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吻她、撫摸她的動作都像極了
難道男人都這樣只是她自己睡的男人太少纔會覺得兩人相似的
就在她以爲自己要被這個患怪病的新婚丈夫喫幹抹淨的時候,男人突然鬆開她,又迅速地從她身上翻了下去。身體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起來,看得出來此時的他很痛苦。
下一刻,林初琴突然聞到一股腥甜的血腥味,意識到他可能有危險,一時間也管不了之前的怨和恨了。她左右掃視着,四周一片昏黑根本找不到合適的物品可以塞入他口中,遍免他咬舌自盡。
情急之下,她將自己的手腕塞入他的口中。
“啊”歇斯底里的尖叫從她的口中欲出,痛
隨着男人痛苦的悶哼聲,有溫熱的血水順着林初琴的手腕滑落下來,染紅了她腕間的玉鐲,也滴落在地毯上。
奇怪的是,原本通體翠綠的鐲子居然在這一刻泛出一抹淡淡的、奇異的光茫。這隻鐲子林初琴戴了至少有六七年,卻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現象。
更奇怪的是,此時的穆世年就像一個得到發泄的孩子,不再發出痛苦的悶哼聲,也不再蜷縮在地上顫抖,整個人漸漸地平靜下來。
最終腦袋一沉,他昏過去了。
被屏蔽在外面的月光依然皎潔,漸漸地行走在屬於它的軌跡上。直到晨曦慚慚地吞沒了屬於它的光茫,林初琴才慚慚地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涌進腦海,黯夜中那犀利如利劍的目光,痛苦的面容,顫抖的精壯身軀,還有低沉的求救聲。
彷彿歷經了一場惡夢,可是她卻真正融入夢中,最後帶着殘破的身體逃出來。她很意外自己還能活過來,還能感受到疼痛。
昨晚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嗎那個神祕的穆家大少爺,傳說中活不了幾年的男人
林初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換上一套粉色睡衣了,手腕上纏着厚厚的紗布。她掙扎着坐起身子,然後下牀,走到落地鏡前站定,細細地打量着鏡中的自己。
境中反襯出來的她,臉色有些蒼白,一身睡衣包裹着她纖細的身子,頸間有輕微的淤青,是昨晚被她新老公掐的。
她記得昨晚自己被穆世年咬了一口,血水滑落到鐲子上時,鐲子曾發出過一抹詭異的光茫。可這會再看,鐲子卻沒有任何的異常。
難道昨晚是自己太緊張看花眼了那被痛苦煎熬着的穆世年在咬了她一口後漸漸地安靜下來又作何解釋也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