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姐說我明知道你不會書法,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對你的事,可是一無所知,不過比賽之前,你就答應了事後由我選擇比賽項目,這麼多人都在看着呢,你不會想出爾反爾吧?”

    戴佳佳死死地瞪着陸瑤,那眼神彷彿要把對方給盯出個洞來。

    “陸瑤,我說了我不舒服!”

    她不比又怎麼樣?!

    陸瑤就知道她會來這一套,轉過身看向下面的人,字字清楚的落入大家的耳中。

    “戴姐可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初次見面,你利用安知平製造輿論,讓我與你比英語,就是認定了我不會!今天,又使了同樣的手段,讓我與你比鋼琴,也是因爲你認爲我鐵定不會彈,更甚者,我可能連鋼琴什麼樣都沒見過!”

    “其中但凡我不會一樣,我的尊嚴都要被你踩到腳底下任由踐踏,戴姐,我說的你可承認?”

    戴佳佳臉色蒼白,深呼吸再深呼吸,就是不說話。

    下面的人聽到陸瑤的話卻是心知肚明。

    特別是營的,他們營長夫人是什麼德行,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1營的這會兒開始發話了。

    “就是,連我們都以爲嫂子不會而擔心,你就是故意想讓她難堪!”

    “嫂子是農村出來的,但大傢伙誰不是農村出來的,有必要這麼瞧不起人嗎?”

    “之前你出其不意,讓嫂子和你一起比賽,怎麼,嫂子要求一次你都不同意,怎麼個意思啊,看我們1營的好欺負是不是!”

    “就是,今天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你自己開的頭,憑什麼你說結束就結束!”

    場下的亂了起來,1營的都很不服氣,他們的嫂子受了委屈,憑什麼讓他們閉嘴!

    許戰英站起來,和戴蒼龍對視一眼。

    “戴兄,你說,現在如何是好?”

    戴蒼龍看着他,內心會意。

    許戰英表面上是詢問他的意見,實則是在施壓。

    他閨女自己要作,他現在想要維護都難,只能再次看向臺上。

    “開始吧。”

    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不然,1營那邊根本就無法安撫。

    他的女兒,也該栽栽跟頭,讓她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戴佳佳不敢相信的看着父親。

    父親竟然也跟着大家逼她?

    陸瑤朝兩位師長致謝,隨後拿起紙筆和紙張,動作瀟灑的寫了四個大字。

    陸瑤寫字期間,戴佳佳就在不遠處看着,那四個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寫出來!

    她開始後悔,爲什麼當初要和陸瑤比賽,如果不比,是不是就不會有現在這樣丟臉的事情。

    可是想這些,已經晚了,戴佳佳顫着身子,握着毛筆的手都是抖得,乾巴巴的寫了一個字,然後就哭着跑了出去。

    戴蒼龍看了眼齊國風,後者不情願的點頭追了出去。

    許戰英和戴蒼龍上前去看陸瑤的書法,這一看,頓時驚得不。

    年紀,竟然寫的一手好毛筆字,‘國泰民安’四個大字,看似潦草,實則有神,勁骨橫生,着實有力。

    再去看戴佳佳的,一個田字寫的彎彎扭扭,簡直是沒法看。

    後面的士兵沒跟上來,不過看兩位師長的反應就知道誰勝誰負了。

    許戰英拿起陸瑤寫的那張,咋舌。

    “一手好字寫在這張紙上可惜了,不過,我還是要收藏起來。”

    陸瑤退到簡誠身邊,注意到男人朝她遞過來欣賞又不失愛意的目光,心裏美滋滋的。

    “嫂子,你這手字,我可以舉薦你去帝都大學的書法專業了。”

    陸瑤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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