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誰有空跟你話,你快老老實實聽音樂吧”
徐長風手捏捏妻子的臉。一臉寵溺。
白惠眼珠轉了一下,嘴裏咕濃了一聲,沒再繼續剛纔未完成的事。“來,喫個。”徐長風竟然從上衣兜裏掏出了一枚巧克力,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剝開了金色的外皮,將巧克力遞到白惠的口邊,白惠看了看,圓圓的裹着堅果的費列羅,她的最愛。她伸手去拿,徐長風“你沒洗手。”
白惠扁扁嘴,“你洗手了嗎”
“我手乾淨。”徐長風笑,眼角淺淺的紋路慢慢地舒展開來,看着那麼讓人舒心。
白惠不苟同的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把頭湊了過去,嘴脣張開,在那圓圓的巧克力上輕咬了一口。
徐長風眼角溫笑明朗,伸手輕撫着妻子的頭,白惠一擡頭,還沒有咂摸出那巧克力的味道,卻一下子撞上了她丈夫的眼眸。
那麼慈愛,像撫摸着自己的孩子。
白惠登時就石化了。
“你怎麼這麼看着我,不認識的還以爲你是我爸呢”她神情誇張地。
徐長風臉頰抽動了一下,“我是愛你,把你當女兒來疼。”
白惠嘴脣動了動,切了一聲。這人的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乖丫頭,把它吃了。”
徐長風溫笑着,又將手中被白惠咬了半口的巧克力遞過來,白惠看看他,他的眼睛裏笑容那麼明朗,眼角細碎的紋路,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她忽地笑笑擡手捏他的臉,“你呀,我你最近怎麼沒刮鬍子,一定是臉皮太厚了,鬍子長不出來了。”
徐長風的臉容瞬間就扭曲了。
清致坐在江志尚的腿上,有心想下去,但江志尚攬她的腰摟的很緊,“我喜歡這樣,別動。”
清致推了推他,低聲“別人都看着呢”
江志尚低笑,“看就看唄。”
清致“可是我都是三十歲的女人了,別人會笑我做作,裝嫩的。”清致想起了陶以臻在早餐店外面對她的話。
做作,學二十歲的姑娘,撒嬌不分時候,膚淺。
這些他現任妻子纔有的東西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江志尚輕斂眉宇,“不要理那個姓陶的,信不信,他那是酸得慌。”
清致訝然。江志尚輕捏捏她滑膩的臉蛋,“陶以臻他遲早有一天會知道,自己丟了寶石,撿了塊瓦片。”
清致便扯扯脣角,他知道什麼,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以後的人生,再也不會跟他相干。
音樂會是一位著名鋼琴家的專場,音樂的魅力就在於它會無形中陶冶人的情操,淨化心靈,清致沉浸在那琴聲中,思緒飄飄悠悠。美好的年華,往事的記憶,過往的流年,在音樂聲中一一浮現。清致專注地聽着,頭靠在江志尚的肩上,江志尚的手攥着她的。他乾躁而溫暖的手掌讓她捨不得抽離。她貪戀他手掌的溫度,手指輕輕地勾了勾他的。
他便側頭笑笑,眼神溫潤,手指輕捏了捏她的手,然後又用手掌輕輕裹住。
溫情在無聲中纏繞,那是一男一女情真意切的纏綿。
陶以臻被清致甩了一個巴掌,有些氣急敗壞,一個上午心情也不好。無端地發了幾次火,訓了幾個下屬。那麼多年的青梅竹馬,那麼多年的夫妻生活,夫唱婦隨,她的眼睛裏只有他。她話向來細聲細氣,溫聲軟語,連大聲都沒有過,可是竟然甩了他一個巴掌,看樣子,離婚之後她的變化真是不。
快到中午時,祕書提醒他,他生意上的一個朋友百日宴。
