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衝她微微一笑:“明明是你毀約在先,害我白忙活了兩天一夜,怎麼會問我什麼意思呢”

    張花啞言。

    看到她這副喫癟的樣子,林初琴便知道自己這場心理戰算是打贏了。

    她就知道張花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權力連梁組長定下來的演出服款式都敢亂改,無非就是想借梁組長的名頭刁難她,讓她知難而退罷了。

    只要自己一說不幹了,她比自己還緊張。

    意識到這一點後,林初琴的底氣更足,態度也更強硬起來,瞅着她道:“張花,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這演出服要還是不要,我忙着呢。”

    張花被她逼得無路可退,不甘不願道:“先把裙子留下吧,我考慮考慮。”

    “k,希望別考慮太久。”林初琴將裙子扔回她手中,轉身昂首挺胸地往門口走去。

    看着她這副得瑟的樣子,張花咬了咬脣不屑地冷哼:“堂堂穆副團長的夫人,居然淪落到四處拉皮條做生意,不知羞恥。”

    “就是,穆副團長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另一位女孩附和。

    這些話不偏不倚地傳入林初琴的耳中,她脣角動了動,最終還是忍了。

    靠自己的勞動力換取勞動成果,她不覺得有什麼好丟人的,再說了,自己會在軍區裏面做生意,還不是被穆世年那傢伙給逼的

    “嫂子”剛想到那個男人,林初琴便聽到不遠處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微笑着衝對方招了下手,道:“安子,你怎麼又自己回來了”

    安子嘿嘿笑着用手搔了搔腦袋:“我也想把老大給嫂子帶回來啊,可老大他就像薄公英附體一般隨遇而安,在哪都住得習慣。”

    意思就是他在西山河過得挺好的,一點不想回軍區。

    說到底,就是不想見她這位妻子吧

    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完成計劃走人

    林初琴的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平坦的腹,問道:“對了,上次我託你給他帶去的衣服,他感覺合身麼”

    “合身啊,感覺跟量身訂做似的。”安子點頭。

    “他穿了”

    “穿了,第二天就穿了。”

    林初琴故作嬌羞地垂下頭去,問道:“那他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中秋會回麼”

    “中秋啊。”安子有些不忍心告訴她實話,更不忍心騙她,只好如實說:“呃我昨天問過他,他說不回了。”

    連中秋節都不回,有這樣當老公的麼

    虧她還親手給他做了套衣服,既然那個臭男人如此鐵石心腸,那她就來點硬的好了。

    想了想,她皮笑肉不笑地對安子道:“麻煩你告訴你家老大,如果他中秋不回,那我可就親自到西山河找他一起過中秋去,說到做到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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