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心,竟然在這裏中了埋伏。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陰溝裏翻船麼
杜金鳳和蘇落估計是暈的太厲害,直接坐到在了地上。
我和黃松雖然好一點,也絕對沒有與人鬥法且勝出的能力。
看着他們四個人笑吟吟地走過來,我心中很是着急,將相炁運到代表神智的命宮,昏暈的狀態雖然得到了稍稍的緩解,卻沒有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想來這個搖心神,不是一般的迷惑術法,而是炎黃大地上流傳下來的巫術,是薩滿詛咒一類的法術。
見相炁無效,我立馬催動了水髒手,唰的一下抹過了自己的額頭。
一股極端冰涼的氣息在腦門上劃過,像是腦袋鑽入了冰冷的河水中,昏暈的狀態馬上消失掉了。
我身體中那活着的陰氣,竟然在瞬間破除了詛咒
那個長相如外族的男人,已經走到了我的身旁,伸手就朝着我的腰間摸去。
此時我昏暈的狀態解除,猛然用出玄門手,朝他的腦袋上擊了過去。
這人顯然有所防備,在須臾間將手豎起,擋住我的攻擊之後,將身子後退。
我衝着那個貌如外族的男人道,“你媽難道沒告訴你,女人的腰和男人的腰,都不要亂碰麼”
見我說話,他們四人都停住了腳步,這個貌如外族人的傢伙“咦”了一聲,看了看我的眼睛,口中驚奇的問道,“你有抵抗搖心神的法門”
我沒有回答他,就算是默認了。
然後看了看身後的蘇落她們,水髒手抹命宮,我自己能承受,是因爲那陰氣我已經習慣,但對他們多半不能這樣做。要知道我身上的這陰氣邪性的很,別他們身上的搖心神沒有除去,反而昏暈掉了。
一旦命宮受到陰邪的突然侵入,極容易留下病根。
我這邊思索怎麼辦的時候,對面四人中,那個面相清秀的少年朝着我走了過來。
他穿的衣裳極素,上身是一套蓮藕排扣的小褂,下身是一條翠綠色的褲子,離遠看,簡直就是一個姑娘。
不過這“姑娘”似的傢伙卻頗爲自負,對着其他人三人說了一聲,“交給我好了”
接着他從身後抓出啊了一個黑色的葫蘆,另拿出了一個黑麪白底的碗,當着衆人的面,將黑色的葫蘆拔開蓋子之後,往那個碗裏咕咕嚕嚕倒水。
看到他們不急着進攻,我心中已經沒有剛纔那麼着急,蘇落他們中的是外物搖心神,是將搖心神的術施加在石頭上,然後在轉到我們的身上,效果只有十五分鐘。
要是我拖上十五分鐘,他們就會擺脫這個術的影響,從而站在我身後幫我。
可是我面對的可是四個玄門中人,要是他們四個聯手而上的話,別說是十五分鐘,就算是半分鐘,估計我都撐不住。
幸虧對面的勝利來的太容易,此時有點膨脹了,任憑這個“姑娘”上來索戰,其他的人並沒有一擁而上的打算。
可能他們覺得就算是我們沒有中法術,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個穿戴素雅的男人將葫蘆裏的水倒入碗裏之後,然後在那水裏抓了幾下,竟然抓出了一個透明的東西來,好像果凍一般。
我還沒看清楚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年,一仰頭,已經將其吞入了肚腹內。
然後他收了碗與葫蘆,那眼睛望了望我,“沒有反抗多沒意思,讓你見識見識水符術”
水符術
我從來沒有聽過什麼是水符,身後的黃松聽到這個術法,一邊捂着腦袋,一邊對我解釋,“這是滇南一派的祕術,據說是利用水的力量攻擊人,水符怎麼製成的,其法不傳,極爲神祕,你小心點。”
那個面容清秀的少年帶着誇讚地聲音哦了一下,對着黃松點了點頭,“懂的不少,竟然聽說過水符術”
說話之時,他腳下絲毫不停留,擡手就朝着我身上拍了過來。
因爲害怕他水符術詭異,我用玄門手的時候,用出了內炁外震之法,只聽這少年喊了一聲,“水符術水沉”
