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謀已久:夫人拐到手 >第153章 皇上幽靜自己
    “鞠陽,你總說的容貴妃是誰”

    我很認真地看着鞠陽問道。

    鞠陽淡笑了下,有些勉強的不想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支支吾吾地道,“那是當今皇帝的貴妃,高揚府上的二小姐高昭容”

    高昭容,容貴妃

    這麼說,朝廷軍隊這些天來聽聞到處找的應該就是這個女人了。

    可鞠陽爲何認識

    “你認識”我靜靜地看着他問道。

    鞠陽似乎在探索我的神情,他的視線一直留在我的表情上。

    “認識,容貴妃曾到過屬下的水粉店鋪裏來過”

    他說着將話題轉移了,“樳兒小姐,我們先還是離開這,外面到處都是巡城軍”

    此時我也聽到外面不少的路過的腳步聲,一牆之隔的外街巷子,朝廷的人在滿城到處應該尋找我。

    我將鞠陽帶回了“殘荷軒”。

    蕭景棲已經回來了,他把我拉去一邊,緊張的說道,“樳兒,怎麼一個人出去了,不知道外面很危險嗎”

    “出去一下又怎麼了,我能這麼輕易被抓嗎”我拔高的聲音讓蕭景棲一怔,他臉色沉了沉。

    我的說話聲是大了點,有點太不溫柔了,可能嚇到他了。

    他是在擔心我,對我緊張,我還是明白的,剛纔不應該對他冷言冷語。

    隨即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語氣緩和,輕聲道,“景棲,別太擔心我了,我沒事的,再說乙家的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就沒有幾個人認識我,現在更加不用說了,還有誰會記得我,所以就算我不帶面紗,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面上,也不一定就有誰知道我是誰。”

    蕭景棲眉頭緊鎖,我不知道我的話爲什麼讓他這麼不開心,我覺得他擔心我過頭了。

    我伸手想去撫平他的眉,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語氣低下,像在求我,“樳兒,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全部,我害怕再失去你。你也知道,這次陰山我們有闖禍朝廷在到處找咱們。”

    我笑笑,“好,我明白了,以後去哪都知會你一聲。”

    蕭景棲一直盯着我,像不相信我說的話,我都不好再怎麼去說了。

    現在我這麼一個大活人,難到會突然消失讓他這麼不安。

    他突然將我摟進他懷裏,緊緊鎖着我,就像怕我突然蒸發一樣。

    我伏在他懷裏,再次安慰他,“景棲,你放心,我不是當初的孩子了”

    他的聲音在我耳邊請求道,“以後每天待在我身邊,哪都不去好嗎就算去哪也得叫上我陪着你。”

    我愣愣一笑,輕言回了他句,“好。”

    夜幕降臨下,我躺在牀上突然想起鞠陽見到我時,提到了一個名字容貴妃。

    他既然把我當認成了容貴妃,那麼那個女人是誰爲何鞠陽會認錯人呢

    難道我和容貴妃很相似嗎我從牀上彈起來,穿好衣服來到鞠陽的門外。

    我輕輕敲了敲門,喚道他,“鞠陽,睡了嗎鞠陽”

    很快聽到房裏有動靜,門開了,鞠陽微眯着眼,悠懶地伸出脖子,看到我後,問道,“小姐,是您啊,這麼晚了還未睡,找屬下有事”

    我輕聲問道,“我能進去坐會嗎”

    “好。”鞠陽忙應道。

    進屋後,鞠陽忙將燈點亮,我在桌邊坐下來。鞠陽想給我倒水,一看水涼了,笑着說道,“小姐,屬下去燒點熱水來。”

    我擺了下手,說,“不用了,你坐。”

    鞠陽有些不明白我這麼晚找他是何事,疑惑地看着我。我瞧了他一下,比起白天見到時,清澈多了,頭髮也好好地綁着了。

    不過,此時來不是來看他樣子的,而是有話問他。正色之後,我問道,“容貴妃是不是和我長得相識,所以你才認錯了人”

    鞠陽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一愣,這世上有這麼相似的人嗎蕭景棲爲何都沒向我提及過。難不成,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鞠陽憂鬱着繼續對我說道,“她可能還是”

    鞠陽停頓要說的話,有些緊張,又有些覺得自己說錯話的激動感。身子不適地動了動,撓頭抓耳的。

    我一看就明白,有些話他可能不想說給我聽,但已經說了一半,我着實好奇,忙問道,“她可能還是什麼”

    見我威逼地盯着他,鞠陽知道瞞不過我了,如實回道,“她可能是樳兒小姐您的妹妹。”

    我瞪眼驚訝,“我妹妹”

    鞠陽點頭,“是,一定是。”

    我有些不解,突然聽到還有個妹妹,有些激動又有些不可信,嚴肅表情後,說道,“你着實說來聽聽。”

