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是蘇姐姐資助的一位學生”
上官昀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這些了,問了江圓圓綁匪所說的地址,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上官少爺,苗苗是少奶奶從古村帶回來的一個女孩,現在住在冷少的家中”小張站在那裏,對着上官昀說道。
“晨,苗苗在家裏嗎”
“今天早上她說要和同學去新華書店買書,現在這個時候應該在家了吧”
電話那邊的冷逸晨此刻還在公司裏面批閱文件,聽到上官昀這麼一問,淡淡的說道。
“苗苗被綁架了”
微微一愣,很快冷逸晨就反應過來笑着說道:“上官,今天不是愚人節,你就不要來捉弄”
冷逸晨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上官昀咆哮道:“你以爲誰都跟你那麼無聊嗎”
“你等一下”
很快,苗苗的手機也傳來一道冰冷的女音。
“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
這下,冷逸晨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能夠讓上官昀失控,苗苗被人綁架,顯然,蘇向晚出事了。
收到上官昀發過來的地址,冷逸晨拿着鑰匙就往外面衝了出去。
“姑娘,到了”
蘇向晚從口袋裏面拿出一張鈔票遞給司機大叔,就下了車。
一下車,蘇向晚就掃視了周圍一圈,看着幾乎沒有什麼人的海邊,心裏很是緊張。
即使害怕,她也一定要將苗苗給救出來。
剛走沒有幾步,蘇向晚的手機再次響起。
“喂,我已經到了,你們趕緊把苗苗給我放了”
“好,苗苗就在前面那處懸崖邊上,能不能救她就看你了”
說完,對方就將電話掛斷了。
此刻蘇向晚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急忙往海邊上的懸崖跑去。
遠遠,蘇向晚就看見一個女孩子站在懸崖邊上,不過看着那身影。
似曾熟悉
陰沉了快一天的空中終於迎來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大片大片的雪花從空中緩緩的飄落下來,彷彿是雪之精靈在空中追逐,嬉鬧。
“你不是苗苗”
在離女孩子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蘇向晚及時停住了腳步,說道。
“好久不見,陸少奶奶別來無恙”
當女孩子轉過身的那一剎那,蘇向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不是死了嗎
“雲依伊,怎麼是你”
“是不是見到我沒死很意外”雲依伊看着蘇向晚的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表面上看起來無害,但是在蘇向晚看來,那就像是從地獄歸來的曼珠沙華,帶着嗜血的笑容。
看着這樣的雲依伊,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已經不在是當初那個發發大小姐脾氣的雲依伊。
強忍住心裏的緊張和害怕,蘇向晚問道:“你爲什麼要綁架苗苗,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爲什麼一定要跟我過不去”
啪
蘇向晚白皙嫩滑的臉上,很快就浮上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哈哈
“蘇向晚,是我跟你過不去,還是你們跟我過不去”
一隻手抓住蘇向晚的脖子,一隻手摸着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說道:“你說,如果我在你這漂亮的臉蛋上劃上幾刀,你說那些男的還會喜歡你嗎”
“你你爲什麼”
蘇向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雲依伊給打斷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爲什麼要這樣對你是嗎”
用力一推,將蘇向晚推到地上,冷冷的說道:“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在荒島上日日蹂躪,我的父母也不會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你蘇向晚。”
咳咳
蘇向晚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憤憤的說道:“如果當初你不設計害我,你也不可能會被留在荒島上。”
“是嗎你的意思是說我自作自受嘍”
“上官,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逸晨一下車,急忙上了上官昀的車。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有人綁架了苗苗,利用苗苗將向晚引了出去,看來對方是蓄謀已久的了”
上官昀一邊分析着給冷逸晨聽,一邊出發去東郊。
“既然知道了對方在哪裏,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我擔心的是,對方可能已經不在東郊了”
畢竟從江圓圓給蘇向晚打電話到現在,已經四十分鐘了,上官昀擔心他們已經將蘇向晚和苗苗已經轉移了。
話音剛落,上官昀的電話響了起來。
在車子上面按下接聽鍵,對方傳來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
當上官昀聽完對方的話,臉色瞬間一變,雙手緊緊的抓住方向盤,臉上很快佈滿了一層冷厲之色。
手中的方向盤用了一掃,車子很快往蘇向晚所在的地方駛去。
一想到蘇向晚和苗苗倆個人有可能發生危險,冷逸晨的心裏閃過一道異樣的色彩。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馬路上已經開始慢慢的鋪上一層白色的紗衣。
“蘇向晚,我今天就要讓你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蘇向晚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道心如刀割的疼痛從臉上傳來。
“疼嗎”
每劃一刀,雲依伊都會笑着問道。
鮮血滴落在潔白的雪上,猶如一朵朵妖豔的罌粟花,格外的刺眼。
“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你想死啊”看着蘇向晚,雲依伊的視線慢慢的從她的臉上移到微微隆起的腹部。
“不要”
看着雲依伊手上的刀,蘇向晚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身體往後移去。
“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求求你”
此刻的蘇向晚猶如面對着世界末日一般,不管怎麼呼喚,都沒有人來救她的孩子。
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雲依伊,面對蘇向晚那一聲聲悲慘的呼救聲,又怎麼可能生出一絲的同情之心呢
雲依伊看着一步一步往後挪動着身體的蘇向晚,脣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蘇向晚,看在我們做同學幾年的情義上,我就送你一個禮物,這樣你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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