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二百八十三章:倉庫門上的年畫
    我現在還不敢百分百確定那個長生狨就跟她遠門的外甥有關,想第二天去她的服裝廠去看看。

    這一夜沒有其他怪事發生。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長生狨死去的關係,第二天祝旗開姐姐突然發燒的極爲厲害,我用水髒手來回鎮壓了好多次都不太管用,直到我將一絲陰炁注入她的上丹田,那燒才停下來。

    我留在她家觀察到下午,看她暫時不會再有異樣,在祝旗開和他姐夫的帶領下,就去了那個服裝廠。

    路上的時候祝旗開告訴我,她姐姐的這個服裝廠開的很大,很多衣服都出到口海外,平時她姐姐待在廠裏的時間特別多。

    我一言不發地聽着,心想這姐弟兩個都很有經商的頭腦。

    這個服裝廠在市區的邊緣,佔地面積不小,門口有保安站崗,祝旗開的姐夫顯然來過這裏,他伸頭打出招呼之後,保安纔將我們放了進去。

    這個廠子雖然大,辦公室所在的位置卻不是太好,在樓道的盡頭,頗些有暗仄。

    這也就是平常人所講的風水不佳。

    風水不佳並非絕對的,有的人本身氣場強大,這樣的人住在哪兒,環境都會慢慢改變,就是周圍有陰邪鬼魅,也不敢擅動。

    但這樣的人,是玄門中的高人,萬中無一。

    一般人絕對沒有改變風水的能力。

    來到這個辦公室前,我果然看到了對面門上貼着東西,正是一張猴形年畫。

    這年畫製作的雖然精美,但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東和西我昨天見的長生狨,有四分相似。

    而且在這個年畫的邊緣,寫着奇怪文字,左邊寫着,“東無太歲”,右邊寫着,“西有陸崖”,像是咒語而非咒語,年畫的上頭和下頭,各繪了一個“卍”字。

    而卍字在玄門中表示的意義很簡單,就是光,就是透亮,就是給這個東西靈氣,看完之後我便心中明白,那個長生狨的鬼物,就是來源於這個東西。

    而年畫後面是倉庫,倉庫是無人的區域,也是積穢的場所,反過來能給這個長生狨聚集能量。

    這個鬼物的圖像長時間對着祝旗開的姐姐,從而附到了她的身上。

    看完之後,我讓祝旗開的姐夫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這個辦公室裏面裝修的還算挺上檔次的,辦公室正對面的牆上懸掛着一副巨大的山水畫,而桌前生長着兩株奇怪的植物,滿身沒有多少葉子,整個身軀如同龍一般。

    問了一下,才知道這植物叫做麒麟,也是旺財之木。

    見我看的出生,祝旗開問道,“要不要給你也來一株”

    我搖搖手說不必了,以牙牙的能力,估計能讓這個麒麟長滿房子,現在我陽臺上的植物都快長瘋了。

    這辦公室裏倒沒有了什麼異常,看完之後,我對祝旗開的姐夫道,“你哪個遠方的外甥叫什麼名字在這個廠裏擔任什麼職務”

    男人道,“他叫曹更生,其實是我的一個遠房外甥,工作能力挺強的,跟着我家素梅也有七八年了,現在廠子裏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去打理。”

    我嗯了一聲,“你把這個曹更生喊過來,我有話想要問他。”

    祝旗開的姐夫認爲我是問這裏風水的事情,就用他的手機拔了個號,過不多久,有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這青年看到辦公室裏坐了三個人,其中兩個他都不認識,便衝祝旗開的姐夫喊了一聲舅。

    祝旗開的姐夫示意他坐下。

    這個叫曹更生的青年坐下之後,便衝着祝旗開的姐夫道,“我舅媽的身體咋樣了,好些了沒有”

    祝旗開的男人嘆了口氣,“去了好多地方,也不見效果,這是剛請來的大師,正在幫你舅媽瞧病,今天到這兒來看看風水。”

    那個曹更生看了我一眼,下意識地撇了撇嘴,“我說舅,實在不行就去大地方看,現在不是看風水的時候,那個滬城去過沒京都去過沒”

