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斂之身前,右手一鬆那長劍竟也變成白光消散在空氣裏。

    轉頭對評華說了兩字:“走吧。”評華看了看大門,只怕裏面的妖物死的很慘,隨即扛起昏迷的谷芽,一躍過了院牆到了外邊。

    人已經走了,慕先生看了看倒地的孩子,左手一攤從掌心裏放出一股血紅色的火焰,火焰離開掌心越燒越大,最後變成了一條火龍。

    慕先生袖子一揮,那火龍朝天嘶吼一聲就往正殿裏去,沒興趣再看了便輕手輕腳的抱起地上的人,腳尖都輕點越過了院牆。

    此時火龍已經將殿裏的奄奄一息的樹妖燒的一乾二淨,所到之處片葉不留,葉子樹幹接觸到了火龍紛紛化爲金點,散落一地。

    院外的人等了許久都不見動靜,還以爲都出事時,評華突然扛着昏迷的谷芽出現了,珹王沒曾想自己兒子會傷的這樣重,也顧不得什麼規矩,跑了過去。

    其他侍衛也是七手八腳的過來幫忙,把人扶了下來,評華這時候也喫不消了,癱坐在地上。

    珹王一探鼻息,還活着心裏鬆了口氣但看着愛子被傷的這樣重,眼眶溼潤了,一手握住谷芽的手:“我的兒。”

    “還有一人呢”皇帝記得進去是三個人,怎麼如今只出來兩個。

    “斂之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慕先生抱着斂之從院裏出來。

    皇帝也看愣了,只見一白衣絕色男子,抱着一個人飛身下來,身後跟着一條火龍。

    未曾爲火龍感到稀奇,先沉溺在他的美色之中:此人真乃絕色。不僅是皇帝,在場看這慕先生的人都愣了。

    站定下來,懷中的人已經命懸一線了,再不救就晚了,轉頭看着評華:“救人。”

    寥寥二字,評華便馬上明白了,忙招呼了呆愣的侍衛帶人找個地方去休息。

    火龍盤旋在慕先生的頭上,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慕先生伸出手火龍這才越變越小,縮回掌心裏。

    等人回神就近找了個地方將人安置好,抱着斂之走近寢殿內,連頭都沒回門“啪”一聲關上了,把皇帝都擋在外邊。

    不理會那些人,小心翼翼把人放到牀上,先掏出藥瓶喂下一顆藥之後,看他的外傷慢慢開始癒合了,等外傷癒合完了,才跨到牀上,將人半抱在懷裏,一手按在他的眉心。

    全身散着白色熒光,熒光被斂之吸取,受損的五臟六腑和骨骼都開始復原,看着他臉色由蒼白到紅潤,慕先生才放輕鬆,看着似乎沒問題了,用手去把脈,確定無礙之後才收了法術將人放在牀上。

    這一個醒了,還有一個躺着,傷了內腑,那藥修閣的弟子要治還需費些功夫,看着牀上的人,罷了還是救他一救。

    皇帝皺着眉看着禁閉的房門,已經進去小半個時辰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他並不是擔心傷者,他只是在想那絕色男子究竟是誰。

    收拾完這裏,便打算過去看看那人,剛一開門得見門外站着一行人,不認識也不放在心上,轉身走到了隔壁的屋子。

    評華在另一個寢殿,想掰開谷芽的嘴喂藥,但怎麼都掰不開,不喂藥怎麼救人,正犯難時慕先生就進來了。

    嚇了一跳,忙作揖行禮:“慕先生。”看着這孩子,有點眼熟,應該是見過但不知道叫什麼:“你喚何名”

    “回慕先生的話,弟子藥修閣評華。”心裏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見他也有好幾次了,沒曾想他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想起來,是藥修閣的大弟子。慕先生從袖子裏掏出一個藥瓶,丟給了他,然後便什麼都沒說走到了牀邊。

    看着牀上躺着的人,他好像和斂之一起來過澗橋西畔,但忘了叫什麼了,也不想記起他叫什麼。

    評華便站在一旁看着慕先生,他伸出手在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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