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四個人齊聲應道,隨後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銀從的面前。
銀從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若是這武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該怎麼辦他該怎麼向武瀟義交代
可是現實往往就是不盡如人意,越怕什麼,往往就越來什麼。
銀從這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一個暗衛就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封密信,道:“大人,京城來的密信。”
銀從看着暗衛手中的信,臉色更差了。
這暗衛手中的密信,無疑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後,銀從咬了咬牙還是接了過來。
那暗衛完成任務之後,便退了下去。
銀從心懷忐忑,緩緩打開了那封密信。
見到頭兩個字的時候,銀從驀然鬆了一口氣。
寫信的人並不是武瀟義,而是樂正松煙。
樂正松煙是來詢問武桐和衛雲靄的消息的。看完信之後,銀從應當是要給樂正松煙回信的。
想了想,銀從還是決定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樂正松煙,畢竟,這衛雲靄還是樂正松煙的未婚夫。
密信是八百里加急,不過是一日一夜的時間,銀從的信就已經到了樂正松煙的手中。
樂正松煙看了銀從的回信之後,坐都坐不住了。
尤其是在看到“重傷”以及“生死未卜”幾個字的時候,樂正松煙的一顆心就好像掉下了懸崖,一直在往下墜。
“生死未卜開什麼玩笑”樂正松煙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了咬牙之後,竟是將銀從的密信給撕了個粉碎。
“我們之間的侍寢還沒完,你怎麼能死”樂正松煙咬牙道。
她還等着衛雲靄回來解除婚約呢
若是衛雲靄就這麼死了,樂正松煙一輩子就定這個未過門的將軍夫人的稱號了
樂正松煙沉默了許久,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站了起來,徑直走向門外,對這外面的侍從吩咐道:“備馬車”
等到下人將馬車準備好之後,樂正松煙是一刻都不怠慢,上了馬車就往冥王府的方向趕去。
如今,只有林念能夠幫自己這個忙了
很快的,樂正松煙的馬車就抵達了冥王府。
朱勝領着樂正松煙來找林唸的時候,林念正抱着電燈膽坐在院子裏面發呆。她一直在思考着,要怎麼和武桐攤牌。
“郡主殿下”樂正松煙還沒跨進院子,就迫不及待地喊了一聲。
林念被這聲音給喚回了神,連忙擡眸望去,見是樂正松煙,不免有些詫異,“你怎麼來了”
樂正松煙步子匆忙,三兩步就走進了涼亭當中,在林唸的身邊坐了下來。
林念向來不拘小節,樂正松煙也是習慣了。
“我來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的。”樂正松煙坐下來之後,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麼事”聽到樂正松煙的話,林念還真有些詫異了,有什麼事情自己能幫得上樂正松煙
“我想讓你跟我去一趟澤山,用你手上的勢力幫我尋找衛雲靄的下落。”樂正松煙道。
“唉”林念愣了愣,腦子一時間沒有轉過彎來,“衛雲靄不是已經回京了麼”
之前林念聽說,這衛雲靄是和武桐一起回來的。
怎麼這會兒樂正松煙又說要去澤山尋找衛雲靄這一下子就把林念給整糊塗了。
“回京的衛雲靄和冥王,都是我找人假扮的。”
“”林念瞪大了眼睛看着樂正松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冥王和衛雲靄在戰場上失蹤之後,銀從便派人四下搜尋兩人的下落。但是雖然昭熙是打了勝仗,但是各方勢力,包括朝中內部勢力不乏虎視眈眈之人,冥王和衛雲靄兩人位高權重,出事的消息自然是不能走漏出去的。因此,我和皇上商量過後,決定讓人假扮冥王和衛雲靄,出現在京城中出現在朝堂之上,以壓下一些蠢蠢欲動的勢力。”樂正松煙解釋道。
“所以,他們都還”林念抿了抿脣,開口道。
樂正松煙點了點頭,繼續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銀從依舊沒有找到冥王和衛雲靄的下落。”
“聽聞他們身受重傷,跌落了懸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