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求自保,她只好轉移話題
“這盆蘭花,好像快不行了”
“咦”
衆人好奇:“小姑娘還懂蘭花啊”
何槐大言不慚:“不太懂,不過這一眼就能看出來,也沒什麼。”
衆人:他們看何老頭抱着蘭花一路了,怎麼都沒看出來快不行了呢
他們倒不怕何槐瞎說,畢竟自己這一行人對於誠悅來說,蘊含的重要性還是有譜的,他們總不至於故意找個接待信口開河吧。
此刻不由都把目光看向何老頭。
隨行的陪同人員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可何槐偏偏不看他
嗨呀好氣啊
氣氛一時沉默。
此刻衆人已經擠進來電梯,人太多,電梯難免顯得擁擠,陪同人員怕何槐再說些什麼惹得大家不高興,趁此機會趕緊一扭身,示意何槐下去:
“電梯快超載了,你先下去吧,不用你們陪同了。”
何槐喜不自勝,趕緊笑吟吟的站了出去。
陪同人員: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還是自己的面相太柔和,叫人感覺不出自己憤怒擔憂的情緒
沒等這想法在腦子裏轉一圈,卻聽一直很少開口的何老說道:“你先下去吧,叫那小姑娘上來陪我們。”
陪同人員:
何槐最後還是委委屈屈的上了電梯。
不過這些人顯然不是剛纔那隻鹹豬手,一個個有風度的很,非常自覺的空出一個位置讓她站進來,以免不小心擠到。
剩下的空間,自然是給捧着一盆花一路上都低氣壓的何老啦
電梯緩緩上行,又有人忍不住問道:“老何,你這花是不是快不行了我說你一路上都蔫蔫的還尋思着你年紀大了。”
何槐:
“我纔沒說謊,我說它要死了,它就是要死了。”
“叮。”
電梯打開了。
門外一羣人都聽到了這句話。
氣氛一陣沉默。
半響,還是集團老總深呼吸兩下,艱難開口:“何叔,你們來了幹嘛不讓我去接呢,這麼熱的天”
說完撇了一眼何槐。
身後立刻有助理湊上來,悄無聲息的把何槐隔開。
“搞什麼形式主義”
何老瞪着他:“大熱天的,你們不需要工作嗎有車接車送就行了,還折騰人幹啥”
說完指了指被助理隔在身後準備待會辭退的何槐:“我們來的時候,人家小姑娘頂着大太陽就在門口站着,說不定站了幾個小時呢看把人家曬的。”
衆人不由看了過去。
嗯頭髮扎着挺順眼,皮膚挺白,氣色看着也很好一滴汗都沒有哪裏像是曬了幾個小時的
何槐眨眨眼。
“何叔”
男人無奈道。
“行了行了別耽誤生意,找個屋子給我們這羣老胳膊老腿兒休息一下就行唉,那個小姑娘,你過來,說說這個蘭花”
半響,何槐坐在寬敞的會客室沙發上,在何老微帶急切的目光中,慢慢看向了桌上的那盆蘭花
身邊的果盤。
“行吧行吧曬那麼久肯定渴壞了,你先喫”
何槐的視線太專注,最終何老敗下陣來。
旁邊一開始逗她的那個男人笑道:“你這小姑娘有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