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本帝姬也留了一手,沒解開身上的障隱術。

    白梵尋不到人,不解地看着手掌裏捉住的“空氣”,我剛動起心思要移開,立刻被他雙手捉牢,力氣極大,僵持了一會兒後,他的手開始移動。

    我挑挑眉,看着他饒有興致地揉搓我的手掌,雙手細細撫摸過每一寸骨節,少傾後歪歪頭,停止了動作。

    忽然單手捏住我的手掌,左手順着手腕往上滑去

    嘶掌心穿過衣袖貼着皮肉一路摩挲往上的感覺頓時讓我寒毛豎起。

    白梵摸到了衣袖布料,眼睛終於正面看向了我的所處位置,確定了什麼似的,手臂橫空一撈,準確地圈住了我的脖子。

    微弱的月光透入帷帳之中,他的眼睛早已適應了昏暗的視線,眼皮明顯興奮地閃爍了一下。

    雙手斷斷續續從脖子摸索到臉頰,身體略前傾,嘴脣啓合。

    無聲道:“你是誰”

    我勾脣一笑,終於溢出了笑聲。

    靈臺微一凝神,隨即有一道氣流破開牀幔而出,席捲向屋內四周,聽得哐當數聲,所有的窗臺全部被掩實,屋內徹底被黑暗侵吞。

    與此同時我化解障隱術現出真身,雙手迅速反覆住他的雙手,抓牢從臉上掰下來着力往下,察覺他欲擡腿,身體半躍而起跨坐在他身上,輕而易舉鎮壓住他的反抗。

    一切發生得極快,白梵的瞳孔中剛出現我的身影,眼睛便陷入了黑暗。

    我得逞地連聲喫笑,見他欲掙扎,低頭玩趣地在他脣上啃了一口。

    狐狸頓時就不動了,猛眨眼皮表露出無措感,似乎沒想到我大費周折竟是爲了喫他一口豆腐。

    我仗着視線比他好,雙手攬住他的肩膀,彎着眉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臉懵滯,心中滿滿是愛憐之意,啓脣輕輕吻上去,叼着那兩片薄涼的淡色脣瓣輾轉摩挲稍許後臉面往他耳畔移去。

    嘴脣挨着他的耳廓,悄聲呢喃道:“狐狸我來了。”

    說話間呵出的氣澤撓得他歪了歪臉,回神拿手撈我的肩膀,將我的身板別正,想要看清我的臉面,我故意不遂他意,湊上去將臉捱得極近,叫他只能看到我的雙眼,又迅速衝他臉面吹了口氣。

    白梵雙眼頓時失去焦距,中招昏睡過去

    次日辰時將過,柳津同向君山過來敲白梵的房門,手裏還提溜着一摞青簡經書。

    這兩人昨晚盡興地喝了一夜的酒,臭味相投利益相關,十分順利地就昇華了友誼。

    柳津敲門後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喊了一聲,自顧推門進去。看見白梵正在穿衣服,料想是因爲自己來敲門才醒的。

    奇道:“小王爺,你平時作息一向規律,莫不是認牀昨夜睡晚了”

    白梵連頭都沒擡,只慢騰騰穿着衣服。

    柳津也沒指望他能回答,將帶來的經書置在書案上,提點他今日開始看入門心法。便與向君山一同坐下斟了杯水喫,兩人討論起白梵這兩日的功課安排。

    忽而白梵走近,柳津看他煞有其事的模樣,楞道:“有事”

    白梵擡比劃手語,“昨晚,有沒有遇到一個白衣人”

    坐着的兩人面面相覷,向君山不通手語,靠柳津口述完,亦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你再說清楚一點,發生了何事”

    “夜半時分,有一個白衣服的人吵我睡覺。”

    待柳津複述完,向君山搖頭道:“不可能,一到子時南取山宵禁,不會有弟子私自走動,更遑論進你的房間。再者,你房裏也沒甚值錢的物件,不像有人翻弄過的樣子。”

    柳津道:“那人長什麼模樣”

    白梵頓了頓,低頭沉思,十分認真地打着手語,“頭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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