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二百零三章:有困難找同行
    湘西

    這不正與我卜算出的卦象暗合麼

    看來爲了牙牙,我要去神祕的湘西走一趟了。

    當下向季老頭詢問了一些湘西的古怪事情,季老頭所知也不多,但說那個地方有最純粹的屍鬼傳承,若要救牙牙,不妨去碰碰運氣。

    他問了問我的意見。

    聽我確實有去湘西的打算,季老頭叮囑我要小心一點,湘西有三怪,養屍鬼、放蠱、落花洞女,這養屍鬼術只是其中之一。

    雖然知道我已經是通靈相師的水準,季老頭還是有些擔心,說了一會,竟要和我一起去。

    對於他這個提議我當然拒絕。

    且不說養鬼人心性難斷,有沒有能救牙牙的祕術還不知道,就算是有,也不見得會願意平白無故的將這個祕術給我。

    他身體恢復不久,是元氣初升之相,能保持住就不錯了,萬一與人起了爭鬥,後果不堪設想。

    他是覺得我此去有些兇險。

    我堅決不同意他一塊去之後,季老頭雖然知道我是通靈相師,竟然問起我自保的法門來。

    玄門中人的術法,不到臨場交手,誰也不知道對手的術,也沒有擅自問別人會哪些術法的。

    這是忌諱。。

    但對於季老頭,我卻毫無保留,告訴他我現在眼睛能開啓超監察宮,左右手不但成水火之相,而且能放出短暫的雷意。

    聽我講完之後,季老頭那隻常年睜不開的眼睛都睜大了,繼而默然點了點頭,“我十來年才悟出八卦中的兩炁,而你這孩子,半年之內,竟然通曉了八卦中的三炁之變,早知道就提前將那個手抄本給你,或許你還有更大的進境,說不定很快就有能耐手刃害你父母的邪徒。”

    季老頭給我的手抄本或許有一定的根基作用,但他不知道,我現在擁有的八卦中的三炁,和手抄本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雖然早就悟出了離火,但能覆蓋手掌,使其威力大增,卻是飲用了桃元的血所致;而右手處的髒水,是由大巫鏡引發,更深層的原因可能是我身體中活着的陰炁所化。

    至於雷意,我現在還不能掌握。

    將離火掌與水髒手都展示給季老頭,他又喟然長嘆,“怪不得當年都找你的父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單單雙手呈現水火的相術,就能讓無數相師爲之瘋狂”

    關於我右手處放出的能傷人也會自傷的雷意,季老頭嘆道,“若能只外放而不內斂就好了。”

    這個雷意是依據水髒手而出現的,傷人就會反傷我,我不知怎麼才能收放自如,季老頭當然也更不知道。

    不過見到我現在的本事,他高興異常,喫飯的時候竟然拿酒與我對飲,可能是因爲身體沒有以前聚炁藏炁的本事,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說起我成長,竟然又哭又笑。

    在茶崖山陪季老頭呆了幾天,然後返回了豫城,大年初八的時候,房淑惠打電話過來,問我去哪兒了,原來的住處都換人了。

    說實話,房淑惠這個小迷妹對我還是挺有好感的,如果說我對她沒有一點感覺,連見都不想見她的話,那是虛僞。

    我不是柳下惠,也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只要我願意,肯定能和她發生一些羞羞的故事。

    但出了我小姨的事情之後,我知道自己做什麼時候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連瑤瑤我都忍痛割棄了,又怎麼會再去招惹房淑惠

    委婉的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在電話那頭笑着說沒有,就是給我拜年。

    我謝過了她,說自己在茶崖山老家,她哦了一聲,說我回來一定要通知她,她和舅舅都想我了。

    我連連答應,然後默默掛斷了電話。

    突然想起了一首詩,不是樽前愛惜身,佯狂難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或許只有左寧,才和我是一個世界裏的女孩,然而我們只是刻骨銘心的萍水相逢,從此就沒了彼此的消息。

    好多次,我甚至有去打聽淮左大巫的衝動,通過淮左大巫或許能找到她。

    但淮左大巫也是明面上得罪了憫天教,豈是那麼容易尋找的,而且我也沒有那個時間。

    房淑惠的來電讓我分了下神,不過我知道現在最首要的任務,就是救治牙牙。

    好不容易等過了大年十五,我把諸事安排妥當,便乘車直往湘省而去。

    說是湘西,具體的位置我卻不知,而季老頭是告訴我的,也是沅江流域一帶。

    我下車的第一站,是一個叫做瀘西的小城。

    小城雖小,但想找會屍鬼術的人,那簡直真是大海撈針。

    開始我覺得這個地方以趕屍養鬼而出名,定然有不少這樣的玄門中人,只要我用相法中的手段,應該能將其找到。

    因爲經常和屍鬼打交道的人,眼睛會有一種異樣的神彩,或者眼睛暗淡無神;受陰氣的侵蝕,養鬼人的壽宮會出現奇怪的走勢,耳輪處的福祿壽三庭也會有一絲黑氣;若以精血養鬼控鬼,更會出現發如亂草的面相,遠看過去,整個人甚至會籠罩一層奇怪的灰氣。

