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還有塗鴉。
塗鴉很想回去看看,孫大哥的後事處理怎麼樣了他並不知道。
這會有錢了,他更想回去了。
大媽和鬼少沒有回去的意思,在小丫頭拆線第三天,傷口做了細緻處理後確認沒有感染什麼的,大媽、馬修、快手一組,鬼少跟魔術師一組,在布雷迪親自安排下,悄無聲息離開土國,繞道趕往高盧。
寒朗和小丫頭一組,塗鴉單獨一人喬裝坐上飛機,趕往緬邊。
三人一架飛機,但相互之間根本不做眼神交流。
寒朗的面容有歐洲人的膚色,像是混血。
小丫頭一頭黑髮,小麥色肌膚,帶着黑色瞳孔的美瞳,看着同樣混血。
小丫頭很安靜,除了看着窗外,眼神不遊移。
一直到飛機降落,寒朗也沒有注意到有注視的眼神,下了飛機,跟塗鴉相隔三十米左右向機場外走去。
寒朗一邊走一邊開機,做好直奔海關的準備。
他剛開機,電話就震動起來。
這麼準時
寒朗揹着雙肩六十升的旅行揹包,一手隱隱護着小丫頭後背,直接接通。
電話一通,老羅的聲音響起。
“霄鷹,你不要走海關。”
“那我應該怎麼走”
寒朗沒有問原因。
“出機場,坐車牌”
老羅詳細說了下交通工具和暗語。
不讓用布雷迪的通道
寒朗不知道布雷迪的通道不好用還是避免麻煩,但不會有想法,掛了電話,開啓喉麥隱晦敲擊。
小丫頭沒有回頭看寒朗,自顧自的走着,
塗鴉也沒有迴應,而是加快腳步,在出口的位置追上寒朗,走在寒朗身後,隔着一個人,跟上寒朗。
“先生,去哪裏”
司機趴在車窗,通用語問道。
“去西河。”
寒朗淡定迴應。
“西河是個好地方,不過那可不近,五百塊。”
司機很隨意的說道。
“好。”
寒朗在那人說的一字不差後拉開車門,讓小丫頭坐進後座,塗鴉緊隨其後也坐進後排。
寒朗抱着揹包坐進副駕,沒停頓,車輛直接起步。
離開機場司機才說道:“在前方更換摩托車直接入境。”
“好。”
寒朗沒多問。
車輛疾馳中,寒朗注意到前方的一輛帕傑羅,後方兩輛東風像是尾巴。
但行駛出一個小時,三輛車依舊保持原本的速度,不超車,不拉開距離。
寒朗見司機一直平穩速度跟着帕傑羅,知道這是同行的。
如果遭遇攔截,他沒有武器這是很麻煩的,包裏,就一把石柱上的匕首,或者叫短劍。
小丫頭帶着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就是在西國遇襲繳獲的小巧的匕首。
塗鴉同樣一把刀。
這些,對上手槍都是麻煩。
竟然還有護送
寒朗暗自點頭。
這樣一個是在海關避開可能存在的眼睛,一個是安全有了保證。
果然,靠近邊境時,帕傑羅拐進土路。
身後的東風同樣跟着下了公路。
司機,一點異常反應都無,穩穩開車,開進這個邊境線邊上的小村落。
穿過村子,在距離村子兩公里左右的位置,三輛摩托車停在樹蔭下。
“就到這了,那邊會有人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