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琴頭也不擡,依舊緩緩地翻動着手中的書頁:“嗯,她可能是想關心一下世年有沒有喫飯。”

    葉文娟想幹什麼她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以她的智商不可能猜得透自己的計劃,所以即便是想搞破壞也搞不了。

    “好,那我先出去了。”桑姐呵呵笑着走了。

    桑姐走後,林初琴終於將手中的課本一合,緩緩地擡起自己的左手,看着手腕上的傷處。

    穆世年,你是在責怪我上輩子沒有答應林秀珍代嫁給你,所以這輩子纔會這樣折磨我的麼。

    第三天,桑姐對着桌面上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午餐搖了搖頭,說道:“穆先生,今天少夫人上龍縣玩去了,連午餐都沒有回來喫呢,那邊除了有幾個風景區外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

    知道穆世年不會搭理自己,她繼續用不爽的語氣說:“少夫人也真是的,這麼多天都不過來看看穆先生,一天到晚就知道購物到處玩。”

    事實上,這幾天林初琴連大門都沒有出過,一直呆在房裏養胎看書,日子過得挺平靜的。

    讓桑姐稍稍感到慶幸的是,穆先生沒有像每次對葉文娟一樣,直接將她轟出自己的臥室。不管她說什麼都只是靜靜地聽着,不吱聲,也不制止她嚼舌根。

    艱道是因爲穆先生對少夫人沒那麼上心了所以纔會表現出一臉的不以爲然。

    爲了弄清楚這個問題,晚餐的時候桑姐將那句她一口拒絕的臺詞說了出來:“穆先生,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不當講,可是不講的話心裏又覺得對不起您。”

    偷偷觀察了一下穆先生的表情,她故意說:“我今天到街上置辦物品的時候,您猜我看到誰了居然看到少夫人跟祈家二兒子祈峯在一起喝糖水,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我當時就生氣了,把少夫人從糖水店裏拉了出來,沒想到少夫人不但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還說她挺喜歡祈峯這個朋友的。”

    說完這些,桑姐找準方位,打算等穆世年發飆的時候立馬開溜。

    自己的老婆跑去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了,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得氣瘋,特別是穆先生這種好面子又自尊心極強的人上人。

    所以林初琴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想也不想地拒絕了,怕自己會在穆先生的一氣之下死得很慘。到時別說加工資了,一個月給她一萬塊也沒用了啊。

    沒想到穆世年沒有炸毛,而是淡淡地冷哼一句:“就是中山路栽縫鋪那個殘廢祈峯”

    “對啊,我當時也回了少夫人,跟她說祈峯不過是一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殘廢。可少夫人卻說人家長得挺帥氣的,最主要的是身殘志堅,樂觀向上的精神深深地打動了她。”桑姐無奈地搖了搖頭:“唉,現在的年輕女孩子,真的是思想奇怪的很啊,真怕少夫人哪天就走歪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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