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謀已久:夫人拐到手 >第177章 我的情在恍惚
    太皇太后一死,皇帝開始了獨立親政的政務,他的忙碌比以往多了起來了。

    從他得知我是乙樳後這段時日來,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幾乎有段時日,他沒想要在我的昭陽宮留過宿,我也沒對他沒太多熱情,我和他恍惚相敬如賓的在太皇太后死後一個月都是一種態度。

    太皇太后死了,也沒人再會來查那玉麒麟了,我讓宜兒回了一趟幽雨莊,將玉麒麟拿了回來。

    我一直沒有出宮,沒有想要就這麼在拓跋宏面前消失,是因爲我還沒有想到一個好計策。

    而我也在迷糊,我在搖晃不定,離開還是不離開,我處在糾結中。

    宜兒將玉麒麟拿回來後,我一直拿在手上觀看着它。當年崔伯淵給我的時候曾經千囑萬叮過,要我不能將它丟失了。

    如今安然地在我手上,我心裏着實輕鬆了下來,我再也不會讓它丟失了。

    拿着玉麒麟,我看得入神,它雕刻得就如在太玄觀裏看到的那頭麒麟石雕,只是那個比較龐大,而這個只是小小的玉件。

    宜兒焚着香,我的寢宮裏香氣繚人,聞着舒服,而我也習慣了這個香味。

    夜半,我將玉麒麟放在自己的枕下,就這麼安睡下去。

    我又進入了夢中。

    夢裏是一個廟宇前,人山人海,我在人羣中。

    看樣子是個廟會,夢裏的我也知道就是個廟會。

    我好像是一個人,又好像自己找誰一般,我在往前走。

    我看到了路邊有一個茶攤,茶攤的標旗上寫着黎陽上茶。

    我走了過去,在桌邊坐下,向夥計要了壺茶,自己倒上茶喝了起來。

    我在朝人羣看着,恍如在等人一般,我有些着急,感覺等人很煩悶。

    我看到了人羣中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在我看到他時,他也走了過來。他好像也看見了我。

    他的樣子是蕭景棲,是,是蕭景棲。

    他朝我快步走來,一到我面前就說,“素衣,讓你久等了。”

    素衣,我凝神,他在叫我,他叫我爲素衣。

    而我好像知道他的名字,我開口竟喚道他,“琢齧,你纔來啊,我都等了你很久了。”

    我和他一起在逛廟會,一起開心笑着,一起欣賞着廟會節上的活動。到處都是人們的笑聲,歡樂聲,竹炮聲。

    他摟着我,而我也依偎着他。

    我覺得自己很幸福般。

    可突然街道上人羣涌動,只見前方路頭方向馬匹而來。百姓們紛紛避讓,我和琢齧被衝過來的兵卒團團圍住。

    正前方的馬上跳下來一個人,是拓跋宏。

    可是此時我身邊的琢齧憤怒對下馬的男人說道,“司馬曜,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馬曜,他是司馬曜。

    司馬曜冷笑道,“放下本王的女人,本王就放了你,不然,你就是死。”

    我愣神看着這兩個男人,我好像沒搞明白一樣。我咆哮了起來,對司馬曜叫道,“誰是你的女人,我是琢齧的女人。”

    司馬曜向我靠近,琢齧一把拉住我,擋在了我的面前,對司馬曜吼道,“我琢齧和素衣已經成親了,請你放過我們。”

    我何時和他成親了好像沒有。但我卻點頭承認。

    司馬曜發怒一掌向琢齧打了過來,而我呆住了。

    見他倆人在路中不分上下糾纏在一起打鬥,我慌神地喊到他們別打了。

    我說着夢語,喊着別打了驚醒。

    我才發現自己做了個夢,夢裏好奇怪。

    我不明白爲何會做這樣的夢,而近日來,總是連番做這麼奇怪的夢。

    夢裏,我不是我,是素衣,蕭景棲不是蕭景棲,是琢齧,而拓跋宏竟然是司馬曜。

    司馬曜,我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看到過,有些熟悉。

    我鬱郁地來到皇宮藏書閣,翻閱起史書,找了大半日,我終於在晉史上看到了這個名字。

    晉孝武帝,即司馬曜,字昌明,簡文帝第二子,東晉皇帝,在位二十四年。初封會稽王,鹹安二年立爲太子,同年即皇帝位。

    夢裏的司馬曜會不會是晉史上的這個司馬曜我呆住了神,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爲何把他們夢成了別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就因爲只是個夢

    可爲何夢裏的拓跋宏會是那個名字,真的只是巧合

    黎陽,我突然想起來了,黎陽是個地方。夢裏的黎陽會不會就是此時的黎陽

    而黎陽在新安郡,夢裏的廟會在黎陽。

    從這個夢起,我便猶豫着要不要去一趟黎陽。如果夢是真實的,那麼黎陽的廟會會不會是同樣的場景

    拓跋宏還是沒來看我,只是讓周公公來稟我一聲,說皇上政務繁忙。

    我聽到此話竟然心情不悅。我並不是一定要他來看望我,而我只是覺得他在冷落我。

    我突然覺得我這個人有時也三心二意般。

    我讓奴婢拿來了酒,獨自不悅的喝起來。

    宜兒竟然膽子大的站在我面前,愣愣地看着我。

    她好似不相信我對拓跋宏有這樣的愛。

    她沒勸我,只是靜靜地站着。

    在我迷糊之即,我聽到她說了一句什麼“娘娘,你忘記他了嗎”

    我沒聽清她說什麼。

    也沒去管她。

    彭城公主來看望我時,我快醉得說不清話了,但沒讓她進來,讓她回去。

    張新普來我面前說皇上在永安宮歇下了。

    拿在手上的杯子一晃掉落在地上,我手顫抖着,淚珠流了下來。

    宜兒忙來收拾殘渣,我怒喝道她,“出去,給本宮出去。”

    宜兒竟然不聽我的話,依然蹲在地上收拾。

    她輕聲恭敬地說道,“娘娘請珍惜身子,他還在等着您。”

    迷糊中,宜兒的話我似乎聽到了一個他。

    我費力地站起,想走近她。想聽她說個明白。

    宜兒見我搖晃的身子忙前來扶住我。

    我依在她的身上,“你你說什麼呢”

    “娘娘,奴婢扶您去休息。”

    宜兒想轉移話題。

    我眯着眼,在她胸前扯着她的衣衫,再次問道,“你剛纔到底說什麼”

    我頭昏眼花,腦袋很是沉重。

    宜兒的面容在我面前模模糊糊。

    在我醉得睡去前,只聽到宜兒最後一句話,“娘娘,您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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