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讓他將詳細的情況再給我講講,賓館裏第一次出了怪異的事情是什麼時候。
祝旗開想都沒想,“從賓館開始營業的第三天,就有人跟我說早上起來頭暈,當時我也沒往心裏去。後來說頭暈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懷疑是裝修之後,空氣裏有有害的物質沒有散乾淨,特地找來了房屋醫生,專門做了治理。”
我不知道房屋也有醫生,問他怎麼治理的,這祝旗開說是一種新興的產業,主要是給房屋除甲醛,一般人不知道的,他這人走在科技的前沿,也敢嘗試,所以就找了他們過來,花費了一筆不小的費用,將賓館裏面外外弄了一遍。
不用問他,知道肯定沒管用。
祝旗開嗯了一聲,“淨化了空氣沒用,我就覺得是飯菜出了問題,因爲我們賓館早是供應早餐的。然後我就決定只提供住宿,不再供應早餐。誰知道這種情況不但沒有好轉,還有一部分客人出現了夢遊的情況,更有人做了一夜的噩夢。直到後來,那個女的出事,我才知道確實有問題,這纔來找你,你幫我算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祝旗開講述了這些之後,我覺得應該是賓館裏有什麼邪怪的東西,這種事情找小道士最好,但這貨最近有事離開了豫城。
要是靠卜算的話,我不知能不能卜出來。
不過現在茶也喝了,沒法拒絕,就想去那個賓館看看。
祝旗開說行,他原想請我先去看看的。
結賬的時候,祝旗開拿了十幾張紅票,不知道是這茶好,還是這地方消費不菲。
坐上車徑直去了溼地公園,這個溼地公園造的很有特點,有蘆葦蕩,有小橋流水,還挖開了一片巨大的湖,弄了湖心島,路兩旁梅林成行,還移栽了高大的梧桐和樟木,環境幽雅寂靜,確實是一個養心的好地方。
而祝旗開經營的賓館,則是距溼地公園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因爲這裏是剛開發,建築周圍都是長草,看起來挺荒涼的。
等祝旗開將車停好之後,我院看這個賓館,發現它總共四層,但佔地面積不小,簡直有一個半個足球場那麼大,上面掛着一塊“星海賓館”的牌子。
雖然不太懂風水,但看相卜書的時候,也看過一些,對風水中的凶地還是有研究的。
他這個賓館地理位置雖說偏了一點,但並不是什麼“白虎銜屍”的一類凶地,而且這附近有一條河流環繞,這是水財之運,風水還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見我看賓館外部的大環境,祝旗開陪在旁邊站了一會,“風水找人看過的。”
我一邊打量周圍一邊道,“那你怎麼沒請幫你看風水的人,幫你看看最近是怎麼回事”
祝旗開嘿了一聲,“那人只會看風水,而且是個二把刀,那能跟參加相術大賽的你相比我覺得那次相術大賽,如果沒有王重瑞孫子的事情,你可能是相術大賽中的第一名。”
他這恭維的有點過了,別說是當時,就算是現在,我也不是那個邪相門的黃髮少年的對手。
這些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就笑了笑說他太高看我了,隨他進了這個賓館。
發現門上懸了一塊“暫停營業”的牌子。
進去之後,大廳裏有一個坐在凳子上的保安馬上跑過來喊了一聲,“祝總好”
祝旗開用手指了指這個穿保安服的胖乎乎的男青年,對着我道,“他是這裏的保安,叫張大錘子”
這個大錘子的腦袋確實有點像是一個厚實的錘子,眼睛爲虎眼,猛的睜起來挺有威勢,這人身上有一股煞氣在,只看了一眼,我問他之前做什麼的,這人看了我一眼,發現並不認識我,他瞪着眼睛也不回答。
祝旗開說我是他的朋友時,這個張大錘子才道,“以前,以前殺羊的。”
他頗有點不好意思。
我點了點頭,怪不得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煞氣。
