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第一神算 >第三百一十八章:千里奔波爲救人
    電話號碼雖然陌生,聲音也陌生,但是這個稱呼我熟悉。

    叫我“恩公小哥哥”的,目前爲止就一個,就是之前那個在火車上遇到的,富家女羅小蓓。

    當時她要電話號碼也就給她了,沒想她到真會打過來,就問她有什麼事情。

    在話電裏,她的聲音沒有那麼活潑了,問我在不在浙省。

    我說現在我在豫省。

    她沉吟了一下,問我能不能去浙省一趟。

    我剛從浙省回來,總不能千里迢迢的又跑浙省去。

    就問她有什麼事。

    她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說她媽媽又病重了,問我能不能救救她媽媽。

    我心想壞了,我在火車上表現的太搶眼,這小姑娘把我當成了不起的高人了。

    於是就耐住性子給羅小蓓解釋,告訴她生命了要看去醫生,我又不管治病的。

    羅小蓓在電話那頭道,“不是那種普通的病,醫生早看了,還找了很多人了,說是邪症,我媽越來越虛弱,最近都在咳血。”

    這個羅小蓓雖然單純可愛,但我剛從浙省回來,左寧沒找到,還要回豫城研究陰相法,實在不想節外生枝,於是就耐心地安慰她,“你不是說你師父懂這些麼爲什麼不找你師父”

    羅小蓓馬上道,“我師父在南洋,他從來不來我們國家,我求他也沒辦法。他之給了我一個小金佛,這個小佛金開始還挺管用的,可這幾天也不管用了,駱意大哥哥,我求求你了,你來吧。”

    她可能特別着急,小哥哥馬上改成了大哥哥。

    我向着她解釋道,“我不瞞你,我雖然算是你口中說的玄門中人,然而我學的是相術,相術你懂麼就是幫人卜卜卦,相相面什麼的,對於邪症,我完全沒辦法的。”

    我故意把自己說的很不堪。

    我以爲羅小蓓那邊要愣一下,至少要出現片刻的停頓,誰知道她馬上說,“我知道你行的,我求你了大哥哥,你肯定不止會卜卦。”

    我從來沒被人這樣求過,一時又找不到語言來拒絕她,只得開玩笑的道,“我收取的費用特別高啊。”

    羅小蓓馬上道,“沒關係沒關係,我爹有的是錢,只要你對我媽媽的病情又幫助,要多少他都會給你。”

    此時我有些動心了。

    我幫陳娟,那是道義,而去羅小蓓哪裏,則算是爲了毛爺爺。

    畢竟沒有人能生活在真空裏。

    在封城和豫城也遇不上羅小蓓這樣有錢的家庭。

    雖然打算回豫城去研究陰相法,然而我心中知道,那個大周天行運之後陰炁的停駐,並不是一時半會能掌握的,出去歷練,也是修行。

    這麼一想,我在電話裏沉吟了片刻,就答應了。

    那羅小蓓很高興,讓我坐飛機趕緊過來,飛機票他們報銷。

    我啊了一聲,說封城根本沒有飛機場,不過我盡然答應了她,會盡快過去。

    羅小蓓告訴我直接來浙省的海城,到時候她會去接我,然後這姑娘才掛了電話。

    我沒想到火車上遇到的這個女孩,卻給我帶來了一樁生意,對着自己苦笑了下,也沒給鄭有福打電話,直接去了他的家。

    鄭有福的媳婦應該是個全職太太,任何時候都是在家的,敲開了門之後,我將鑰匙還了回去,說自己要離開封城。

    這個鄭家的太太聽說我要走,臉上頗有點惋惜的神情,說準備幫芝蘭求個卦呢。

    我笑了笑,“芝蘭的面相我看過了,運勢很好,也不要隨便給她卜卦,命不是算的越多越好的。”

    鄭家太太說要給鄭有福打電話,讓他晚上幫我餞行,我也拒絕了,“我之所以沒有給鄭老闆打電話,就是走的急,不想麻煩你們,你替我告訴他一聲就好。”

    將鑰匙還給鄭有福太太,在離開封城之前,我想了一會,特地給了華中宗教局的李厚德副處長打了電話,將王重瑞孫媳婦發現的情況說了。

    李副處長很驚訝,問我屬實麼,我嗯了一聲,“我去看過了,應該是憫天教的聯絡點,不過我建議你們先不要動它,還有就是那個封城神算子家,麻煩您讓封城的外圍人員多照看一些,別讓他們再受到二次傷害。”

    李厚德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女人可以發現憫天教的聯絡點,連連答應。

    和他說完了這個之後,我突然話風一轉,問起左寧的事情來。

    問他左寧去京都幫我坐證之後,什麼時候走的,怎麼走的。

    李厚德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就隨口問一下。

    李厚德說當時送左寧離開的是杜金鳳,杜金鳳現在在東北宗教局,要不要他替我給東被宗教局打個電話,問一問杜金鳳。

    我說算了,也沒什麼事。

    李厚德在電話那頭笑道,“左寧是個好姑娘,你可一定要珍惜。”

    關鍵是我現在想珍惜珍惜不起來,心想她莫不是有去什麼親戚那兒了

    比如說淮左大巫一類的。

    掛了李厚德的電話,我直接去火車站買了去浙省海城的票。

    候車的時候,鄭有福打電話過來,“責備”我走的太匆忙,他還沒有來得及盡地主之誼,我和他客套了一番,第二個電話又打過來了,卻是那個羅小蓓的,她問我有沒有坐上車。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着急,就在電話裏回她道,“我是一個相師,就算是能幫你媽媽卜算出來什麼,到時候還是拿邪症沒辦法啊,你不要對我寄予太大的希望”

    誰知道羅小蓓卻道,“在火車上我看你跟那些小蟊賊動手,就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的相師,我能看出來的。就算你只會相面,只要你能算出來我媽媽怎麼回事,那我媽媽的病就有希望。”

    她對自己的媽媽格外關心,我只得給她報了一下自己的車次,還有大致能達到的時間,讓她稍安勿躁。

    她這才哦了一下,掛斷了電話。

    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羅小蓓的媽媽得的可能不是一般的邪症。

    羅小蓓拜了一個南洋的師父,那就說明她家裏還是相信玄門術法的。

    這樣的人家出現了邪症,肯定第一時間請人給看。

    看到現在沒有結果,那就說明她身上的邪症有點纏手。

    但我現在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火車上無聊,我多半的時間都在靜坐,等我達到浙省海城的時候,剛好是中午的12點左右。

    我這邊一出站,就看到一個穿着一身翠綠如荷葉羣的小姑娘,衝我揮手之後就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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