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六十一章:邪怪的女人
    蘇大師說這個女人大概三十歲左右,這更加讓我認定是那個冷豔的女人,因爲她看起來差不多三十。

    現在我必須要洗清自己的冤屈,將昨夜遇到那個女人的情況說了出來。

    剛纔說到邪法的時候,王元吉怯怯懦懦,這也引起了封城勝算子的懷疑,轉而開始逼問起王元吉,他弟弟是不是跟別人學了邪異的東西。

    這個王元吉開始不想說,但現在他弟弟都死了,咕咕噥噥了一陣子之後,終於說出是這個ktv的女人,說他們都是喊她秀姐。

    王重瑞馬上轉頭,大步流星的趕往這個ktv,要將那個所謂的秀姐找出來。

    我和蘇家祖孫兩個也跟了過去。

    可我們趕過去之後,這個吧檯前的服務員告訴王重瑞,那個秀姐剛剛有事,出去了。

    這個女孩這麼一說,我們頓時感覺到不妙,這個女人一直都在,極有可能是在蘇大師佈陣的時候,她看出了什麼不對,這才脫身而走。

    王重瑞拍了一下桌子,“上哪兒去了”

    那個服務員很害怕,哆哆嗦嗦地說,“她經常不在的,做什麼從來不告訴我們的,這兒她負責,我們哪敢問她。”

    至於那個女人家住在哪兒,這個服務員更是一無所知,只是將昨天晚上,我和王利川發生衝突的情況又講了一遍,刻意說了我追人,王利川阻攔的事情。

    但是關於那個秀姐,她知道的似乎真的不多。

    她知道的事情雖然不多,但那個秀姐留在這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其中的一物燦然發亮,赫然就是我丟失的黑蟒鞭

    這樣看來,偷兒盜取了我的黑蟒鞭之後,變將他交給了王利川,而我不久就找了過來,王利川只能將這個黑蟒鞭讓這個秀姐代爲保管。

    王重瑞率先將黑蟒鞭拿到手裏看了看,覺得沒有什麼邪異之處,這才丟回了桌上,他差不多已經明白,我在會場上所講的,都是實情。

    除了自己的黑蟒鞭之外,剩下的都是一堆化妝品,其中一個直筒狀,如膠棒般大小的化妝品吸引了蘇大師的注意。

    他將這個化妝品當衆打開,發現有些不對,斜着一晃,裏面是黑黃色的粉末,有一股特殊的腥臭味馬上傳了出來。

    蘇大師將黑黃色的粉末拿到眼前看了看,小聲地對王重瑞道,“這是骨頭磨成的粉,應該是控靈用的。”

    王利川的邪術是跟這個女人學的,而且王利川的死相,像是精氣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般,這個女人又不見了蹤影,極有可能是她害死了王利川。

    但是她既然教王利川邪術,爲什麼又要害他呢這是我們不解的地方。

    王重瑞也陷入了沉思。

    蘇大師在他的旁邊道,“王老爺子,你想想,在這裏是不是有什麼仇家”

    王重瑞搖了搖頭,說了聲不知道。

    以他的性格,得罪的人肯定不在少數,哪裏能知道具體得罪了誰。

    在我們尋找那個女人的中途,ktv的老闆也趕了過來,但是對於我們詢問的這個叫鄒秀秀的女人,他也是說不出所以然。

    只告訴我們,這個鄒秀秀來他這兩年了,因爲處事挺有能力,才讓她當了經理。

    對於他的說法,我感覺不太可信。

    這個鄒秀秀總是神出鬼沒,很少在店,是不是對這老闆實施了什麼邪術,要不然這老闆憑什麼放心將店給她管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看不出,這個老闆是不是曾經被什麼邪術魅惑過

    王重瑞雖然倔,和別人交情也不深,但封城神算子的名聲總算是打出去了,很多人還是買他的賬的。

    此刻孫子無緣無故的死去,他也沒有了那種冷傲的脾氣,讓人收斂了王利川的屍體之後,他打電話給別人,讓人幫忙查查這個鄒秀秀。

    但一時半會之間,肯定是查不到什麼了,他又轉頭問王元吉,他是不也跟這個鄒秀秀學過邪異的東西,王元吉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連說沒有,還說這個鄒秀秀平時待人不錯,這肯定是個巧合,還一口咬定他弟弟的死,和我脫不了干係。

    王重瑞那種滿含殺氣的眼睛盯着我望了又望,“不管那個女人能不能尋到,我們王家隨時會再找你的。”

    其實王重瑞心裏也明白,要不是他孫兒讓人偷我的黑蟒鞭,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要不是王利川糾纏,我們兩個也不會發生爭鬥;基本上可以說王利川是咎由自取,而我完全是被他捲進來的。

