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一百六十八章:兇在四方
    沈峯跟着我們看了下黑袍人的屍身,他聽說過千禧教。

    這個教派,據說這個存在很久了,最初是在國外發展,國內雖然也有,但規模甚小,惡性不著,根本沒有人在意過這個教派。

    他皺着眉頭,“這個小教派怎麼會找上培訓的我們他們圖什麼啊如果說我們成長起來,對他們的威脅也不大啊,大張旗鼓的和宗教局第六處作對,他們這不是找死麼”

    沈峯不明白,我們更是糊塗,千禧教這個教派的名字我都是第一次聽到。

    經歷了一場惡戰,每個人的炁都經過了巨大的消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恢復,然後才能再圖其他。

    我們還好,打坐就行,黃松的狀態卻不樂觀,因爲他將死門的陰蝕之氣傷了他。

    這個陰蝕之氣打到人身上,就好像突然生長的枝葉遇到了冰霜,弄不好身體裏的很多神經都會枯萎死去。

    黃松的手臂上,都出現了淡淡的青黑之色,這是血氣嚴重受損之狀。他是爲了保護蘇落才變成這個樣子的,見他如此,蘇落有點慌了神,連道,“這該如何是好”

    黃松卻傻傻一笑,“沒事的,沒事的,很快就能恢復。”

    但實際上,心勁泄下來的黃松,和受傷的杜金鳳沒有什麼區別、要經過長時間的休養。

    我們點的火雖然已經熄滅,但這個用來伏擊別人的山頭,此時卻是一個極危險的所在,何守銀逃走,那個黑袍人也用了靈魂報信的祕法,估計其他的邪徒很快就會過來。

    所以恢復身體是第一要務。

    且不說黃松的身體被死門的陰蝕之氣所傷,就是無法借的大地之炁的杜金鳳,短時間內也無法恢復。

    就在我們躊躇無計時,沈峯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葫蘆,嘿了一聲,“遇上你們,算是我倒黴,我這裏有三顆養氣丹,是我們嶗山派的丹藥,雖然不算珍貴,煉製也不易,能使人身體裏的炁重新生髮,傷重的可以吞服一顆。”

    養炁丹,道士煉的丹藥麼

    有了這種丹藥,在選拔的時候,豈不是像開了掛一樣。

    大概注意到了我們驚疑的表情,沈峯哼了一聲道,“參加這場選拔,我沒有用養氣丹的必要,況且這東西,三天內只能吞服一顆,多吞也無用的。”

    說着,他遞給了黃松一粒,給了杜金鳳一粒,當四川矮子付綸伸手向他要的時候,沈峯卻將這最後一枚養氣丹收到了葫蘆裏,口中道,“你不需要,這一粒我留着。”

    付綸嘟嘟囔囔地道,“摳梭小氣鬼”

    這個養氣丹確實非同尋常,服用下去之後不到一刻鐘,黃松身上的青黑色就完全褪去,再休息一會的話,雖不能神完氣足,正常行走肯定是可以的。

    杜金鳳一直以來都是借大地的炁,這種炁從身上一過也就消失了,她什麼也留不下。

    但這個養氣丹,卻是從內裏生出炁來,我看見這個女孩的頭頂籠起了淡淡的白霧,顯然是在吸收這個丹丸裏的精華。

    等大家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開始討論這個山林中的情況。

    在何守銀還沒有露面的時候,黃松曾說這一次的內鬼不是一個人,當時我心裏想,最多也就是兩三個。

    我們八人擒住兩三個內鬼,還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種種跡象表明,來到這個山林中的,是一批邪徒,具體數目不知,但絕對不少

    我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剛纔我們在山頭點火的行爲,哪裏是誘敵捕獲,簡直就是自殺

