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要出手,谷芽一個箭步上前,雙手一手握住一個拳頭,輕輕一掰就聽到咔嚓的聲音,這手算是斷了,兩個小廝疼的哭爹喊娘。

    “你你你,竟敢在我府中打人,我一定要告訴父親,讓他教訓你。”沒了倚仗,沈兆興說着話往後縮。

    斂之和谷芽就在一旁看着,涉及到沈兆興的事情,是他的家事,兩人都不方便出手。

    評華安撫好沈筠,這纔有空理他:“我告訴你,沈兆興,敢打他的主意,哪怕是父親攔着我都要親手取你性命。”

    說着一揮袖子,直接將人掀翻在地,不等他反應過來,便拉着沈筠走了,谷芽和斂之就跟着出了沈府。

    “你別走了,那些人好可怕。”出了沈府之後,沈筠帶着哭腔拉着評華的手懇求。“我們成親我就不能再離開你了。”評華半開玩笑道,斂之這一聽一愣轉頭看着谷芽,谷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人匆匆忙忙來,又匆匆忙忙的走,可斂之越想越氣不過:“哇,好想把那沈兆興套上麻袋好好打一頓啊。”

    “確實,這樣的人就該給點教訓。”其實兩人也只是隨便說說,畢竟那人還是評華的弟弟。

    評華趕着馬車,若無其事的應了一句:“有氣就該撒不是嗎”這下谷芽和斂之馬上了然了。

    挨着出了城門,剛走了一會兒,斂之突然捂着肚子:“哎呀,我肚子疼想去方便一下。”說着翻身下了馬,把馬牽到了路邊,給了谷芽一個眼神。

    谷芽馬上了然,也了下馬:“哎呀,我好像也有點不舒服,斂之我跟你一起去啊。”說着兩人結伴小跑到了路邊的草叢裏。

    “那你們快點回來。”他們去做什麼,評華其實知道,但那又怎麼樣想着將被靠在馬車邊,愜意的看着蔚藍的天。

    裏頭沈筠聽到外邊突然沒了聲音,有些害怕:“阿文你在嗎”“我在,阿筠莫怕。”評華微微眯着眼睛,竟將我筠嚇成這樣,沈兆興你是該喫點苦頭。

    “那你不能離開呀”“不離開,一直守着你。”

    這邊谷芽和斂之,又悄悄的溜進了羅溪城中,這沈兆興摔得骨頭疼就回房休息了,躺在牀上還罵罵咧咧的詛咒着評華。

    兩人摸到了他的房間,貼上隱身符從半敞的窗戶溜了進去,一把扯過被子蓋在沈兆興頭上,開始一通拳打腳踢。

    沈兆興被蒙着頭看不清楚是誰,只覺得有十幾隻手在錘自己,一邊擋一邊想把被子拉下來:“是誰,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打本公子,來人啊”

    斂之瞄準了他的嘴巴,一拳下去就聽到了嗚咽一聲,然後是慘叫聲:“勞資的牙。”見打得差不多了,兩人就感覺收拾離開。

    只是離開的時候,谷芽順便踹了一腳,把人從牀沿一直踹倒了最裏面,然後兩人馬上跳窗離開了。

    沈兆興這一次被打得夠慘的,一掀開被子就開始喊人:“來人啊,來人啊”這時外頭的人進來一看,才發現小公子被打得滿臉紅印,嘴角流着血。

    “你們這羣人,快來幫忙啊”牙齒被打掉了三顆,說話漏風有些含糊。

    衆人一看他被打成了豬頭,想笑又馬上忍住了,忙小跑過去看看小公子有沒有事。兩人打完人,心情舒暢再回來時都神清氣爽的。

    “哎呀,這方便完之後真舒坦。”斂之一躍上了馬,話語間竟是得意之色。谷芽附和:“太舒坦了。”

    “既然舒坦了,我們就啓程吧。”瞧着兩人爽快雀躍的樣子,只怕沈兆興被打得不輕,評華心裏也舒服了不少。

    四人啓程往京城去,一路慢慢悠悠的走了七天終於到了京城的南門了。

    谷芽看着記憶中的城門,過了那麼久還是沒什麼變化啊,但突然近鄉情更怯起來:“你說,我父王母妃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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