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志尚“當然可以。”
他把手心裏那隻手攥緊,然後一笑拉着霖霖的手兩個人從陶以臻的身旁走了過去。
陶以臻心裏一股悶火撞上來,兒子喊爸爸,卻不是喊的他,怎麼能舒服呢他不由捏緊了拳回頭看那兩人,江志尚已經走到了清致的身旁,扶了她的腰,溫聲而體貼,“我們走了。”
眼看那一家三口就要走了,陶以臻卻喊了一句,“霖霖”
霖霖正跟着母親和繼父往外走呢,此刻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眼神很淡漠。
陶以臻走了過來,“霖霖,學校有活動,怎麼不叫爸爸去呢”
“我已經告訴我爸爸了。”霖霖,他口裏的爸爸自然不會是陶以臻,陶以臻的額頭青筋閃了閃,“我纔是你爸爸,霖霖。”
“喔。”霖霖淡淡地應了一聲,又“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我現在叫江霖,我爸爸姓江了。”孩子完,轉身便頭也不回地走到了江志尚的身旁,江志尚牽着霖霖的手,對陶以臻勾勾脣角,然後一家三口往外走去。
陶以臻胸腔裏的火像要炸開了一般。眼看着那一家三口神色坦然而幸福地往外走去,他感到不出的難堪和氣憤。這一整天的時間員工們沒有看到老闆的好臉,老闆的臉陰沉得嚇人。到了晚上,那種難堪和憤怒還在陶以臻的胸腔裏迴旋。蘇麗菁迎上來,寬鬆的衣物下,肚子已經很明顯。
“菁菁。”他走過去,摸妻子的肚子,“我們的孩子還要多久才生我要等不及了。”
蘇麗菁“還早呢,老公你是怎麼了”
陶以臻“霖霖那東西跟姓江的一個鼻孔出氣了,我真是白疼了他了。”
蘇麗菁哼一聲,“老公,你才知道啊,離了婚那孩子就是別人的了,現在連姓都改成了江,以後他眼裏就只有江志尚是他爸了。”
陶以臻恨恨地哼了一聲,“我就不信,徐清致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姓江的還會對他好,到時候別哭着回來找我就成。”
蘇麗菁便扁扁嘴。
晚飯過後,清致在江志尚的陪伴下在住所附近走了走,這個地方,花紅草綠,橋流水,景色很美,兩個人邊散步邊給肚子裏的寶寶取名字。
清致故意逗他“叫二寶吧,二寶好。”
江志尚鼻子差點氣歪,“你就這樣寒磣我女兒不行不行。”
清致故意爲難地“那叫什麼啊”
江志尚想了想,“叫愛尚。嗯,就叫愛尚,這名子好。”
這次是清致笑噴了。
兩個人一路散步,一路爭執,她叫這個,他叫那個,爭執到天都黑下來,還是沒有取出個合意的名字,江志尚“我回家翻翻字典去。”
回到家,江志尚果真一頭扎進了書房。清致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看,只見江志尚手邊攤開康熙大字典,一隻手拿着筆在記事上記着什麼。
她走過去,但見那子上已經寫了好多字,似乎都是用來給孩子取名字的,但似乎又都不滿意。江志尚皺着眉頭,把那張紙又撕掉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媽要書。”
他完就丟下妻子自己出去了,不一會兒手裏拿着兩書進來了,一唐詩,一宋詞。
清致一看那兩書就樂了,江志尚人往沙發上一坐,招呼妻子過來,“你來。”
清致便坐了過去,江志尚先把唐詩打開了,“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
他口裏唸唸有詞,又翻了幾頁,“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他蹙着眉心,又翻了幾頁,覺得沒有得到什麼啓發,於是又把宋詞三百首打開了,“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他擰擰眉,這裏面的字詞要麼適合男孩子,要麼就是太曲折婉轉了,不好不好。
他把書一合,“算了,改天再取,反正孩子生出來還早呢”
清致忍着笑,“那就快點去洗個澡吧”
江志尚眯着眼把臉湊了過來,“老婆,今天是不是可以那個”
清致用擱在桌上的那唐詩敲了他的頭一下,“可以哪個啊想得美”