    從他的語言中,對這個舅媽的身體格外關心似的。

    祝旗開的姐夫嘆了一口氣,“滬城早就去過了,人家不給看,說精神有問題,要讓去精神病院,你說你舅媽好好的,怎麼就會這樣了呢”

    曹更生似乎有點愕然,“怎麼會這樣啊,我全力管着這個廠子,這段只去看了她一次,您可千萬別怪我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再去看看她。”

    祝旗開的姐夫道,“傻孩子,怎麼會怪你你不用去看她,她現在就怕別人知道她生病,你就把廠子好好地管好就行。”

    曹更生似乎得到了莫大的鼓勵,哎哎哎地點頭。

    我撥弄着手腕上的五帝錢,好像在聽着曹更生說話,又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聽了一會,我忽然道,“祝老闆,你們兩個先去廠子裏逛逛,我有話想要問這位曹先生。”

    祝旗開對我是絕對相信的,他姐夫也見識過了我的本事,兩人立馬站起,說了聲好,掩門出去了。

    見我一句話就趕走了兩個人,曹更生皺起了眉頭,弄不清我是哪路的神仙了。

    雖然沒和這個曹更生說話,但我已經看過了他的面相,他的總體面相看起來雖然可以,但眼成四白,腦後有反骨,一笑的時候嘴突牙尖,這就是兇豺相,主心性狹窄,六親不認。

    這是錯不了的。

    那個長生狨就是他放的

    等兩人掩門走遠,曹更生整了整自己的領帶,對着我道,“這位小大師,你爲什麼將我舅舅支走”

    我將身體坐正,衝着他擺了擺手,讓他靠近一點,“將你舅舅支走,是爲他好,我是不想讓他看到傷心的事情。”

    這個曹更生眼睛一瞥,“你什麼意思”

    我輕嘆了一口氣,反問道,“你聽沒聽說過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尤其是與白眼狼的故事”

    這個曹更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我繼續道,“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進這個廠子、又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但我知道,你的這個舅舅和舅媽肯定是對你有恩但你不想着報恩,反而想着害你舅媽,你說你自己是不是白眼狼”

    曹更生嘿了一聲站了起來,“什麼害我舅媽完全莫名其妙”

    我見他不想承認,用手指了指外面,“你舅媽說外面的那張年畫是你貼的,你能告訴我,從哪兒得來的麼”

    曹更生露出蔑視的笑容,“畫攤上買的,看着吉祥,我就貼在了倉庫的門上。”

    說完之後,他突然翻臉道,“我看你根本不懂風水滿嘴胡說八道你馬上從這廠子裏給我滾出去不然的話,我讓門口的保安過來,給你這樣沒喫過虧的騙子鬆鬆筋骨。”

    這眼睛圓睜,用手指着我,頗有威勢。

    這恐嚇對別人或許管用,但對於刀尖上行走的我,和一陣輕風差不多。

    他大概是怒極了,見我不爲所動,就要給保安打電話。

    我站起來將手輕輕一推,他手中的電話就掉在了地上。

    見我敢阻止,曹更生反手就要抓我的胳膊,我順着輕輕一拉,就將他按住,腦袋壓在了辦公桌上。

    玄門中人是不和一般人動手的,但今天對付這個痞性的傢伙,我破了例。

    他被我壓住又掙不脫,嘴裏罵道,“我艹”

    他下面的話還沒說完,我另一隻手就戳在了他的後背上,他臉上疼的變了形,又罵道,“你他娘”

    我再戳一下過去的時候,他大聲吼叫,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當我第三下打過,他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看向我的眼光衝滿了敬畏。

    我將左手按在了他的後背上,“我可以讓你在這兒嚎叫到天黑,驗傷的話又看不出一點傷,你最好還是實話告訴我,那個猴形的年畫從哪兒來的”

    這個曹更生不是玄門中人,我看他的第一眼就已經確定,知道他的鬼物從哪兒得來的,纔有可能順藤摸瓜,找到解開祝旗開姐姐身上的紙錢相的辦法。

    這個曹更生又說是畫攤買的,我將帶着詛咒的離火手透了一點到他的後背,他頓時疼的鬼哭狼嚎,不過他還是咬着牙不肯說。

    在我將牙牙召出來之後,他看到故意裝成青面獠牙的牙牙,終於崩潰了,喊道,“我女朋友給的我女朋友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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