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肩膀一塌,再然後人一倒,不才在下就被狐狸攬入懷裏了。
呃
狐狸你做什麼
我驚呆了,而且不止我,在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狐狸欸,這麼多人看着呢穩重一點好麼。
我連忙掙脫梵色桎梏,身形坐正。
然而梵色卻固執着將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神對向重止慢悠悠開口,神色難得染上些許真切笑意。
“既然阿玄執意要將此軫穗給本君,本君便就收下了,謝過重三公子。”
重止愣了愣,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梵色搭在我肩上的手,又看了看我,顯然以爲我倆關係不凡。
欸,話說小公狐狸搞突然襲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本帝姬是懶得解釋了,便就皮笑肉不笑地鼓着臉由梵色抱着,也不做其他反應。
重止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打着哈哈道:“呃,帝君與玄仙兒不愧是一齊長成的青梅竹馬,果然感情深厚不分彼此,哈哈。”
頓時在場的諸位也一齊笑起,大傢伙開始閒扯起來,重止帶着頭活絡氣氛,沒一會兒涼亭裏便就熱鬧起來。
我藉機得以鬆一口氣,手下用力掐住梵色臂膀,順帶捥了他一眼。
梵色眸眼流轉,活色生香,壓低着聲音道:“怎麼你父君的東西,你會不認識”
“你說着青銅軫穗,慚愧了,我不大記事,剛剛重三一說我纔想起來阿爹確實有這麼一個物什,巧了,好像原來就是系在伏羲琴上面的,這回算是物歸原主了,伏羲琴一定很高興。”
“是吧。”我含糊道,“我連記都記不起來了,哪裏知曉它有什麼功用。”
梵色便不再問,重止與其他人聊天,見我倆都不說話便將話題拋過來。
梵色不大愛說話,對外又冷冰冰的氣場傲然,給人予距離感,通常有梵色在的地方,大傢伙都不能很愉快地聊天,這次幸好有重止在,在從中牽線搭橋接引梵色感興趣的話題。
梵色確實如他所說不愛擺架子,只是沒甚興趣搭理人而已,重止知曉進退,梵色便也給他面子。
唔,再然後,聊天的分歧點就出現了。
在場的有男有女,男人自然喜歡兵刃功法之類,而女人扎堆,聊天的重中之重便就是八卦與裝扮。
再然後,索性就變成男人聚一堆女人聚一堆,分外閒聊。
這回不才在下立場就十分堅定,二話不說站在美人們這邊。
話說身旁簇擁着美人,單看着就十分賞心悅事了不是,奈何不才在下見多識廣,跟着美人兒們閒聊,沒一會兒便就成了領頭人。
吶,論見多識廣,不才在下身邊常年有一八卦鼻祖太上老君這位忘年交,八卦功力自然比美人們要高出許多。
不才在下今日這身裝扮又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爲了不辜負,八卦扯到最後,本帝姬已經變成仰趟的姿勢,渾身癱在美人懷裏了。
唔,所謂暖玉溫香抱滿懷,本帝姬很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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