    鞠陽咬了下脣角後,將父親那晚和府中婢女姜可喻的事說了出來,還把姜可喻如今在高府,是高揚將軍的二夫人都告訴了我。聽後,我臉色複雜的表情久久揮不去。

    真不知父親還有這麼一出讓人難以啓齒的事。只是,那高昭容真的是我妹妹嗎我還有一個親人在世嗎

    她如今是皇上的貴妃,那麼是不是住在皇宮裏

    那夜,再回屋躺在牀上時,天都快亮了,而我卻久久不能入睡。暈暈沉沉中,我不知自己何時才睡着的。

    太皇太后聽到大監劉阿素的稟報,說皇上這幾天把自己關在昭陽殿,不喫不喝的,誰也不能去打擾。

    太皇太后聽後,一肚子火冒,擇令誰也不能去給皇上送膳食,竟然爲了個女人這麼折騰自己,那麼就讓他去折騰。

    還特下了懿旨,就讓皇上餓幾天,誰要偷偷去送了膳食,就得領罪。

    一時,宮中無人敢接近昭陽殿,就連昭陽殿裏以前伺候容貴妃的那些奴才侍女也都不敢悄悄去勸阻皇上,更不敢進入容貴妃的寢宮給皇上送膳食。

    皇上的不正常早已讓宮裏的人得悉了情況。

    高昭容的沒回宮,誰都猜到了。

    馮昭儀來回走到昭陽殿外,站過好幾次,也沒進去。來回幾次後,馮昭儀也懶得再去了。

    在她自己的寢宮中,馮昭儀繡着錦帕,淡然地問道一邊的內侍,“皇上還在昭陽殿嗎”

    內侍略一沉吟,“是,還沒離開。”

    馮昭儀略擡眸看了眼內侍,又繼續繡着,“本宮的哥哥呢”

    那內侍當然知道昭儀問的是誰乃經常在皇上身側的馮誕。

    “馮尚書沒在宮中。”內侍輕輕回道。

    馮昭儀眉頭微蹙,放下針線,正色的說道,“去找,就說本宮讓他去看看皇上。”

    內侍躬身領命,退出後,立刻命人去找馮誕。

    恭懿查清了暖香館一事,前到昭陽殿。

    昭陽殿外曹美人和羅良人都杵在殿外,但皇上沒讓她們進去。

    恭懿走進大門後,在容貴妃的寢宮外請求拜見。裏面傳來拓跋宏的聲音,“進來。”

    得知恭懿能進去,曹美人和羅良人心中不快,但任舊不願離開,是想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在她們心裏對皇上是很在乎的。

    恭懿施過禮後,拓跋宏便問道,“可查到什麼線索了”

    恭懿回道,“暖香館就在鞠陽的名下,只是一所普通的胭脂水粉鋪,那裏的夥計交代說,白銳那人是去過幾次,不過是因爲和鞠掌櫃相熟,每次只是在暖香館的後院和鞠掌櫃喝喝酒就離開,從沒待過太多時辰。而暖香館的夥計說法也是一樣,只是說和白銳是認識的一般朋友,對於白銳的行蹤也不是很瞭解。其他的微臣也沒查到”

    恭懿說完後,謹慎地望了眼已有些憔悴的皇上。

    拓跋宏面色木然,看着容貴妃平日裏寫得字畫,頭也沒擡對恭懿說道,“容貴妃還沒一點線索”

    恭懿低眸顫顫地回道,“還沒有。”

    最近皇上脾氣有些暴躁,他怕自己的話又讓自己得到一頓打。

    拓跋宏沉默。

    恭懿不知該說些什麼。

    良久後,拓跋宏才吐出一句話,“把那些人放了。”

    恭懿知道皇上說的那些人是誰,忙領命。

    朝廷發放一些物質給受災民戶,咸陽王受命這次救災。而對於一些皇族貴族,太皇太后要求能主動幫助大魏子民的都可記一大功。

    這些時日,平城城門涌進來不少受災百姓,高首文做爲巡防禦史擔起了很大責任。維護京城治安,安頓受災百姓是他這些天忙不過來的任務。

    因爲災難,太皇太后無暇去管拓跋宏因爲容貴妃失蹤一事。後宮中,除了馮昭儀天天猶記在心這件事,其他等人都在想着這次的疫災。

    優茵郡主無事來到皇宮永安宮,馮昭儀好生招待着她,而她們倆人在一起聊的不是這次疫災的苦難,竟是容貴妃的生死。

    優茵堆起笑說道,“我看這次高昭容恐難再回宮。”

    “怎麼說”馮氏問道。

    優茵輕輕一笑道,“要是活着爲何還不回宮就算她不念皇上,難道連她出生的皇子也不想要了,肯定是回來不了。。

    馮氏摸着護甲,輕瞄她一眼,悠懶地道,“沒找到人就不一定,她高氏可是命大的很,幾次都要不了她的命。”

    優茵面色愕然,頓色後道,“本郡主已經派人出去找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必將她高昭容給翻出來。”

    她湊到馮昭儀身邊,咧嘴笑道,“昭儀娘娘,你放心好了,我定會讓她回不來,就算她高昭容已到皇城門口,我也會讓她難進宮。”

    馮昭儀面色沉靜,冷笑一聲,沉聲道,“希望如此。”她即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優茵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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