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留意過，不知道這件事。
“尋兒”
程老夫人心疼的看着她，不忍心說出真相。
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經說明了問題。
“不是的奶奶，寧妖肯定在說謊她不喜歡我，所以故意這麼說，親子鑑定肯定也是她作假的，對不對”
程戀尋覺得頭疼，前天開始不怎麼疼的後腦勺，又疼得厲害。
“你怎麼說話的我是很討厭你，但這麼重要的大事，我怎麼可能作假你還是早點認清事實比較好”
寧妖在火上澆了桶油，看程戀尋痛苦，她心裏就痛快。
就是因爲程戀尋這個小賤人，她女兒被人強、暴不算，還被人輪、奸。
要是早點發現，在她還小的時候就把她趕出程家，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從天而降的真相，程戀尋不願接受，卻被寧妖硬塞到她手上。
真相燙傷她的手，想甩開，卻黏在掌心丟不掉。
沉默痛心的奶奶，面目可憎又囂張的寧妖，讓她的心，一再沉落谷底。
“嫚妮”突然看到嫚妮，她如抓到最後一根稻草，衝了過來，“嫚妮，寧妖在說謊，你一定知道她在說謊，對不對”
心裏知道答案，她卻做着最後的掙扎，試圖挽回。
“小夫人，她說的是真的，爺也替你們做過親子鑑定，你不是程顯哲的孩子。”
雖然很殘忍，但嫚妮還是狠心撕開她面前的砂布，讓她直面血淋淋的真相。
“我不是程家人，那我是誰我爸是誰”
狠甩開嫚妮的手，她突然就大聲嘶吼起來。
嫚妮肯定早就知道了，故意不讓她看新聞。
“誰知道你爸是誰，你媽都死這麼多年了，誰知道她和哪個野男人生的你。”
寧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戳心，誰都聽到了。
“不准你這麼說我媽媽”
程戀尋瘋了般撲向她。
她媽媽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弄錯了。
對，肯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啊你幹什麼”
寧妖被撲得步步後退，拉扯間差點摔倒在地。
“小夫人。”嫚妮眼皮一跳，快速上前拉住她，“你冷靜一下，先別激動。”
動作這麼大，牽扯到傷口撕裂就不好了。
“這不是真的，肯定是弄錯了。”
嫚妮都說是真的，那肯定就是真的。
可是。
怎麼會這樣呢
就是因爲程顯哲出軌寧妖，她媽媽纔會傷心的早產，還難產大出血去世。
媽媽那麼愛程顯哲，她怎麼可能不是程顯哲的女兒
一定是弄錯了。
“你少跟個瘋狗一樣還有你更難受”寧妖撥了下凌亂的長髮，怒火直噴，“卓三爺都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你還不知道吧”
她是猜的，但她敢肯定，自己猜對了。
嫚妮拉着小夫人，聽到寧妖前半句，暗道不好，要阻止卻來不及了。
寧妖這個瘋婆子。
非要兩件事一起說，是要逼瘋小夫人嗎
傷心至極，腦子一團亂的程戀尋，突然就安靜下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