    但人已經死了,天大的理由,此時也變的蒼白,他硬要賴上我,我也沒辦法,在心裏能確定不是我之後,他也沒辦法讓我抵命,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警察。

    很快有警察趕到現場,我發現之前幫我找偷兒的趙警官,也在其中。

    再次見到我,這個趙警官也感覺到特別的驚訝,對於追偷兒的事情,他多半已經明白,但是後面我和人爭鬥的事情,他卻不清楚。

    將我帶回警局,聽我敘述完之後,他也認爲那個女人的嫌疑最大,不過我還是要隨時過來,配合他們的調查的。

    在我答應之後,他做了筆錄,便讓我離開了。

    離開後不一會,蘇大師又將我喊到了他的住處,細細的詢問了這件事情的經過,然後嘆了一口氣,“那個女人必有邪怪,也不知道王老爺子一家,能不能很快將她找到。”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我都應該感謝蘇大師,要不是他,我肯定百口莫辯。

    躬身感謝蘇大師的時候,他卻將我一把扶起,“且不說我和季老有很深的交情,單單就此事而言,你是爲了替落落出頭才沾染的是非,於情於理,我都不會袖手不管的。但我總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不簡單,王家未必能那麼快的查出什麼來。”

    說了一會,又說起比賽的事情,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比賽肯定是終止掉了。至於明天能不能正常進行,要看易理協會的通知。

    這樣算來,我和蘇落都陰差陽錯的進入了前四名,至少三萬塊錢是倒手了,這也算是無比晦氣之中的一點安慰吧。

    和蘇大師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出門之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到了手機裏,我以爲王家,或者就是趙警官,接那個電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提心吊膽的。

    沒想到電話裏的那個男人卻很恭敬,上來就喊駱神算,駱大師。

    我問他是那位,他說就是第一輪相法淘汰賽的時候,那個戴金邊眼睛的那個人,姓鄭,問我還記不記得他。

    我說記得,問他有什麼事情。

    他在電話裏頭道,“有一件事情,可能麻煩你幫忙。”

    我當時就想到,極有可能是我在看面相上看出什麼東西了,但是在這個當口找我幫忙,是什麼意思

    我說自己現在沒時間。

    那人卻一連懇求,說無論如何要見一面,若能幫他這個忙,他絕對不會虧待我的。

    無奈之下,我問想要我幫什麼,除了相算,我其他的都不會。

    見我答應,他的語氣透出感謝,“就是想找你相算,你告訴我你現在所在的位置,我一會開車去接你。”

    大概二十分鐘後,和這個鄭先生見了面,他將我帶到了一間很安靜的咖啡廳,雙雙坐下之後,這個鄭先生猶豫了一會,才說出想要我幫他相算的事情,竟然真的和他的子女有關。

    我沒想到他這樣的富人,有一個女兒,竟然失蹤了四年了。

    這四年裏,他的生意都交給手下的副手去打理,很少過問。

    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那個女兒。

    他之所以選定來找我,就是因爲我在他的面相中看出了問題,而其他的選手,要麼就是沒看出,要麼就是看出沒敢說。

    在這個當口,我實在是不想幫人相算,而且女兒丟失了四年,所有有關的氣息,早就已經湮滅。

    別說是我,再厲害的卜算高人,也找不出痕跡了。

    這四年裏,他找過的相算師,肯定極多,而能找到我,也只不過是來試試。

    我當即說自己沒有這個能力,而且現在麻煩纏身,也沒有精力卜算。

    這個鄭先生,好像是從我的話語中聽到了希望,馬上拿出一張卡道,“這裏面有五萬,只要你能給我指示方向,這個卡就作爲卜卦的川資。若上天垂憐,能讓我找到小女,會再打給你三十萬。”

    那麼多錢,這是讓我立馬翻身的節奏麼

    這些錢確實讓我有些動心,但我知道自己沒這個本事,除非卜鬼魂禁忌卦。

    可鬼魂禁忌卦,我又不敢亂卜。

    想了一下,我沒有嚴詞拒絕,只說等相算大賽之後,嘗試幫他問卜。

    但是這個人卻鐵了心的想讓我現在幫他,連連懇求。

    見他如此着急,頓時明白了原因,站起來道,“你聽說王重瑞的孫子死去的消息,怕我被抓起來,這才急着來找我的吧他孫子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我不會有事,等相算大賽結束,你再來找我吧。”

    被我看透了心事,那個鄭先生愣愣地站在哪兒,不知道改說啥。

    轉身走出的我卻一直在想,如果找不到那個女人,王家真的會和我善罷甘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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