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林初琴強忍着反胃的衝動,瞪大雙眼罵道:“穆世年你這個變態”
“這只是的警醒。”穆世年不急不慢地吐了一句:“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在乎讓你嘗試一遍真正的變態。”
說完,他抽過搭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指,轉身往浴室裏面走去。
林初琴立馬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發現那個惡趣味的男人正在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不自覺地問了句:“喂穆世年你幹嘛去廁所睡嗎”
其實不用的啊,她哪裏好意思讓他一個病人不,一個明天要上班的人睡廁所
穆世年沒有搭理她,直接將花灑的冷水打開,連睡衣都沒除便站了進去。
刺骨的冷意從他的頭上往下滑落下來,體內的火終於成功地熄掉一半,他長長地噓了口氣。突然覺得,這種全身快要爆炸的感覺簡直比他犯病的時候還要難受
門外,她的聲音不時地傳進來:“穆世年,你幹嘛洗澡啊浪費水”
“穆世年,你洗完了沒有啊”
“穆世年你不會是在裏面睡着了吧”
緊接着是她的腳步聲往這邊靠過來。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穆世年忙乾咳了一聲,暗啞着聲線說:“我馬上就好,你趕緊回自己房間去。”
“你真的沒事”她的聲音透着關切。
“我能有什麼事”穆世年幾乎是從牙縫裏面擠出這句話的。
這個女人居然還想闖他的浴室嫌剛剛玩的火不夠大麼
不是說她曖昧過很多男人情史很豐富麼怎麼連他爲什麼大半夜的跑去洗澡都不明白還問出那麼白癡的問題來
被穆世年那麼一挑逗,她早已經羞得面紅耳赤,也不敢再作死地留在這裏等着被他吃了。
看來男人不能隨便撩,至少在孩子出生前她必須謹記這一點。
第二天一早。
喫過早餐,穆世年和老太太一起出門的時候,看到林初琴端坐在大廳的長椅上。
“秀珍,你要出門麼”老太太掃視着她。
風衣,帽子,圓頭皮鞋一副外出的裝扮。
林初琴從椅子上站起,直接來到穆世年身側,挽住他的手臂笑盈盈道:“今天是世年第一天上班的日子,我當然要陪他一起去給他加油助威啊”
“”穆世年:“我又不是去上戰場,用不着加油助威。”
“商場如戰場嘛,一樣一樣。”林初琴挽緊他不撒手,扭頭衝老太太微笑道:“奶奶,您說對吧”
現在她可是懷着穆家骨肉的重點保護對象,自然說啥都是對的了。
她老太太略一沉吟,便立馬點頭附和:“對,對,秀珍說的對,就讓她陪你去開個入職大會吧,順便也讓公司各高管見見秀珍。”
之前因爲婚禮辦得簡單,除了一些親戚外並沒有請別人,所以公司裏面的高管不光沒有見過穆世年,也都不認識林初琴。
趁着入職的機會讓兩口一起在公司裏頭露露臉,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