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市,誠佳會所。

    幾個貴婦人打扮的女人一起打着麻將,手上動作不停,搓的麻將噼裏啪啦的作響。

    其中一個女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正東方穿着紫貂大衣的貴婦,豔羨道,“白夫人今天的手氣可真好。”

    “有什麼好不好的只要看得開,日子還不是一樣過”那位被人稱爲白夫人的貴婦笑了笑,麻利的搓着手中的牌,頭也不擡的道。

    其他三位均是心裏一酸,她們的老公可不是白家那位寵妻如命的主,光是今天上午輸掉的這些,就是她們一個月的零花了。

    白家在y市,勢力也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不過白家的根倒不是在y市。

    這三人也聽說過一些白家的傳聞,據說當時白家是受了另一個家族的排擠,被人從一個大城市裏趕了出來的,只是沒想到過去十年,竟然在y市,又長成了一方巨擘。

    又打完了一盤,白夫人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不打了,今天晚上我家芙兒要回來,我可得早些回去,不然芙兒看不到我,會不開心的”

    其他三人臉色都有些難看,贏了就跑,這算什麼回事,她們的錢還沒有贏回來呢

    不過,人家的老公確實是比她們的老公有本事,就算不憤,也只能把這口氣往肚子裏咽。

    身後的劉姨給她遞來潔白的手帕,白夫人細細的擦拭了每一根手指。

    “看她那模樣,矯情得跟什麼似的,噁心死了。”確定白夫人已經走遠,一個貴婦悄悄低聲道。

    “你這就孤陋寡聞了,人家這可不叫矯情,人家那是潔癖。”

    “我家老頭子也潔癖,可沒見過雞婆成這樣的。”

    說完,三個貴婦像普通八卦婆娘一樣笑做一團。

    “不過,剛纔她一直唸叨的芙兒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白家有過這人”笑聲一頓,有人疑惑道。

    “這你們可就不知道了吧”看着湊過來的兩個牌友,女人的眼裏閃過得意。

    “我也是以前聽人說的,那白夫人以前還有一個愛若珍寶的女兒,就叫做白芙,可惜的是呀,那位白小姐八歲的時候被人販子給勾走了,因爲這件事情,白家還和一個大家族結下了仇,被人給趕出了那座城市,從此呢白夫人好像就是受了這件事情的刺激,在女兒失蹤的這件事情上面,變得神志不清了,總以爲自己的女兒出國讀書了,一直唸叨着自己的女兒有一天會回來呢”

    “嘖嘖,真是可憐呀”其他的兩個人虛情假意的惋惜道,眼裏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這人呀就不能過得太好了,太好了,總是讓人嫉妒。

    “夫人,請上車咱們要回家了”

    穿着華貴的貴婦站在車門前,像一個孩子一樣的扭扭捏捏不肯上車,不管劉姨,怎麼勸都無用。

    “不,我不要,我要去飛機場,我要去接我家芙兒回來。”白夫人嘟着嘴,一臉的不開心。

    “夫人,先生已經派人去接大小姐了,咱們先回家等着吧”劉姨看着和個小孩子一樣的自家夫人,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不,你騙人。”上過許多次當的白夫人,怎麼還會相信她的話,每次她回家都沒有看見她的芙兒。

    他們一定是騙了她,根本就沒有去接她的芙兒,她纔不會再相信這羣大騙子。

    劉姨還在頭疼着,這會要想什麼辦法才能把夫人哄回家去,這麼一走神,就看見自家夫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大街上衝去。

    “夫人”一時間,劉姨嚇得目眥盡裂,大街上車水馬龍車來車往的,要是夫人出了什麼差錯,可教他們怎麼和先生交代呀

    白夫人也是被氣的狠了,憋足了一口氣似的衝到大馬路上,看到來來往往的車子,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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