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囧了。
剛剛自己是不是有點用力過猛了瞧把人家穆大長官給震驚的
“我。”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人家太久沒見你,想你了嘛,再說咱們不是夫妻麼,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害臊的”
婚姻只是個形式,他不解的是她爲什麼能對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如此投懷送抱,難道女人都這樣人前保守人後熱火
穆世年抽身,往後退了一步平靜道:“走吧,換套暖和點的衣服。”
“哦。”計劃無法再繼續下去,林初琴只好從牀上下來,乖乖地換了套褲裝穿上。
換好衣服後,她拿出粉餅走到鏡子前準備給自己描個淡妝,穆世年卻往前走過去,伸手將她的粉餅拿掉,道:“不用化了,這裏不是比美,也不是明爭暗鬥的地方。”
粉餅被抽掉,林初琴撇了撇嘴:“你以爲我喜歡跟那些人比美麼如果不是爲了給你爭回點面子,我才懶得塗這些劣質的化妝品。”
這年代的彩妝還沒有普及到普通老百姓的手中,因爲女孩們都不會或者不喜歡化妝,很多也沒條件買化妝品,化妝品的質量自然就差。
哪像二十一世紀化妝品行業那麼發達,光是遮瑕氣墊就有成千上百種,很多女孩連下樓丟個垃圾都要化個妝。
“我也從來沒想過要跟別人攀比,更不會在意別人怎麼議論你。”穆世年擡起手掌在她的發頂上撫了一把,道:“你要真想爲我改變些什麼,那就把頭髮留長。”
“也不是,主要是你這樣子很容易讓我齣戲,特別是在牀上。”
“”
難不成這就是他剛剛遲遲沒有上勾的原因
這個點晚會已經結束,各連各隊的戰友們也都回去了。
家屬院這邊格外熱鬧,亮子他們拼了幾張桌子擺上月餅零食和酒水,還用臉盆裝了水放在地上照月亮用。
林初琴環視一眼大夥,並沒有看到大姐頭張玉芳的身影,這會估計安撫受傷的張花去了。
也不知道張花那隻白蓮花現在作妖到什麼程度了,會不會再弄點什麼坑給自己跳。
想到張花,林初琴便同時想到了跟張花聯通一氣的葉文娟。正好,葉文娟也在向她們走過來,一邊笑盈盈也打招呼:“表哥,嫂子你們來了。”
“穆副團長好。”亮子也迎上來,跟穆世年打了聲招呼後,立馬將目光轉向他身側的林初琴,一臉驚奇地問道:“林,你剛剛在臺上到底是怎麼做到一秒鐘換裝的啊真的好神奇,可以給我們現場表演一下麼”
林
穆世年轉頭望向身側的妻子,心中極不是滋味地想,才短短的一個月,她跟這些男人們就已經混得這麼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