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完了,心情也舒暢了,她這才拎起行禮揚長而去。

    車上,餓極了的林初琴大塊朵頤地往嘴裏塞着食物,活像一個餓死鬼投胎。

    至於叔女形象什麼的,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在她的顧忌範圍內了,反正安子也不是什麼外人。

    等她喫飽喝足,滿足地打了個嗝後,方纔發現安子行駛的方向有點不對。如是開口說道:“安子,這個方向好像不是去田心鎮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田心鎮”安子不解:“咱們不是去縣城嗎去田心鎮做什麼”

    “我回孃家啊。”林初琴反問:“去縣城做什麼”

    “嫂子你不去醫院看看老大麼”安子被林初琴弄懵了,那些個女人在醫院裏對老大虎視耽耽着,就快要將老大生吞活剝了。

    嫂子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第一時間不是應該衝去醫院對那幾個女人宣誓主權,然後把老大從她們嘴邊搶回來麼

    結果,某女冷幽幽地吐出來一句:“我爲什麼要去看他啊”

    安子:“”

    他搖搖頭:“好吧,嫂子不去就不去,反正老大現在有葉文娟和張花這兩位女同志爭相守護着,一點都不寂寞。”

    林初琴暗哼一聲,一副懶得理的樣子。

    又行駛了一段,安子將車子剎停在路邊,故作一本正經地問道:“嫂子,您確定不去醫院看老大嗎”

    “確定。”

    “”

    “去田心鎮。”

    “嫂子,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在禁閉室裏被關了三天,也沒見他過問過我。”林初琴臉一撇,望着窗外說。

    “那是因爲老大受了重傷,顧不上嫂子嘛。”安子試圖解釋。

    林初琴當然知道穆世年受了重傷,但她也知道穆世年第二天就醒來了,她相信只要他穆副團長一句話,那位胖姐姐也不敢對她如此冷漠。

    如果不是她身體強健膽子大,被關上三天三夜就算不被嚇死也被餓暈了。

    安子心翼翼地安撫道:“嫂子,我知道您這三天以來受苦了,可既然老大已經把您弄出來了,您就原諒他唄。”

    “他把我弄出來的”林初琴轉過臉來望向他,隨即重新別開:“我纔不信他有那麼好心。”

    “不然嫂子以爲是誰把您弄出來的”

    “我哪知道”

    “嫂子您不知道還在這裏跟老大置什麼氣啊”安子重新將車子啓動,往田心鎮的方向緩緩地開着:“老大可是爲了您,今天一早就帶傷去跟張花求情了,還被那個女人刁難着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頓了頓,他又說:“說真的,我跟了老大那麼久,除了在領導面前,我還從未見他對誰如此服從過,特別是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林初琴的臉再一次地轉過來:“你又在故意給我編故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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