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聽家族裏的人議論過,穆世年和林初琴的新婚夜弄得很慘烈,表哥犯病了,而林初琴被他咬昏過去。

    聽到何天明的話,林秀珍立馬將目光挪到林初琴的手腕上。

    白皙細嫩的手腕上,兩排暗紅色的牙齒印清晰可見,林秀珍剛剛只顧着搶鐲子居然都沒有留意到。

    難怪剛剛何天明一直盯着林初琴的手腕瞧呢,原來是在看這個。

    何天明又說:“我聽我媽說你和表哥的新婚夜不但沒有圓房,還過得很慘烈,而且表哥第二天便回部隊了。”

    林秀珍從何天明的話語中嗅到了八卦的氣息,一臉驚奇:“所以說,姐姐這已經兩個月大的胎兒到底是打哪來的”

    “誰知道呢”何天明聳了聳肩,脣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該不會是那天晚上那個神祕野男人的吧”雖然林秀珍已經憑着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讓何天明放下自己被胡叔睡過一夜的心理壓力。

    可一想到自己被林初琴的反間計陷害,讓一個老男人睡了一夜,她就恨得牙癢癢。

    這些話,連江老太太都聽不下去了:“秀珍,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把你姐的聲譽敗壞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外婆,我可沒有胡說,那天晚上姐姐消失了一晚上還不知道跟哪個男人鬼混呢。再說了,我姐夫一個隨時隨地發病發瘋的病怏子,哪有那個能力讓我姐懷孕”

    “”

    “好吧,就算我姐夫有能力,可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能下得去手麼”她打量了一番牀上的林初琴:“瞧瞧我姐一臉心虛不安的樣子,要不是懷了野種纔怪了。”

    沒錯,林初琴確實懷了野種。

    可再野的種也是她的親生孩子,是陪了她一世的至親至愛,是她要拼了命保護的寶貝。

    一直沒有吱聲的她終於開口了:“要懷野種也是你林秀珍懷吧那天晚上被抓姦在牀的是你不是我。穆世年有沒有能力,喜不喜歡我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林秀珍的臉色變了,同樣變臉的還有何天明,想到那天早上看到的情景他的心裏就跟吃了只蒼蠅般噁心。

    林初琴不急不慢地繼續說道:“你們都知道穆世年新婚第二天就去部隊了,那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新婚第三天也去了部隊,且就是因爲我跟穆世年的感情太好,把部隊裏很多女孩給得罪了。要是質疑我倆的感情,大可以到部隊去打聽一下,包準整個軍區沒有人不認識我穆太太的。”

    見何天明因爲胡叔的事情臉色陰鬱,林秀珍忙轉移話題:“既然你說你跟穆世年感情很好,那爲什麼不敢答應把他帶來參加我和天明的婚禮”

    “我從來沒說過不帶他出席。”

    “哼最好別讓我抓住你懷了野種的把柄,否則看你怎麼死”林秀珍氣呼呼地扔下一句,拉着何天明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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