    在瀘西下車之後,我便用相法在大街上尋找。

    然而一天之後我就放棄了,雖然看到了幾個面相疑似的,跟蹤過去卻發現和養鬼人完全不沾邊,只是邋遢所形成的面相。

    沒辦法,我最後在一個偏僻的小旅館住宿的時候,給一個店老闆說自己對各種古怪的新聞感興趣,打聽趕屍養鬼的祕聞。

    那店老闆上下看了看我,最後嘿嘿笑出了聲,“你是不是靈異看多了,哪有什麼趕屍養鬼以訛傳訛我就是這裏的本地人,也沒見過什麼趕屍啊”

    一聽這個,我頓時有點泄氣,看來自己有點想當然了。

    鬱悶之下,甚至有找當地宗教局第六處的衝動。

    但湖南屬於宗教局第六處華中局的管轄範圍,而華中局宗教局第六處在豫省,這兒應該只有一些編外人員,我也找不到。

    最後找到辰西縣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了,我這樣找是找不出什麼的,因爲玄門內外,猶如隔了兩個世界,一般人都是道聽途說,能打聽出來的概率小之又小。

    而真正的玄門中人,我又找不到,但是我能找到那種半隻腳踏入玄門的人。

    這種人,就是街頭的擺攤算命的人。

    說他們是玄門中人吧,他們並沒有高深的玄門術法;說他們不是玄門中人,他們和各種奇怪的東西打交道,知道很多玄門的事情。

    在湘西這個地界上的擺攤算卦的人,必然知道關於湘西趕屍的祕辛,也能告訴我在哪兒能找到他們。

    我也是相師,而且現在已經是通靈相師的水準,只要稍稍露上一手,不怕那些相師不告訴我。

    想到這個辦法之後,我心中直誇自己聰明。

    管住處的人一打聽,說第二天就逢集,有一個算卦老者會過來擺攤,想要求卦可以去找他。

    在辰西縣住了一晚,次日起來,發現街上熙熙攘攘,果然是集會。

    我在外城一處遊玩的地方找到那個擺攤卜卦的人。

    這人五十多歲,面相清癯,形容枯瘦,兩個鼻孔稍稍外翻。

    只看了一眼,單單從面相上,我就知道他是一個正宗的卜卦人。

    鼻爲人的錢帛宮,是聚財之地,鼻孔外翻,代表所有財都留不住,是大窮之相。

    看來他在卜卦上有些造詣,說破天機卻不能避開天譴,犯了五弊三缺。

    此時這老者前面正圍着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在嘿嘿笑着求卦。

    那麼小的少年求卦,我還是第一次見。

    若不是遇到重大的危機需要卜卦,一般情況下來說,卦不要亂算。

    命是越算越薄的。

    這個少年言笑盈盈,顯然並不是遇到了什麼危機。

    我站在旁邊聽了兩句,少年竟然不是誠心求卦,而是說這老者算卦不準,都是騙人,他要揭穿老者的騙術云云

    砸攤的

    有意思了。

    這卜卦的老者本來不和這少年一般見識,不料這少年不依不饒,身後跟着的幾個少年也一起起鬨。

    此時圍的人越來越多,卜卦的老者面子上頗有點掛不住,怒道,“小小孩子,胡亂說話你是怎麼知道我卜卦不準的”

    我轉過身去,看到了這少年的相貌。

    這少年的雙眼微呈三角,代表嘴的水星下翻,這是戾氣重的表現,看來是尋釁滋事來了。

    少年哼了一聲道,“胡亂說話你幫我姐姐算的什麼狗屁卦有本事你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我卜一卦,準的話我給你五千塊錢,並給你賠禮道歉;要是不準,我看你也別在這兒擺攤了”

    這少年出口就是五千塊錢,口氣不小,那算卦的老者皺眉道,“你姐姐是誰,我怎麼算錯的”

    少年又哼了一聲,“別問了,幫我卜就是,敢不敢”

    老者長吁一口氣,“不信卦者,老朽不算;算準了你又不承認,我也沒辦法”

    少年往前走了一步,“你要不敢就是狗騙子我剛好帶着家裏的戶口本出來,算準了怎麼會不認你要是不敢就別在這兒擺攤了”

    算卦的老者被激的滿臉通紅,拍了一下桌子,向着圍觀的人道,“你家大人呢你能做你自己的主麼”

    少年滿臉嫌棄的癟了癟嘴,“我怎麼做不了自己的主怕我沒錢麼”

    他從兜裏抓出了一疊子錢來,唰的一下砸在了桌上,“有本事你就拿去,沒本事就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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