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家的這些日子裏,葉文娟每天都恨得牙癢癢的,每天都在想着怎麼讓林初琴早點死,日子過得憋屈又煩躁,惟悴自然是難免的。
林秀珍一早就聽說她的處境了,也懶得去說穿她,只笑笑道:“我最近忙着參賽的事情,都沒空去看看你,正打算等明天比賽結束就去呢。”
“表嫂還在爲表賽的事情忙和呀。”葉文娟故作不理解:“我聽說世年家的表嫂也在參賽,作品參賽特別驚豔,而且還特地把學表演的穆沁兒如回本城來了。再加上那個女人向來詭計多端,表嫂你能比得過她麼”
說完,她故意又添了一句:“對不起表嫂,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被那個女人給陷害了。”
葉文娟是什麼心思,林秀珍心裏清楚得很,無非是又想利用自己替她收拾一頓林初琴。
不過收拾林初琴本就是她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如果葉文娟有什麼好計謀的話她不介意拿來用用。
眉稍微挑,她道:“那怎麼辦文娟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辦法幫表嫂這一次”
“我現在不過是一個深閨孕婦,哪有什麼好辦法。”
林秀珍無語,心想沒有好辦法你還特地跑這裏來。
葉文娟:“不過那個女人肚子裏的野種是個定時炸彈,表嫂隨時都可以拿來用的啊,明天這麼關鍵的時刻爲何不用”
她已經等不及林初琴把孩子生下來了,現在就想弄死她
她可不會這麼傻,到時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惹出了事她兜着,而葉文娟卻可以相安無事。
“這個。”葉文娟說:“那個女人是什麼脾性只有表嫂你比較清楚,所以究竟該怎麼辦還得看錶嫂自己想了。不過我得提醒一下表嫂,萬一表嫂這次又輸給那個女人,讓她壓在你頭上,別說你在服裝場上的地位,就連在天明表哥眼裏的地位都別想超越她了。”
林秀珍:“”
爲了避免惹來林秀珍的反感,葉文娟說完這些便起身告辭,反正該說的她都已經說了,剩下的便是賭一把,賭林秀珍對林初琴的恨究竟有多深。
因爲上午要趕去尋夢公司參加服裝大賽,林初琴早早便醒來了,還跑去把穆沁兒叫醒起爲化妝。
穆沁兒迷迷糊糊地從臥室內走出來,一邊揉着眼睛一邊無語道:“大嫂,天才剛亮呢,你是不是有點急過頭了。”
“是有點早,不過早到總比晚到好嘛。”林初琴嘿嘿笑道,剛剛穆世年也說她了,還強行將她摁回被窩裏又睡了半個時,不然她比現在起得更早。
“可這也太早了點吧。”穆沁兒打着呵欠:“大嫂你不知道麼演員最怕的就是沒睡好覺,精神狀態不佳,所以,我得繼續補補眠,一個時後再來叫我吧。”
說完,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