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k市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傳說中,那個曾經被放逐出k市的白家,如今竟然回來了

    十二月二十四號。

    白家在金鼎酒店舉辦了一場歡迎宴,宴請了k市各界名流人士。

    這段時間,盛家衆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要知道,當初白家就是被他們排擠出k市的,如今人家大張旗鼓的回來,他們這顏面要往哪裏擱

    邀請函,蕭衾也收到了一張。

    老管家爲她準備了出席宴會的禮服,是一身黑色鑲着金邊的旗袍。

    蕭衾在全身鏡前換上了那身旗袍,側着眼睛看了眼鏡子倒映出的沙發上的百玥。

    美若皓月寒霜,黑長直的頭髮長髮及腰,一身的白衣白裙,仙女範十足。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要參加這場宴會,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這種活動的嗎”

    百玥只是淺淡的笑了笑,輕巧的岔開話題,“我聽說白家的這場歡迎宴,沒有送請帖給盛家”

    “可不是,兩家當初就結下了仇怨,白家還是盛家花了大價錢給趕出k市的,沒想到人家居然又好端端的回來了,身價還比過去漲了幾倍多不止,就算真送了請柬給盛家,他們哪有那個臉去”

    “以盛老爺子的性格,這到十分是。”百玥擡頭道,“聽說這次歡迎宴,是白家夫婦爲自己新找回來的女兒舉辦的,衾姐對這位白芙小姐可有過了解”

    “我和這位白芙小姐從來都沒有過交集,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歡參加那些大家千金舉辦的茶會,對於這方面的消息就更是知之甚少了不過那位白芙小姐是人是鬼,等十二月二十四號見了不就知道了”

    十二月二十四號,日期如期而至。

    宴會開設在金鼎酒店二樓,從五點鐘開始,陸陸續續有人踏入金鼎酒店,衣香鬢影,浮光璀璨。

    小小的一扇門,彷彿隔開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王總,倒是好久不見呀”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子,手端着一杯紅酒,走向一個年紀較大的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

    “沒辦法,沒辦法,前陣子大病了一場,人老了不能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折騰了”

    說着王總把頭看向另一個臉色憔悴的男人,“哎呀,黃總也來了,這白家竟然也發了邀請函給您嗎”

    那個叫做黃總的男人臉皮子可見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下不了臺的樣子。

    一旁年輕男子不說話,裝作品酒的樣子,擋住了眼裏諷刺複雜的情緒。

    “你這是什麼話這酒宴的邀請函是白家親自發的,我還來不得不成”

    王總諷刺的笑了笑,“有些事情,咱們心知肚明就好,不必放到明面上來說”

    這個老東西還在這裏和他裝模作樣呢誰不知道年輕的時候他和這位白家當家人也算是有交情的好友,結果當年人家一出事,他就撕破臉不認人了。

    這種事情,在宴會各個角落裏面,簡直屢見不鮮,完全有是一副衆生態。

    “芙兒,”白夫人穿着一身銀色的晚禮服,手臂上挽着同色的絲巾,關愛的對着身後唯唯諾諾的少女道,“今天晚上,這場宴會本來就是你的主場,沒有必要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去吧,去吧和一些小姑娘在一起,也有話聊一些”

    亦步亦趨跟在白夫人身後的冷瑕諾諾的點了點頭,沒有走多遠,就聽到一個侍者湊到白夫人耳邊道,“夫人,蕭家小姐到了。”

    蕭家大小姐,在k市上流人士中,絕對算是一個特別的存在,誰若是攀上她,這輩子就不愁了

    蕭衾是剛好踩着點進來宴會的,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宴會,但是收了請帖,又不好不給人家臉面,一般都是一推再推,在最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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