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剛想說些什麼,卻見何槐直接繞過他,直直走向一旁的警察
“你好,請問你是哪個分局的我這裏抓到一隻逃犯,你們局收不收獎金給的快嗎”
小警員懵了一瞬
哪、哪個分局還有一隻逃犯他們局裏沒聽說有逃犯啊
他迷迷糊糊,被何槐一句話弄的顛三倒四,不知道說些什麼。
“嘖。”
何槐有點嫌棄送上門的政績不要,這個片區怕不是業績墊底哦
想了想,聽說現在到處都有,也怕這個陌生的片區不給獎金,所以乾脆打電話給了陳立冬。
“行叭。”
電話那頭,陳立冬臉色複雜。
她也沒想到這位大師這麼有本事,凌晨纔給的資料,這會兒就逮到一隻呸,一個,一名
他掛了電話,對水龍頭衝了衝頭臉,這才趕緊下山去。
陳立冬今天休假呢,一大早給他爸買了紙錢,在墓園裏灰頭土臉的燒了一上午,管理處幾次巡邏他都在,還暗自警惕了好久,天乾物燥的,要不是看那紙錢確實厚,還以爲他要放火燒山呢
這會兒他剛下山,滿頭滿臉的火灰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想起剛接到的何槐的電話。
這位神祕的大人相召,他嘆口氣,還是馬不停蹄去了。
他到了警局,何槐已經帶着那隻逃犯坐在辦公室了,因爲怕人家昧她的獎金,硬是要等他過來。
局裏的人看那小偷還昏迷不醒,怕這姑娘抓他的時候下重手,還想着安排檢查一下呢,結果何槐看他一眼
“沒事,我跑的比他快,他一時氣不過,就暈了。”
看那篤定的神態,不知道的還以爲真就那麼回事兒呢,再有經驗的老警員多看兩眼
一邊辦公室裏的人還都撇嘴來着心理素質這麼差,還去做小偷呢個小心眼子。
只有孫景,作爲被偷了錢包的受害者,這會兒盯着何槐,一動也不動。
其實只要認真看就能發現,他的目光茫茫然,根本就沒有焦點。
阿槐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想起何槐這段時間的各種不一樣,心頭翻涌着種種情緒,一時半會兒,居然說不出什麼話來。
他的眼光對於何槐來說,當真是半點沒有防礙。
不是她吹,當年她做槐樹的時候心態就穩的一批,誰便來個誰在她身邊瞅她她都不帶醒的。
如今只有區區一個人類,小意思啦
而且,她如今察覺到,自己總是忘記打孫景,而對方的胃口卻越來越大,差點就要跟她搶這隻十萬了,因此也暗暗下定決心從警局出去後,一定要把他打一頓,一次揍到位,保證對方永遠都忘不掉她,那這件事就算是圓滿啦
她看了看孫景,眼神在他渾身上下打了個轉,挑好了待會兒要揍的部位後,就看到陳立冬過來了
“陳隊長”
她立刻站起來打了招呼,瞬間把孫景忘的一乾二淨。
陳立冬大人太熱情了突然有點不習慣。
陳立冬不苟言笑的狀態在警局還是很有威信的,此刻一進了門,偶像包袱就自動上身了,看到何槐,也只是冷靜的“嗯”了一聲。
唉,主要是這姑娘年紀小,長的又好看,他倒是想暫時放下馬克思呢,可這不還有那麼多人麼。
何槐倒是沒發現這個,她腦子裏,除了十萬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