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的武桐,就是一副恨不得將安陽親手撕碎的樣子。
要知道,這武桐真的被惹怒了,那可是六親不認了。尤其是在觸及了武桐逆鱗的情況下,武桐可就不會顧及那個人是什麼身份了。
“現在該怎麼辦”對於安陽這件事情,樂正松煙只是查出來給到武桐結果,並沒有太多的資格去過問安陽的事情,所以,樂正松煙問的就是對於林念被帶回到離淵身邊的這件事情。
“立即召集士兵,對汶顏的軍隊發起進攻”武桐冷聲道。
樂正松煙聽言,面色一沉,連忙上前去攔住了武桐。
武桐擰了擰眉,看着攔着自己面前的樂正松煙,冷聲道:“我最好讓開,我並不想傷害你”
武桐雖然現在是處在盛怒的時候,但也不至於是非不分,對誰都能夠出手。
“你是不是昏了頭腦了”樂正松煙面對這樣的武桐,也不畏懼,倒是更加往前站了一步,完完全全地擋在了武桐的面前,“武桐你別忘了,這駐紮在這裏的人,有一半可都是我的人我是不會讓他們在你的衝動指揮下白白送命的”
“你說我昏了頭腦”武桐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看着眼前的樂正松煙。
“不是麼”樂正松煙擰眉,回瞪着武桐,道:“據我查到的消息,這嚴輕幻從一開始出現在京城就是別有目的的。可見,這離淵早就有所準備,至少,是在你把林念給帶走之後就開始準備了”
“你說,離淵準備了這麼長時間,如今才找到機會把林念給搶走,這背後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玄機,指不定離淵就是在等這個時候,等你自亂陣腳,等你自投羅網去攻打他離淵不是傻子他不可能放任嚴輕幻待林念回去自己沒有準備的你現在貿然出兵就是在讓他們去送死”
武桐眯了眯眼睛,眼睛裏面是滿滿的殺氣,他纔不管樂正松煙此時說些什麼,林念如今被搶回去了,他唯一能夠掣肘離淵的籌碼也乜有了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都一定要將林念給搶回來纔行
“那又如何本王一定要將林念給待會來”武桐厲聲道,說着就要繞過樂正松煙,往軍營中間的方向走去。
樂正松煙見武桐鐵了心要對汶顏的營長髮起夜襲,心中一急,眼過之處正好見到一旁的地上插着一隻染血的利劍。
那柄利劍正是之前武桐盛怒之下,從一旁的將士身上拔下來重傷了銀從的利劍。劍身上面還染着刺目的血紅色。
此時樂正松煙也顧不上這個多了,拔起那柄利劍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對於樂正松煙這樣的動作,武桐很是不屑,冷哼了一聲,嚴重露出鄙視的態度來,“你這是在威脅本王”
若是正常情況下,平常人聽到了武桐這樣的語氣說話,肯定是退縮了。
眼前的武桐完全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灰暗天空。
若不是武桐開出的條件太過誘人,又再三和自己保證了,一定會盡力將自己的損失給降到最少,並且最大程度的保證自己的人的安全。樂正松煙根本就不會答應武桐這麼危險的提議。
要知道,和戰爭比起來,更加恐怖的是眼前的這個人。
眼前這個人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更別說,只要是扯上林唸的時候,簡直就是相當於點燃了武桐的引線。
你不知道這顆炸彈什麼時候會爆炸,造成無比恐怖後果。
可是,樂正松煙如今後悔也是來不及了。如今,他們兩人已經是在一條船上了,樂正松煙也只好盡力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因此,樂正松煙可絲毫沒有懼怕武桐的意思,也沒有一點要退縮的意思。反倒是擡頭挺胸的看着武桐,理直氣壯道:“是我就是在威脅你不錯只要你今晚敢出兵試試我保證第二天我就會立即帶我的人撤離”
“你以爲本王會怕了你的威脅”武桐眯着眼睛打量着一副似死如歸的樣子的樂正松煙,嚴重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於樂正松煙的殺意。
“我知道你不怕,你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是不會怕我的威脅”樂正松煙冷聲道,“可是,你有軟肋,你有逆鱗,林念正是你的軟肋,正是你的逆鱗”
“我的人馬撤走對你來說,可能影響不大,但是,若是我加入了汶顏的那一方呢”樂正松煙眯着眼睛,同樣盯着武桐,說道。
她現在撤走自己的人馬,對於武桐來說,的確是影響不大。
因爲,武桐很早之前就開始召集林念散佈在四國的人馬,此時已經是聚集的差不多了。林唸的人馬一到,武桐更加無所顧忌了。
到那時候,汶顏根本就無力與武桐抗衡。
可是,若是她帶着自己的人馬加入到離淵的陣營,那局勢就不一樣了起碼,汶顏便有了可以和武桐以及林唸的人馬抗衡的力量
“你這是要背叛本王的意思”武桐怒不可遏地看着眼前的樂正松煙,若不是顧忌之後的形式,武桐還真想把這女人的頭給擰斷
這麼威脅自己的人,還真不算多
這樂正松煙無疑就是其中一個
當武桐再次問出這句話,而實際上卻沒有對樂正松煙又過多的舉動的時候,樂正松煙就知道自己離成功不遠了。
若是尋常,只怕樂正松煙還說不上兩句話,單單是威脅武桐這一點,她的下場就已經是銀從差不多了。哪還有一而再再而三說這麼多話,繼續威脅武桐的機會。
“與虎謀皮的事情,我樂正松煙沒少做”樂正松煙擲地有聲地說道:“可是,若是這會讓我損失慘重,甚至會動搖到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根基,那麼我是絕對不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