    幸好過來的只有三個人,我們勉強能夠對付,否則的話,淒冷的山峯之上,將多出八個年輕人的屍體。

    不過火焰只引來他們三個邪徒,並沒有引來其他小組的人,這就說明了一個更爲嚴峻的問題,有可能所有的小組,都已經遭遇到了危險

    要不然我們這麼張揚,怎會沒人過來

    想到這裏,我們忍不住頭皮發麻

    我們現在不能再去找壓陣的老師了,也沒法再去通知其他小組,遇到這種情況,我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自保

    再亂竄的話,別的小組沒有幫到,我們就要先覆滅。

    只有先自保,才能談反擊。

    邪教徒是不能見於陽光之下的,他們的襲擊必然是急促的,在宗教局第六處的高手到來之前,這些人都會撤走

    關鍵是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自保

    行蹤已經暴露,而且幹掉了兩個邪教徒,我們已經將仇恨拉的滿滿的,留在這兒肯定不行了。

    但是走的話,往哪走

    我們在這個山林中行進了一百里都不到,若是退出的話,理論上來說,危險小一些。

    但看到何守銀之後,我覺得這些邪徒可能是從後方趕過來的,這就逼着我們不得不繼續往密林的深處走。

    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我們覺得還是要往前走,至於往哪兒走,恢復過來的杜金鳳卻看向了我,“要不,你再卜一卦”

    在靳國柱老師死去的時候,我曾以激憤連卜了三卦,但三卦都是空卦,什麼啓示都沒有給我們.但這不能說明我卜卦的能力不行,而是山中變數實在是太多,牽扯的東西實在是太詭異造成的。

    我之前曾卜算出培訓的學員中有內鬼,現在也已經證實,這個內鬼就是何守銀,他們對我的卜卦水平還是認可的。

    除了沈峯之前喊過我蒙古相師,不好意思開口之外,其他人都建議我再卜上一卦。

    現在早已經過了子夜,算是第二天,可以再卜新卦,我沉心淨手,潛運相炁,三枚銅錢在我手中之中不停的跳舞。

    我這次問的卦很簡單,是方位的吉凶。

    我們要找到一個好的出路。

    卦象出現之後,聯繫各種爻變,我看了一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兇,東西南北四個方位皆爲兇

    這是很少見的卦。

    卦象一般都是互相轉換,吉藏兇,兇藏吉,吉凶變動,常在五五之數,哪有說上來所有的路都封死,都是兇相的

    看來,更大的兇險還在後面等着我們呢。

    四邊的方位皆爲兇,留在此處更兇,我沒法定奪,將卦象說給大家聽之後,讓所有人商討定奪。

    黃松和蘇落都是懂卦的,看到這樣的卦象,兩人陷入了沉默。

    付綸則喊道,“反正都是兇,管他奶奶的,隨便選一個方位就是了,如果遇到邪教徒的話,能宰一個算一個”

    在他們議論的時候,我又重新研究了一下卦象,四方雖都爲兇,但西南方位卻又一絲變數,我建議往西南方行走。

    商量已定,那就要馬上動身,臨行之前,已經恢復過來的杜金鳳突然道,“我要在這裏留個標記,看看他們究竟是不是有人過來。”

    說着,杜金鳳從揹包中抓出幾根茅草一類的東西,在這個黑袍人身上做了一個奇怪的標記,然後我們八個人匆匆向着西南方撤離。

    沈峯負責殿後,說是將我們留下的氣息散掉。

    行進了半個時辰之後,杜金鳳突然一愣,神色憂然又緊張地道,“那個黑袍人的屍體被翻動過了”

    看來是邪教徒過去了。

    這讓我們不得不又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在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八人終於來到了一片山谷之內。

    這個山谷中又深又長,裏面長滿了離離的青草,極爲荒涼,一看就是無人踏足過,在這兒做下短暫的休息,確認周圍沒有危險,我們會繼續前行。

    可就在八人在山谷裏停下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奇怪感覺。

    這種感覺奇怪的很,從所未有過。

    不是被誰跟上了,而是在無所不在的空間中,有一雙虛擬的眼睛窺探到了我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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