這就是水符術麼
見面勉強擋住了他這一擊,這個少年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手掌一晃,沒有絲毫停歇,口中又喊道,“水符術幻影”
他這一掌再打過來的時候,竟然憑空出現了兩個手掌。
這兩個手掌一上一下,都帶着濛濛的水汽而來
這是
我連忙雙手擋這兩個手掌,誰知道這兩個手掌都是水般的虛影,只聽嘭的一聲,他真正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胸口。
這一掌突如其來,我毫無防備,感覺內臟都被震的隱隱作痛。
他們一組的三人都叫起好來,那個嬰兒奶粉陸小天讚歎了一聲,“彝族白家的水符術,確實厲害”
我努力的站直身子,看向了面前這個厲害的少年,兵無常勢,水無常形,他所用的這個水符術,就是利用水可以暗沉、流動、揮發的諸多特點而研製出的術法。
這個術法看起來堂堂正正,實則千變萬化,有着無盡的詭異。
我的玄門手初學乍練,和他的修行許久的水符術相比,簡直不沾邊。在他第三次想要衝上來的時候,我沒有片刻猶豫,一條黑鞭好像假死的蛇一樣,閃電一般衝出,朝着他身上捲了過去。
這個彝族白家的少年,慌亂中用手一擋,在他手面上出現了一片四濺的水花,我的黒蟒鞭被擋回,而他也退了幾步。
我發現身體中的陰炁猛然催入黒蟒鞭之中,這個黒蟒鞭會在片刻間變的堅硬如棒,和彝族白家的這個少年相撞之後,竟然發出了“嘭”的一聲暗響。
這個少年的長相雖然清秀,但他的玄門祕術卻着實厲害,雖然絕大多數人的術法我沒見過,我堅持認爲這個人的祕術,能在所有人中排上前十。
見沒有收拾下我,他們一夥人中那個頭上勒着白帶的少年,在身後低聲問彝族少年,“要不要一起上,省的夜長夢多”
同夥提議一起上,這個彝族白姓少年好像受到了侮辱一般,口中喊了一聲,“不用”
接着他將身子一縱,叫道,“水符術,水刀”
隨即朝着我砍了過來。
砍過來的不是刀,是他作刀狀的手掌
在他的手掌下面出現了一層白亮的水汽,我甩鞭子朝着他揮擊過去,他這個手刀卻順着我的鞭子,直接劃下
看這個形式,和真刀無異
要是被這個水刀砍到,估計也要受傷流血。
我急忙丟掉了手中的鞭子。
這人還是存着仁善之心的,水刀逼掉了我手中的鞭子,轉而變成了拳頭,朝着我的肩頭打來,他是要讓我沒有行動能力。
身子一沉避開,我伸掌抓住了他的拳頭,早已經準備好的水髒手,一剎那間發動。
我的水髒手是身體中極寒的陰氣,與他帶着水汽的拳頭相接,在他的拳頭上,瞬間起了一片雪白的冰凌,而且這冰凌還在往上走。
這個彝族白姓的少年大驚,另一手朝着我脖頸處划來,迫使我放開他的拳頭。
轉身退出之後,他滿臉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已經結了薄冰的手掌,被冰凍之後,他的水符術基本算是被破掉了。
“你這是什麼”
水符術被破掉之後,他有些心有不甘,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的這個水髒手是現在我能依靠的底牌之一,並不想講給他聽,只是呵呵笑了一聲,“水法,冰凍三尺之術”
這少年知道我在胡說八道,然而並不敢再上前,哼了一聲,對着他三個同夥道,“我的手一時半會不能恢復,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那個陸小天往前走了兩步,嘿了一聲,“沒想到我的室友這麼有能耐,連水符術都擋得住。來,三個人一起上,快速將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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