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兄弟,還分什麼你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一趟我是去定了你也別給我耍什麼花樣,至於這妖我們也定能拿下。”

    瞧着他穩操勝券的語氣,似乎根本不怕:“你那裏來的底氣”又想到是不是像上次一樣:“慕先生是不是又給你什麼好東西了”

    “沒有啊。”上次的琉璃子已經用了,那沙子自己還貼身放着呢。

    還以爲又有寶物傍身:“那你哪來的底氣,放下這樣的豪言壯語”“此番我們一定會與你同去,你也別想太多,三人對付一個勝算不是更大嗎”評華只覺得亂拳也打死老師傅,說不定三人一起,就收了他呢。

    只是沒曾想,修爲的壓制並非人多便能對抗的。

    託了是小雪時節過後再過去,谷芽也有自己的心思,一來他和小玲瓏約好了小雪那一日同去祈福,他不想再失約了,這二來也需要時日準備着,符紙丹藥都得備好,力求勝算多些。

    這小雪也不過五六天,一眨眼也就到了,這一日谷芽早早起來梳洗穿衣,又去煩斂之讓他一起去,評華要陪沈筠就算了。

    斂之也不想去,無奈他煩的緊,又生拉硬拽的這才隨着一起騎馬出了門,先到尚書府接人,再往城外去。

    到了尚書府,這是斂之第一次見小玲瓏,只覺得谷芽會喜歡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她生的可愛玲瓏,眼裏總透着驕氣,但自己卻覺得她好像不怎麼開心似的,難道還在怨谷芽麼

    谷芽想去扶她上馬車,卻還是被躲了過去,跟着的丫鬟忙福了福身子:“世子,男女授受不親,還是讓奴婢來。”說着替谷芽,把人扶了上去。

    谷芽只當小玲瓏還沒消氣,也沒往心裏去,自己翻身上馬:“走吧。”招呼了奴才往城外去。

    兩人騎馬走在隊伍前面,斂之回頭看了着馬車,問道:“我瞧着她似乎不高興。”“許還怨我呢,也難怪,我害她等了這些年,她從小脾氣就倔,也嬌氣怪我也理所應當。”回頭看着馬車,語氣頗爲無奈。

    “真的只是怨嗎”想着方纔小玲瓏的神情,她似乎根本不想看見谷芽,就算見他也毫無喜色。

    “你說什麼呢”

    他察覺到了什麼,但又不敢說,只期望是自己誤會了,或是小玲瓏氣還沒消:“沒什麼。”祈願寺不遠,就在城西外兩里路,坐落與一個大湖邊。

    走了大半個時辰也就到了,斂之刻意跟他們保持距離,先別說男女授受不親了,就單說她是兄弟的愛人,自己都該遠一點,否則讓人說了閒話可這麼好,谷芽不介意不代表自己能放肆。

    谷芽也察覺了,斂之就站在身後,離自己好幾步笑看他們。也不理他了,徑直過去馬車邊上,看丫鬟把小玲瓏扶了下來,笑道:“我們好久沒一起出來玩了。”

    被扶着下了馬車,站定後福了福身子:“世子大人。”“你以前都叫我勳哥哥,也是都那麼多年了。”看着她垂着頭,不敢看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以前年紀小,不懂規矩。”小玲瓏聲音低低的,藏在袖子的手緊緊攥着繡帕,似乎在抑制着什麼。

    谷芽下意識伸手想要牽住小玲瓏,但想想還是縮了回來:“走吧。”“是。”

    斂之就跟在身後,看着兩人不遠不及的距離。他還是覺得小玲瓏有事瞞着,對谷芽也是恭敬有餘,毫無親近之意,若是喜歡一個人再怎麼生氣也不會疏遠成這樣,就像自己看慕先生,就算他惹自己氣急了,但眼神還是不一樣的,小玲瓏還喜歡谷芽嗎自己問自己,但又不敢給答案。

    “我記着第一相遇的時候,是陶大人帶着我出來賞花燈,陶大人猜燈謎贏了不少花燈,你就看上了我手上的那個蝴蝶燈,你跑過來奶聲奶氣的想要,我便想啊這女娃子扎着蝴蝶辮真可愛,眼睛像葡萄一樣忽閃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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