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有些大,將眼睛閉上,一會兒便到了。”
我應聲閉眼,果然不到半刻,耳邊的風便漸漸小了,聽見狐狸又在喊我,“阿瑤。”
我睜開眼,眼前景象又換了一副模樣,我跟梵色身處在野林之中。
這地方十分僻靜,除了梵色手上提的那盞大紅燈籠,周遭只有螢蟲和月光得以照拂景象。
我呀了一聲,“誒,我剛剛指的地方,明明是有小亭臺的,你怎麼把我挪來這處了”
狐狸臉色卻有些不正常,拿手掩飾一般,抵在脣邊清咳了一聲,“咳唔,那處有人,不大方便,我瞧這處也不錯,便移到這裏了。”
我一臉匪夷所思,“怎麼不方便了大過節的哪裏沒人,我就想去那兒嘛,那裏有河,我可以放河燈。”
梵色卻轉身,徑直將燈籠手柄斜插在地面上,而後轉身,二話不說擁我坐在草地上。
“你聽話,我說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前邊走兩步就有河流,你若想放河燈,我們稍後再去,你今晚吃了不少酒,路走多了當心頭暈,先行歇一會兒。”
“那好吧。”
地面上的草坪也軟,今晚到處都熱熱鬧鬧的,難得有一處僻靜地。
我問狐狸,“阿梵吶。”
梵色低頭,“嗯”
梵色懶散躬着上半身,一手搭在我肩頭將我攬在懷裏,腦袋就挨在我頭頂上方,一出聲鼻息熱氣全呵在我耳畔。
“我們正好說說重睛族長之事。”我不自在縮了縮脖子,“對了,剛剛酒宴我託詞醉酒,離開大殿那會兒,你爲什麼不讓我看路,非摁着我的頭自個兒帶我出門”
“你那會兒爲了假裝醉酒,調動內息,引酒氣上頭。”梵色一邊說一邊拿手指摩挲我的麪皮,“那副模樣面顯紅暈,香腮紅粉,難得一見,所以不想讓其他人也看見。”
“就這個”
“嗯。”
小公狐狸你這樣忽然煽情起來,本帝姬有點不習慣誒,我眼睛轉了幾轉,“誒,你唔”
下一瞬脣畔就被他擒住了。
這次吻得也很煽情,以往都嘛是跟餓了幾萬年剛放出來,親個嘴都要把你活吞了一般。
剛消散下去的酒氣驟然又提上頭,腦袋瓜沒由來給蒙圈了,面紅耳燥起來。
狐狸拿牙齒在我脣畔啃噬,悄聲呢喃出一句,“你現在這副模樣也難得一見。”
我蹙眉緊閉着雙眼,不知如何回他的話,只得拿手搭在他雙肩。
梵色一邊輕咬我的脣,一邊將我抱過去與他面對面,手臂往下滑,一手將按在我後腰,將我更貼近於他,開始加深這個吻。
脣齒交融,舌頭長驅直入勾纏住我的,引誘我回應他的熱情,我不知怎地有些難爲情,舌頭輕輕一動,舌尖勾了一下他的。
對方給予莫大回饋,頓時又恢復本性一般,箍着我的手臂一緊,頓時又親又咬,吻得十分色情,甚至有津液來不及吞嚥,沿着脣角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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