江志尚便就勢兩隻胳膊把妻子肥肥的腰肢一圈,在那張仍然細膩白皙的臉上香了個吻,“就是那個嘛,你也不能讓你老公我天天憋着啊”
清致笑着捉住他的手,“心傷到你女兒。”
她一句話,江志尚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立時就蔫了下去,鬱郁的去洗澡了。
清致把長髮解下,長長地披在肩頭,坐在梳妝檯前,從抽屜裏抽出了那個江志尚每天都要記錄的子,認真地翻閱着那上面一天一天變大的數字,不由笑笑。
江志尚洗過澡出來,從身後摟住了她,清致笑着把手中的記錄合上,也迴轉身形迴應他的吻。吻到情動時,江志尚把她抱了起來,輕輕放倒在牀上,清致含笑執起他的手輕輕地順着自己的身體曲線滑下去。
“老婆,真的可以了嗎”
“這個月份很安全了”
清早,神清氣爽。
“老婆,還要不要喫燒餅”江志尚的俊臉湊過來問他的妻子,清致搖搖頭,“我想喫桃子。”
江志尚笑“那好辦。一會兒我去買,買完給你送單位去。”
上午,江志尚果真叫人送了一大袋子的鮮桃過來,不光是她,每個科室的人都有份。大家邊嘖嘖有聲地喫着,邊“徐姐,你真有福氣啊”
清致一個人在辦公室裏,一個又一個連着咬了好幾個桃子,可是怎麼也沒有夜裏做夢夢到的那種香甜的味道,她很失望,只咬了幾口就把那些桃子都推到桌子底下去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江志尚,“志尚,這些桃好難喫啊沒有桃味。”
“啊”聽出她聲音裏透出的一絲委屈和沒有喫到可口桃子的失望,江志尚簡直是大腦發懵。“不好喫那我晚上再買點去。”
於是一個下午的時間,他便開車到處去買好喫的桃子,這個時節,並非桃子大量上市的時候,他着實去了好多家商店。
而清致正因着想喫桃子而悶悶不樂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徐姐嗎我是陶城先生的律師。”
清致想了想,還是從單位出來了,陶城和他的律師就在她單位不遠處的一家茶吧裏,陶城坐在輪椅上,旁邊是宋之華。清致手扶着肚子,慢慢走了過去,“伯父,伯母。”
陶城“清致,坐吧。”
清致讓自己慢慢坐下,陶城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她,“你看看這個吧,這是我讓律師擬的,我和霖霖奶奶的財產,都交給霖霖來繼承。”
清致呆了一下,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不,這是你們的東西,霖霖不能要。”
“怎麼不能要呢霖霖是我們的孫子,我們的東西將來不給他,要給誰呢清致,你就代霖霖收下吧”陶城。
清致還是搖頭,“不,伯父,霖霖將來有我的財產,您這一份,還是留給自己養老吧。人年紀大了,用錢的地方不會少的。”
陶城嘆氣,“你就收下吧,這是我和他奶奶的一點心意呀”
“是呀,收下吧,清致。”宋之華也。
清致遲疑着,她有穩定的工作,徐氏的股權,霖霖的將來並不會難過,陶家的東西她不想要,可是陶家二老的心意卻是難以推卻。“好吧。”她沒有再推辭,將那份文件收進了包裏。
從茶吧離開,清致的心很愁悵。她理解陶家二老那種疼愛孫子卻又慚愧的心情,人生總是有許多無奈。她搖搖頭,邁步離開。
江志尚果真買了很多的桃子回來,都是他認爲又香又甜的,清致一回家,就有傭人把洗好的桃子給她端過來,她拾起一個咬了一口,然後轉頭望向那個一臉期待她會讚不絕口的男人,“老公,我能不能不好喫啊”
江志尚徹底暈菜了,這些桃是他走遍了數家市場纔買回來的,大家公認好喫的,可是喫到他老婆的嘴裏怎麼就變味了呢
看着丈夫一臉不可思議臉容扭曲的樣子,清致只得“老公,你女兒實在挑剔,我也沒有辦法。”
親們在此一下
好多親此番外太長,月不覺得。清致篇雖然叫番外,但卻是全新的故事,所以,在行文上不會縮減情節,直到月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纔會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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