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次世界大戰打響的時候,許萬均手裏那個神祕的懷錶彷彿壞掉了一般指針瘋狂得旋轉着,最後炸裂開來強制把許萬均帶走了。

    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許萬均便感覺自己被甩了出來。

    緩過神來的許萬均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確認自己的能力還在,收起已經碎成零件的懷錶,站了起來環顧四周打量了起來。

    腳下是一條石板搭成的階梯,階梯兩側則是開滿了櫻花的櫻花樹。階梯下隱隱的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鎮子,順着階梯往上望去一座古色古香的木質高樓矗立在那裏。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之後,許萬均便拾階而上,想必在那裏應該有能給自己解釋的人在吧。

    在繞過幾個彎之後,整個木樓便出現在了眼前,一個金髮的矮個獸耳娘站在石階的盡頭。

    看到走上來的許萬均,獸耳娘微笑着鞠躬歡迎道:“歡迎光臨此花亭,客人”

    “此花亭”許萬均愣了一下,然後打量着眼前的獸耳娘問道:“我來這裏找人,不知道你們這裏有認識我手裏這個東西的人。”說着許萬均把懷錶那一堆碎片拿了出來。

    看了一眼碎片,獸耳娘歪着腦袋想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得說道:“想必客人您就是許萬均先生了吧,有一位客人已經在這裏等您很久了。請讓我給您帶路吧。”

    金髮獸耳娘帶着許萬均穿過了寬闊的大廳和悠長的走廊後,來到了一個隔間外,獸耳娘輕輕得敲了一下門說道:“客人,您等的人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吧”一個平平無奇的男音從裏邊傳了出來。

    獸耳娘輕輕得推開了拉門,讓過身子,許萬均整了一下衣服便走了進去,獸耳娘輕輕得把門關上了。

    繞過一副山水屏風,一個有些微胖黑髮青年坐在一個秦漢時期的桌子前,雖然青年一副莊重的表情,不過他身上那海綿寶寶浴袍卻給他添了不少喜感。

    青年示意許萬均在對面坐下,只是在坐下來了之後,許萬均抽了抽鼻子下意識得說道:“老壇酸菜面”

    青年的表情一瞬間崩了,心中醞釀了許久的話一下子被憋在喉嚨裏,半天才說道:“你怎麼關注這些東西”

    “好吧,那麼按程序,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吧”許萬均老神在在得說道,只是神情彷彿是聽下屬彙報的老闆。

    “我”青年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痛,不過既然是自己選的人,自己咬牙也要堅持下去。

    再次醞釀了一下感情之後,青年沉聲說道:“我是一個真神,你是我選拔的一個代行者,是我的世界調製計劃的執行人。”

    “計劃你確定不是模式”許萬均一臉壞笑得問道。

    “你能不能聽我說完”青年生氣得說道。

    “不了,一聽就很麻煩,我要回家,紙條上不是說完成我就可以回去了嗎我可是超額完成了”許萬均根本不給青年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說道。

    “啊你不在考慮一下嗎只要你答應參加這個計劃,你就可以在各個世界只見穿梭,而且在工作之外還可以去一些世界度假,還可以見到各種各樣的美女,你就不想去看看他們嗎”青年一臉猥瑣得誘惑道。

    “不考慮,大部分世界沒有動漫、沒有、沒有肥宅快樂水,甚至有的還處於古代,連電視都沒有。而且我在原本的世界三個月換一次老婆,美女什麼的根本沒有吸引力”許萬均一臉不屑的說道。

    “胡扯還想騙我,你就是一個處男,還三個月換一個老婆”

    許萬均藐視了青年一眼說道:“呵呵,無知。怪不得作爲一個神,還要靠泡麪度日。”

    “說的你很厲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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