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臉一紅,囧迫地擡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瞪着他沒好氣道:“你壓痛我了。”
“對不起。”意識到自己還壓在她身上後,穆世年尷尬地鬆開她,一邊從牀上坐起一邊歉疚道:“我我以爲是土匪偷襲,所以。”
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臉紅了,而且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林初琴顧不得自己是不是也跟人家一樣,忍住笑調侃道:“西山河的土匪都這麼好色嗎半夜摸上敵方的牀”
穆世年:
他沒心思跟她開玩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得只剩下一條褲子的身體,臉色更紅了,看了她一眼道:“我們。”
林初琴故意用一隻手拉高身上的被子,一隻手撐起腦袋瞧着他:“嗯,我們昨晚總算把洞房花燭夜給過了,老公技術一流,爲妻很喜歡。”
穆世年:
這個女人還能再奔放一點麼
至於昨晚,他只記得自己喝醉後躺在牀上努力不讓自己睡着,最後還是抵擋不住酒精的摧殘睡着過去了。至於自己後面做了什麼,又是怎麼把自家妻子給上了的,他現在是一點記憶都找不回來了。
不光找不回記憶,就連與她纏綿時的感覺都找不到一絲一毫。
上次在客棧也是因爲醉酒跟女人纏綿,而且醉得比昨晚深,但那次一夜過後他至少能記得住那種感覺,這次。
林初琴臉上的笑容一僵,心裏涌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心想他不會是記得昨晚的事吧
不應該啊,他睡得那麼沉,怎麼可能記得自己做沒做過
不管了,先堅持住自己的計劃再說。
“穆世年你怎麼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在嫌棄我身材不好對不對我。”林初琴眨巴了幾下雙眼,眼圈慢慢地紅了:“你要是喜歡張花那種大美女直說好了,我我成全你們就是我馬上就走”
她用手指擦了一把眼睛,作勢要起牀走人,卻在起到一半的時候被穆世年抱住。
“抱歉,我剛剛只是只是想不起來自己昨晚。”訓練場上意氣風發的穆世年,生生被她嚇成了個慫貨,抱着她用無盡討好的表情說:“你別誤會,我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也不會去喜歡別的女人。”
事實上他連她的身材究竟是怎樣的都不知道好吧何來的嫌棄。
不過畢竟是把一個女孩子的貞操侵佔,還用不恰當的話語把人家給惹不高興了,他自然得慢慢哄。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他說:“你放心,既然我已經徹底地讓你變成了我穆世年的女人,這輩子就不會辜負你。”
“你騙人,我看你的表情明顯是在敷衍我。”
“”穆世年表示很無奈:“那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