而賓館前臺,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孩,在我們跟張大錘子說話的時候她正在用手機打字,不知道是跟誰聊天呢。
我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祝旗開瞅了一眼,朝着這個金珍珍問道,“龔經理呢”
金珍珍支支吾吾地道,“出去了,要不我給他打電話”
祝旗開這賓館都處於歇業狀態了,人員也沒啥事,祝旗開對經理不在這兒也沒有生氣。
估計他是想讓那個經理給我詳細介紹這裏的情況,就讓金珍珍喊他回來。
他自己要先帶着我看看。
然後祝旗開領着我朝一樓走了進去。
等離張大錐子和金珍珍很遠了,我朝着祝旗開問道,“你現在這賓館裏面還有多少人”
祝旗開哦了一聲,“除了那個恭磊,就是那個不在這兒的經理,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是保潔的大媽,姓邵,還有一個小姑娘,叫燕子,以前是負責點餐和配送的,後來早餐沒了,就負責接待外加門童,這一會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一邊走一邊問道,“你現在不是暫停營業了麼怎麼還留這麼多人”
祝旗開唉了一聲,“我暫停營業也不能將這旅館荒廢掉啊,如果把他們全開了的話,外面肯定傳的更邪乎。”
我嗯了一聲,“那個,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如果這賓館以後能恢復正常,叫張大錘子的那個保安繼續留下,面相上看這個人忠心;至於那個金珍珍,結了這個月的工資最好讓她走吧,我覺得她會給你招惹是非的。”
祝旗開本來擔心我不會盡心幫他,沒想到我一進來就給了他兩條建議,也沒多問,直接說行。
這並不是我胡亂決定兩個人的去留,而是張大錘子身上有煞氣,能驅避陰邪,而虎目也爲忠目,只是要稍加約束,他在這兒就能震懾宵小;至於那個金珍珍,桃花眼含情目,遇人不語先笑三分,這種人主淫蕩,放在前臺容易出事。
說完了這兩個人之後,我隨着祝旗開往裏走,一樓有一部分很大的空間,據說是之前的餐廳,此時餐桌還沒有撤去。
我微微看了一眼,就跟着祝旗開走向了住宿區。
很多賓館的走廊都是又深又長,這兒也不例外,如果不開燈的話,看起來陰森森的。
祝旗開打亮了燈,兩人從一樓開始往上走。
我懷疑這個旅館裏面有邪怪的東西,要不就是建造的時候死過人之類的
將這個意思委婉的給祝旗開說了之後,他皺眉道,“應該沒有,有的話我會聽說的。”
我雖然能看到人臉上的氣息,但是讓我看這麼大的一個賓館裏有沒有陰氣,我還真看不出。
走到三樓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保潔的阿姨,這人幹活倒是認真,祝旗開停業應該有幾天了,她還在擦拭門窗。
我隨意看了一下她的相貌,這人窮苦命,面相普通,應該是很珍惜她現在工作,知道是星海賓館的老闆親自過來,這個邵大媽很不意思,不停的搓手。
祝旗開道,“你下去歇着吧,這幾天不營業。”
那邵大媽道,“您隨時都會營業的,萬一哪天營業了,裏面得乾乾淨淨的不是。”
見她這樣,祝旗開也沒有再說什麼,走過三樓拐角的時候,我停下來問他,在你這住宿的經常頭暈夢遊的,他們這些員工裏,就沒有這種情況麼
祝旗開也停下道,“沒,他們中沒聽說有誰出現這種情況,這倒是有點奇怪。”
我心中暗道,難不成是什麼風水磁力之類的東西,像是高原反應一樣,別人猛的以來不適應,而他們適應了
走到第四層的時候,祝旗開特意在四零五停了下來,指了指,“這就是之前出事的那個房間。”
腦子裏一直再想風水磁力的事情,他猛的跟我介紹的時候我沒有反應過來,繼而一想才知道,是之前女人上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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