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修?不可能,鬼修已經滅道了,怎麼可能還剩?四百年了,不可能還有。”反應最大的是是如長老。

    “我也知道不可能,吸乾精血好說,妖修也是如此,可一碰成灰是因爲被吃了魂魄所以纔會如此,放眼修真界,除了鬼修道是這樣喫人的,還有其他的嗎?”

    “魂居之地可有異動?”隱長老這樣問,應該是信了。

    “沒有,我與品甘早間去探過,並無痕跡。”

    在坐個個愁眉不展,面色凝重。

    徐長老搖了搖頭:“現如今宗主和慕先生雙雙閉關,不能打擾,該如何是好?”

    其實刑法長老最煩的就是這個,這事事關重大不是自己能解決的:“我已經吩咐下去,外院加強戒備,看看能不能拖到慕先生出關或是宗主出關。”

    “我們也要加強戒備,時時注意情況,以防再有禍事。”

    “好!”

    幾人商討之後,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就各自回去了,刑法長老尤爲提心吊膽,只怕宗內再出事情。

    但所幸連着三天都沒有人出事,正想鬆口氣時,施恩堂就有人來報,說是施恩堂的一個雜役,死了。

    這下心又提起來了,匆匆趕到現場就發現一個身穿雜役衣服的乾屍倒在井邊,地上還灑落着一些饅頭碎,還得一樣的死狀還是一樣的情況。

    刑法長老無法,只得召集了同住一院中的人探明情況。

    這雜役院一共住着六個人,三間屋子每兩人一間,最先審問的就是同住一屋的那個人。

    刑法長老看着跪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子,儘量放緩了語氣:“昨晚可有異動?”他也着急但此時越急越亂。

    “回……回長老的話,昨夜阿新是去喂貓,才那麼晚起來的。”雜役垂着頭,說話間還有些顫抖,顯然是驚魂未定。

    “喂貓?”

    “是,宗內向來憐惜生靈,阿新喜歡貓,所…以一年前發現這附近有兩隻流浪貓,就…時常會餵養,昨日入夜他拿着準備好的饅頭就出去了,這幾日宗內下了禁令,阿新怕…貓捱餓又因着一般都在院內水井邊餵養,就說丟下就回來,我也…也睡熟了沒發現人出事,等今早起來是就看到人已經死在水井邊了。

    “貓?”刑法長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那兩隻貓什麼樣?”

    “回長老,一隻是淺灰的花狸貓,一隻是通體雪白,唯獨爪子是黑色的,那隻貓我也餵過,有靈性,一般都在山野來去。”雜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清楚了,但還是覺得害怕,之前不是外院弟子嗎?怎麼現在雜役也遭殃了。

    着謎團似乎有了線索,刑法長老站了起來:“馬上去請隱長老來議事,你和刑法堂的人描述一下這貓是何模樣。”吩咐衆人安置好這裏一切就忙去見隱長老。

    隱長老被慌慌張張請了過來,還想着事情是不是水落石出了。

    兩位長老見面,刑法長老就將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隱長老眉頭皺了。

    “我想我們可以搜取修士的記憶,那隱長老能否查到貓的記憶?”

    這樣一說隱長老便懂了:“刑法長老是懷疑那貓看到了殺人者的模樣?想讓我來看看能不能查到寫什麼?查是可以,但會廢些時間,那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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