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嬌嬌怔住,徹底地石化了。
等許嬌嬌聽完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一個時後了。
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可我明明看到傢伙長得跟穆世年很像啊,怎麼會不是他的種呢”
經過一個時的傾訴和恢復,林初琴倒是稍稍平靜下來了:“或許是因爲你一開始並不知道真相,穆世年的形象已經在你心裏先入爲主了吧,所以你纔會覺得孩子像他。”
其實第一眼在部隊操場上見到穆世年的時候,她也覺得穆世年跟傑長得有點像,不過那個時候她就明白,自己有可能是太相信傑所以纔會視覺錯亂的。
“不是,我記得傢伙跟穆世年一樣眉心上長了一顆的血痣,看着真的很像是遺傳啊,到時你看看就知道了。”許嬌嬌仍然堅信自己看到的,想了想又說:“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穆世年說不定就是他呢”
上一世傑出生的時候長什麼樣子,林初琴還是有印象的,眉心上長了血痣確實不假,只是。
她幽幽地吸了口氣,道:“穆世年一直生活在部隊,很少回城,即便回來也是封閉在穆家宅院裏的。而且那天晚上的男人我後來回去客棧查過,那晚住店的男人不是他。”
“你能出什麼事”許嬌嬌連着呸了好幾聲:“生孩子那麼難的時刻你都挺過來了,還能有什麼壞事發生”
“誰知道呢”林初琴將手指輕輕地放在鐲子上撫觸着,其實她對許嬌嬌還是有所保留的。她只告訴許嬌嬌鐲子對穆世年的意義,卻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的重生和未來。
因爲怕她不信,怕她害怕。
容婆婆說了,她每改變一筆歷史軌跡,生命軌跡就會短一程。
這些時日來,因她改變的歷史一點都不少,而她還能活多久卻已經成了未知數。
又是一週的煎熬過去,寶寶終於可以出院了。
林初琴從醫生手裏接過孩子的時候,激動得眼帶淚花,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看到她這副興奮過度的樣子,許嬌嬌索性說道:“還是讓我來抱吧,心把寶寶給摔了。”
“不,我自己抱。”林初琴拒絕了她的好意。
她盼了那麼久才見到的寶貝兒子,自然是連一刻都不捨得讓他離開自己的懷抱。
車上,林初琴心翼翼地將被子掀開一角,注視着襁褓裏面閉眼沉睡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