口,陶醉讚道。

    寒朗也活動着走到條桌那裏,沒有坐下,避免肌肉再次痙攣,端着碗聞了聞,笑道:“地道。”

    快手和馬修湊近大盆,看着翻滾的湯,不知道會是什麼味道。

    他們除了當兵就是在戰場上,所以,並沒有喫過華夏飲食,更別提火鍋了。

    對於生肉片,倆人沒啥感覺,當兵出身,生喫肉不新鮮,

    可看到寒朗他們涮了幾下,又沾着碗裏的調料喫的很過癮時,也學着試了下。

    這一喫才發現味道真的不錯,羊肉沒有羶味不說,肉滑而肥嫩還格外的香。

    口感微辣,喫的倆人胃口大開,大口吞嚥,連說話都顧不上。

    大媽幾人也顧不上說話,都快速涮着肉,連小丫頭也是一樣。

    “這誰的刀工”寒朗夾起一片薄薄的肉片問道。

    “塗鴉切的。”

    大媽瞄了眼說道:“他那刀工真不是蓋的,切的又快又薄。”

    “切肉練了兩年了。”塗鴉邊喫邊說道:“這還不過關呢。”

    說着,心裏沉重了幾分。

    這個話題讓他想起孫大哥的刀功,想起跟孫大哥兩年來的點滴。

    “這還要從練”鬼少看了眼肉片,夾起問道:“不就是多切就好了嘛”

    “當然不是。”

    塗鴉驅散心裏的沉悶,說道:“這改刀是廚師的基本功,要做到在後背鋪上宣紙切肉,肉片要薄如蟬翼,肉絲能穿針而不傷到宣紙,更不會切到後背肌膚纔行,這種切法講究的是提氣下刀,也就是含着勁不發出來。”

    含而不漏

    寒朗頓了頓,回想自己練刀的感覺,劈砍之前的蓄力還真是這種感覺,含着勁。

    “塗鴉,你那會練刀都怎麼練的,光切嗎”寒朗念頭一閃問道。

    “開始是。”塗鴉一邊下菜一邊說道:“半年後就帶着沙袋練,從一兩開始,到兩斤,帶着沙袋切肉就必須提着勁,時間久了就養成含着的習慣了。”

    負重

    寒朗覺得這是個辦法。

    破風錐他還沒開始練,但刀法他必須儘快掌握髮力的技巧和熟練度,今天來看,發力自己做到了差不多正確的程度,只是不太明白關鍵,需要繼續加深,那負重訓練就是解決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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