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吵鬧,嚴重破壞了屋內曖昧旖旎的氛圍,穆世年原本丟失的理智也一點一點地復位。

    他擡起臉,迷漓的雙眼俯視着身下氣喘吁吁的女人,啞聲道:“大約是兒子不喜歡咱們這樣,還是趕緊睡覺吧。”

    說完,翻身躺在一側。

    “”明明就是外頭的那條狗不讓他們這樣

    林初琴雖然感覺有些空落落的,但也不好意思總纏着人家做,如是嗔怪地吐出一句:“到底是誰的狗啊,這麼討厭。”

    “我也不知道。”穆世年從後面摟住她,身體僵硬如鐵。

    林初琴轉身,注視着他道:“你不會又想偷偷跑去洗冷水澡吧”

    “嗯。”

    “不可以,會感冒的。”

    “不給我洗冷水澡,那就趕緊把衣服穿上。”他說完,起身從地上撿起兩人的衣服,細心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而她只負責躺屍,順便調戲他幾句:“穆世年,你真是個好牀伴,那麼貼心。”

    “又在胡說。”

    “我沒有胡說,而是發自內心的說。”

    “說得好像你經歷過很多男人一樣。”

    林初琴愣了一愣,忙搖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

    除了那天晚上的神祕男子,她還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如此親密過,而那僅有的一次也只是意外。

    說起來,那個神祕男還是她到目前爲止唯一真正有過那層關係的,想想就覺得挺對不起穆世年的。她心頭一軟,順勢抱住他的身體:“老公,我只有你一個男人。”

    身體上她已經做不到了,可心裏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穆世年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擾得身體一僵,隨即擡起手掌在她的後腦輕撫了一下:“我也只有你一個女人。”

    此話一出,林初琴心裏的愧疚不禁更深。。

    她就知道,他肯定是個童子身。

    第二天一早。

    林初琴和穆世年一起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被蹲在門口的一條長毛白狗嚇了一跳。

    不過驚嚇歸驚嚇,林初琴臉上很快便泛出笑容來,俯身笑眯眯地撫摸着那條白狗道:“原來昨晚是你在搗亂啊。”

    原本還以爲會是一隻很大的惡狗呢,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隻萌寵。

    穆世年:“你不是怕狗麼”

    她在軍區裏面被狗追的事情穆世年已經聽說過了,也知道她一向怕狗。

    “這麼可愛這麼的狗狗有什麼好怕的,我疼它都來不及呢。”林初琴將狗舉了起來,笑眯眯道:“這狗是誰家的啊怎麼跑我們這來了。”

    “是晚晚的狗,平時跟着她住在單位宿舍,很少帶回來。”

    “噢,原來是晚晚的狗啊。”穆世年那位異父異母的妹妹。

    “雖然它很可愛,但別忘了你現在懷着孕,還是要離它遠一點。”穆世年將狗從她懷裏搬了下去:“你要是喜歡狗的話,等孩子出生後我給你買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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