陶以臻對着休息室的鏡子理了理衣裝,然後出門。
清致一晚上睡得很沉,音樂會的後半場她就是靠着江志尚的肩頭打盹,江志尚看着她困懨懨的樣子笑,“今晚,接着”
清致怔了一下,明白過來,剜了他一眼。
江志尚便揉揉她的頭。
早晨起來,江志尚笑眯眯地看着她。清致揉揉眼,他的俊顏在眼前放大。
江志尚“你睡着的時候跟個姑娘似的。不,像個貓。”
清致囧。
“你睡着的時候像狗。”清致捏捏他高挺的鼻子,笑眯眯地。
江志尚手在她胸前一壓,將她壓倒在身下,“貓,狗問你,他的那方面可還行”
清致被他的話逗得咯咯樂出來,“一般般吧,不夠威武哦”
她邊,邊笑着伸着纖纖玉指點他的額頭,這一句話就讓江志尚沉了眉眼,“哦,那今天咱就好好威武一個。”
江志尚做勢,手掌往着她的睡裙下面伸,清致驚叫着,伸手去擋。江志尚壞笑着,將她的手捉住,“你不是還沒有滿足嗎讓老公好好滿足你。”
“不要了。”清致咯咯笑着,在他的懷裏掙扎,腦袋亂晃着躲避他的吻過來的嘴脣。
“你不是沒滿足嗎再來,再來”江志尚不依地。
清致咯咯笑着腦袋往他懷裏扎,“夠了夠了”
兩個人打情罵俏,甜蜜得溢出水來的時候,江志尚的手機響起來,是他的助理打過來的,“江總,中午席氏席總兒子的百日宴,不要忘了。”
江志尚收回心猿意馬的神智,“知道了。”
“誰呀”清致還坐在牀上,裹着被子。
江志尚“一會兒陪我去參加個宴會。清致。”他走過來,兩隻手掌撐在牀上,“這麼多年了,光看着別人神仙眷侶,卿卿我我,清致,你得陪我去。”
只着類褲的他,身上的肌肉明顯,兩隻撐在牀上的手臂更是顯出他結實的肌理和男性的力度。可是話的樣子卻像一個大孩子在耍賴。
清致擰着眉頭捏他的高鼻子,“好好,姐一定陪你去,不讓你孤單”
江志尚便笑着刮她的鼻子,“這纔像話嘛”
於是將近中午的時候,江志尚載着他的女朋友去參加了朋友的宴會。清致化着淡妝,長髮披肩,修身的銀色長裙,身材苗條,舉止優雅。江志尚一身白色西裝,修剪利落的頭髮,笑容帥氣的臉容,這一對男女走到哪裏都是一個發光點。那個朋友,清致似乎是見過,但沒什麼印象。以往和陶以臻婚姻的那些年,她和他一起出去應酬的時候少之又少,即使去了,也是夫唱婦隨地隨着陶以臻左右,跟朋友們打招呼,然後和一羣女眷聊天喝酒。那些女人們談論最多的,莫過於衣服首飾,旅遊和各種奢侈品,清致的生活裏,這些東西只是偶爾爲之,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思考怎麼樣將工作做好,擺脫自己官二代的身份,剩下的時間則是一心一意地照看兒子,再有時間,那就是看看書。她的書香氣在那羣只知道炫耀的闊太裏顯然是不入流的。
陶以臻也帶着他的妻子來了。
陶以臻慣常的深色西裝,筆挺斯文,蘇麗菁髮髻高挽,妝容精緻,白色的訂製禮服包裹着玲瓏有致的身材,頸子上,耳朵上,手腕上,鑽石飾品閃閃發光。
江志尚和清致走過去跟東家道喜,東家的夫人懷裏抱着不滿百天的嬰兒,白白胖胖的,很可愛。清致伸手摸摸孩兒的臉,誇了一句,“這孩子長得很像爸爸,嗯,眼睛像媽媽。”
那位母親便甜絲絲地樂,“是呀,都這麼呢”
那孩兒黑眼珠骨碌看看清致,嘴一彎就笑了。
清致“真是可愛。”
那孩子黑眼珠在清致的臉上轉悠,嘴又彎了彎,手也任她輕執着,看樣子好像很喜歡清致的樣子。
孩兒母親笑“喲,這孩子和清致姐投緣哎。”
這個時候,陶以臻和蘇麗菁也走了過來,蘇麗菁的打扮雍容華貴,一看就是十足的貴婦,東家太太打量了蘇麗菁一眼然後笑道“陶先生,陶太來了。”
陶以臻“恭喜你們。”
東家太太便笑笑,“謝謝”,心滿意足。給力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