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衝上樓,一腳踹開張韓進的病房門,衝至病牀前,惡狠狠地對他說:“你想要和我結婚,是不是行,幫我做一件事情,我立即就和你結婚”

    張韓進剛剛睡着,被她一腳踹醒,有點懵的反應不過來:“你來這裏,就爲跟我說這個”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艾綰綰懶得跟他廢話。

    張韓進揉揉臉,拿起旁邊的眼鏡戴上:“我要不答應,你還有更好的辦法脫身你現在還有籌碼跟我談判艾綰綰,你想要留在kg集團工作,除去跟我結婚,你沒有更好的辦法kg集團你要是留不住,那麼其它的大公司也不會要你這個緋聞經理。”

    艾綰綰撩起脣,滿目邪惡地衝他笑:“你以爲,我非得工作不可嗎我就不能憑藉我的姿色,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包養着你拿工作來威脅,你不覺得自己同樣沒有籌碼嗎”

    “”

    “張韓進,你不要忘記了,是你想睡我,而不是我想睡你。你要說句談不妥,我現在就出去找別的男人談。我就不信,除了你,我會找不到合夥的男人做事。”

    張韓進被噎住,無語反駁,她說的對,她沒有必要非得工作。

    還是那句話,白送上門的女人不睡白不睡

    “想想,想明白再回答我,彆着急想噎死我。”艾綰綰拿不住莫離,還能拿不住他

    張韓進面部的肌肉抽了抽,很沒臉的自覺退讓:“說吧,要我做什麼事情”

    “幫我毀了程清瑤”

    “程清瑤”

    “是毀了她”

    “爲什麼”他只是想陷害程清瑤,並沒有證據證明程清瑤是真的和莫離在一起。她就這麼信了他的話,要報復程清瑤

    艾綰綰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也無需知道他的小心思,她已經有足夠多的證據證明程清瑤背判了她。她眯起眼睛,眼底盡是狠毒的光芒:“我的男人我可以白給她,但是她不能來搶。”

    “”張韓進想了想,到嘴的話還是沒有說,反正無害於他的利益:“這話說得痛快,我愛聽。說吧,你想要我怎麼毀了她”

    “讓她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艾綰綰到要看看,到了那種時候,她程清瑤還有什麼底氣跟莫離在一起,莫離又憑什麼還要她。

    張韓進懂她的意思,點點頭說:“可以,這件事情不難,我可以幫你做但是,我也有條件,你要和我先登記結婚,然後我再去幫你做這件事情。”

    “你”

    “我哪敢保證,我做完你還會不會認帳俗話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只要一登記結婚,我就立即動手做事。”

    艾綰綰猶豫了,她想讓他做事,卻不想跟他結婚。可是,她還想繼續留在kg集團工作。然而,想要繼續留在kg集團,那麼和他結婚是唯一的出路。

    “行,登記結婚就登記結婚。登記完,你就立即給我辦事。記住,我要她身敗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程清瑤已經累得睡着,她趴在莫離的懷裏,無故地打了一個哆嗦。

    好冷

    這世間好冷

    莫離擁緊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不怕,不冷,一切還有他在

    依偎着,兩人睡得香甜無夢

    凌晨五點的時候,莫離從睡夢中醒來,見她還在睡,他便輕輕地抽出胳膊,小心翼翼地滑下牀,再躡手躡腳地離開她的房間。

    不能讓她知道,昨夜發生的事情

    更不能讓她知道,昨夜他們睡在一起

    他回到房間接着睡,可是大牀上沒有她,他總覺得少了什麼,翻來翻去的睡不着。天色漸漸放亮,他越睡越煩,便索性地爬起來進浴室沖涼。

    他幸福地笑着,溫柔地摸着,花灑下他洗得小小心翼翼,捨不得洗去她留在他身上的印跡。

    然而,她在牀上翻了一個身,差點滾到牀底下,被生生的驚醒。

    她睜開眼睛,惺鬆的睡眼環視四周,這裏不是宿舍,不是美人館,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陌生

    不對不對

    昨天她一直和莫離在一起,最後還想着要省去住房的錢,就厚着臉皮來了莫離的家對對對,就是這樣,從媽媽那裏離開後,她依然是跟莫離回來的,還和他

    似想起什麼,她忽然變得很驚慌,揭開被子往裏看

    襯衣,完好,就是上面的扣子鬆了兩個

    褲子,完好,身上還穿着職業裝的西褲

    喝酒的時候,她是有記憶的。可再往後,她就不太記得,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

    莫離知道她酒量淺,就故意灌醉她

    再趁人之危,故意凌辱她

    她被自己的猜想氣着,滑下牀直衝莫離的房間莫離剛剛洗完澡,正擦着頭髮從浴室裏面往外走

    “啊啊啊啊”程清瑤看見了,從上往下全部看見,羞澀的捂着眼睛轉過身:“你這什麼嗜好,洗完澡爲什麼不穿衣服”

    莫離也是好懵逼,他家裏只有他一個人住,他洗完澡爲什麼要穿衣服不覺得洗完澡,幹不幹溼不溼的身體,穿衣服很難受嗎

    她的尖叫聲把他嚇到,也慌的把浴巾抖開垂在身前,從上到下的全部遮住該遮住的地方。然後,也怕她追問昨晚的事情,他先倒把一耙:“你這什麼情況大清早的跑到我房間,偷看我洗澡,還敢說我有嗜好程清瑤,我告訴你,我可以吻你,可以抱你,可以做你的男朋友,但我還沒有準備要獻身給你。”

    程清瑤想死,急得直跺腳,又不敢回頭,只背對他說:“誰想睡你誰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莫離,我問你,昨晚喝酒的時候,你是不是有意灌醉我”

    “你在說什麼酒話我怎麼可能有意灌醉你我唐唐正正的男子漢,怎麼會做那種卑鄙小人才做的事情我沒有灌你,是你自己酒量不好。酒量不好就算了,你還搶酒喝,不給喝,還打人,還咬人。”

    “我咬你了”

    “咬了,但沒有咬到。”

    “那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比如吻我。”

    “沒有”

    “沒有我胸口的吻痕是怎麼來的”

    “那是你男人吻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要不信,你可以去找他對脣紋”fl”buding765”威信公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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