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狗鏈是張花解的,她還真是一點都不懷疑,只是沒料到那個女人居然還沒有對自己死心,還在自己臨走前送如此厚的一份大禮。

    既然那個女人如此契而不捨地想要傷害自己,傷害傑,那就別怪她以牙還牙了

    她佯裝沒有聽見那個軍嫂告訴自己的訊息,幽幽地從地上爬起,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後衝大夥扯出一抹微笑:“謝謝你們,我先回去了。”

    “沒事就好。”大夥笑呵呵道。

    林初琴回到宿舍將東西放下,便從縫紉機下方的櫃子裏拿了把剪刀藏入袖口,然後大跨步地往文工團的方向走去。

    張花做了虧心事,這會正心不在嫣地假裝忙活,一雙耳朵則高高地豎起傾聽着外頭的動靜。

    不想沒等到林初琴流產的消息,卻看到林初琴怒衝衝地從外面走進來。

    張花心頭一虛,本能地將過身去背對着門口的方向。

    “林,你怎麼來了”辦公室裏的女孩也不全是羨慕嫉妒恨林初琴的,也有一些被她的表演和手藝折服,找她做過新衣裳。

    這會看到她進來,其中一位女孩還一臉惋惜地說:“林,你什麼時候纔回部隊啊我還想找你做衣服呢。”

    “對啊,什麼時候纔回來”別一位女孩問。

    林初琴沒有理會她們,而是徑直往背對着自己的張花走去,一手扣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另一隻手狠狠地往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突如其來的暴力,不但將張花打懵了,還把在場所有的女孩嚇了一大跳。

    一巴掌不解氣,林初琴又給了張花第二巴掌,連着兩巴掌打下來,張花除了本能的驚叫外根本反應不過來。

    而林初琴打完,直接將她往角落一推,用一隻手臂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控在牆上,另一隻手像變魔術般變出來一把尖銳的剪刀,刀尖抵在她細嫩的臉頰上,瞬間有血珠子溢了出來。

    張花被嚇壞了,一雙眸子瞪得溜圓,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被嚇呆在原地的衆人,看到這架式居然沒人敢上前。

    林初琴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張花,看到我沒被惡狗咬死覺得很驚訝很失望是麼很遺憾地告訴你,惡狗確實把我撲倒了,但並沒有傷到我。”

    多虧了自己手裏的臘肉,不然自己如今被傷成什麼樣子還不知道呢。就算只被咬一口,她也得去打狂犬針,然後將孩子引產。

    想到她的傑有可能被這個女人害死,她就恨不得用剪刀將這個女人了結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張花自然不會承認是自己乾的,特別是當着衆多同事的面。

    “你再說一遍你聽不懂”林初琴將持着剪刀的力度加大,更多的血珠子往外滲了出來,疼得張花嗷嗷叫。

    “你不是一心想毀掉我的臉麼只要你敢再否認一句,今天我就先把你的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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