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一百四十九章:不貞之卦
    跟着宗海副處長往這棟樓裏走,只見到剛纔跟着他的兩個人,站在了一扇門的門口,正在等我們過去。

    我們走近之後,那個男人將身後的門一言不發的打開,然後讓在了一旁。

    我看到的赫然是一張牀,牀上有一具被白布遮的嚴嚴實實的身體。

    那具身體凸凹有致,好像是一個女孩子的身體。

    果不其然。隨我進來的宗海副處長在我身後站定,然後聲音低沉地對着我道,“之前的那個死去的男孩,屍體已經被轉走了,現在的這具,是昨天晚上出事的那個女孩子。”

    說完了之後,宗海副處長上前將這個白布慢慢掀開,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隨即看到的是一個模樣秀美但臉色煞白的女孩子。

    她已經死了。

    雖然她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她的命運,莫名其妙的終結在了這兒。

    就在我打量龔雲靜屍身的時候,宗海副處長道,“我們已經查過了,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暫時不知道她死亡的原因。”

    因爲死去已經有一天左右的時間了,她身體上的黑氣基本已經散盡,但我還是能看出,她的這種相貌,屬於枉死相。

    所謂枉死相,是指遭遇到了本不該遭遇的劫,帶着不甘和怨氣而死。

    我對宗海副處長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要開始卜卦,宗海副處長明白了我的意思,衝身後跟着的兩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三人都轉身退出。

    此時這間暗仄的房子裏,就剩下我和龔雲靜的屍體。

    銅錢我是帶了,但並不想在這裏卜金錢卦,腦海中問了下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開始用掐指來進行卜算。

    自從身體中相炁充盈,一法通而百法通,我完全可以擺脫金錢卦進行卜算,感覺一團熱乎乎的相炁,在手指上跳舞。

    這個掐指相法比卜金錢卦卜算的要快,很快卦象就已經得到,爲“屯”卦,而手指上對應的變爻爲第五爻。

    季老頭給我講卦的時候,曾說過這個“屯”卦多出現在感情事上,而對應的這個變爻,也常主女子不貞之相。

    卜算出這個卦之後,我有點納悶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問的是龔雲靜的死因以及是誰害了她,卻出現了代表不貞的“屯”卦。

    若說龔雲靜不貞,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因爲這個女孩子看起來老實本分,來這裏參加選拔的人,互相之間都是保留實力的,就算是同一個小組的人,也說不上多麼熟悉,她這個“不貞”是無從說起的。

    盡然不是行爲上的“不貞”,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想了一下,我覺得這個不貞應該從內外來講,女爲內,男爲外,而卜出代表不貞的“屯”卦,是不是正說明她死的怪異,是來自培訓內部人員所爲。

    得出這個推斷之後,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在反覆論證,覺得這卦應該做這樣解釋的時候,我將蓋着龔雲靜的白布蓋上,學小道士唸了一句,“慈悲無量天尊“,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當我將卜卦的結果講給宗海副處長聽的時候,他的身軀猛然一震,“哦,你確定麼”

    我點了點頭,“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就算害死她的不是內部的人,你們多留心一下應該沒什麼害處。”

    宗海皺眉了半晌,終於嗯了一聲,對着我道,“能卜算出更精細的東西麼”

    他的意思是讓我找到害死龔雲靜的人。

    現在的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宗副處長對着我道,“你回去吧,第二次考覈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我會給你一個優秀的。”

    我衝着宗副處長搖了搖頭,“不用了,優秀我雖然想得,但是想憑自己的本事獲得。”

    宗海副處長帶着驚疑的哦了一聲,“能給我們有用的線索,這也算是你的本事啊”

    我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道,“我想和別人進行同樣的考覈,用堂堂正正的本事來證明自己。”

    宗海副處長默然點頭,說了一聲好,讓我對剛纔的事情保密。

    等我回去的時候,“黑老包”程東老師在示範刀法,而靳國柱老師則將棍耍成了一團黑影,此時黃松和蘇落都圍了過來,問宗教局的大佬找我做什麼。

    答應過對宗海副處長保密,對他們兩個也不能說,只說是關於我考覈的事情。

    在得到我這一卦之後,接下來的幾天裏,培訓出的老師開始頻繁的找學員談話,愛喝嬰兒奶粉的陸小天、夜裏提刀亂走的小鬍子,還有很多人,都被喊了過去。

    這是他們在篩查,名義上是瞭解學員特定的能力,實際上是在找那個隱藏在暗中的兇手。

    篩查總共進行了十來天,最終還是沒有找到那個隱藏在暗中的人。

    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卜卦錯了,要知道來這兒的人,都是一些和宗教局第六處交往密切的人推薦的。

    這些人似乎都沒有害人的動機。

    而其他人不知道宗教局第六處在篩查兇手,慢慢地將這兩件事情給淡忘掉了。

    這個選修課進行了一週的時間,在學習棍法與靳國柱老師閒聊的時候,才知道他曾經也用過一段時間的鞭子,雖然這個鞭法沒有作爲選修課的內容,他卻願意指點我關於鞭法的要義。

    這讓我大喜過望。

    在棍法教授結束的時候,靳國柱老師單獨教給我了鞭法運手勁的法門,別的都還好,當我看到他竟然能將身體中的炁透到鞭子中,使鞭子呈現和棍無異的形態的時候,睜大了眼睛。

    我當即更加虛心的向他請教。

    在選修課之後進行的是體能訓練,主要有兩項,一個是比武場裏的體能訓練,另一個是校外的十公里跑。

    爲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在進行校外十公里跑的時候,宗教局第六處派了八位老師跟着。

    而在一天的體能訓練結束之後,我還會去找靳國柱老師,向他請教鞭法。

    有時候校外十公里跑下來,我跑的簡直脫了力,回到住處只想躺在牀上睡去,但我內心中隱隱有一個聲音道,“不要被人看不起,這是極爲難得的學習機會。”

    所以不管多累,我都去找靳國柱老師學習鞭法。

    靳國柱老師有一條黃龍鞭,是粗牛尾做成的,看到我腰間盤着的黒蟒鞭的時候,讚歎我際遇的奇妙,可能是見我用功,將一身的鞭法傾囊相授,其中絕大部分鞭法,簡直匪夷所思。

    而且他給我講明瞭,人體內有陰陽二炁,我所有的鞭子爲蟒蛇鞭,最好以陰炁來催動。

    還提到了催動陰炁的法門。

    雖然炁的運行,之前的老師已經講過,他講述的卻很適合鞭法,與我催動水髒手的方法大同小異。

    很快二十多天已經過去,經過了炁的系統學習與高強度的訓練之後,我感覺體內好像有一股勃勃的生機,隨時能爆發出來一樣。

    而就在此時,選拔之前的第二次考覈終於來了。

    這次考覈的內容是“玄門手”的學習,宗教局第六處的老師將這次考覈稱爲“大較選”

    考覈的場地是校內的一個巨大的約兩米的高臺。

    當我們所有人來到這個高臺下面,發現除了董老不在,其他給我們培訓過的老師基本都在,有不少已經坐在了評委席上。

    劉春華老師衝着我們所有人道,“下面是第二場考覈,所有學員共八十五人,都將上到這個高臺之上。在上面你們可以互相攻擊,但攻擊的手法只能用近些天學的玄門手,從高臺上先掉下來的前五名爲差等,最後十名爲優秀生,如果在半柱香之後,剩下的超過十人,則這十人全部也定爲良,不再設優秀名額”

    當劉春華老師宣佈完規則後,所有人面面相視,一場八十五人的大亂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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